這一對不靠譜的生物學父母,看似荒唐,更像是黑色幽默。
但他們這個研究所卻是受國家保護,不對外的機構。
除喬鬆林這個“浪費”了十幾年的基因載體外,從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可以進來。
而有關他們的任何要求,一個電話就可以辦到。
而喬鬆林的生活一直被有人關注著,身為生物學上的父母,不能陪伴孩子成長,但也並沒有對他置之不理。
這次之所以突然轉走這一個億,是因為原本該支付的一筆試驗設備的錢,因為研究所的一個會計突然因病腦溢血住院,支付失敗。
為了研究所的資金安全,暫時凍結了研究所的資金往來。
也啟用了一直隻進不出的鬆林基金。
啟動鬆林基金的第一個準則,就是所有在喬鬆林和他父母名下的大額款項,馬上就全部歸攏到鬆林基金。
所以,當喬鬆林把王維國那張現金支票變成了銀行卡上的餘額,就成了鬆林基金吸收基金組成部分的第一選擇。
“兒子,雖然我和你爸隻是你生物學上的父母。但也是你的父母,鬆林基金就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未來也是屬於你的。”
這是司晨給喬鬆林最滿意的解釋了。
原來這個基金不是投資基金,而是他的成長基金。
喬安義和司晨這兩口子的確不是一個合格的父母,但嚴謹的科研態度,還是讓他們做事非常有準則。
從喬鬆林出生之後,就給他準備了這個鬆林基金。
資金來源除了喬安義和司晨的工資收入之外,還有專利收入,更有團隊對外投資獲利的收入。
除了xoy這個基因讓這兩口子感覺有些遺憾之外,其餘在遺傳領域當中的研究成果非常優秀。
現在已經可以通過改變胚胎乾細胞來阻斷三十多種遺傳疾病。
獲利多少他們也沒查過,也不關心。
“反正就是給數字。”司晨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看上去像是金屬的指環,“你什麼時候要用錢了,從裡麵取就是了。”
“不要!”喬鬆林雖然滿意這個答複,但他可真不敢輕易接受這生物學上的父母給的錢。
這麼多年獨立生活都已經習慣,本就不是一個花錢無度的人,有了王維國那一個億,還有夢境的力量,賺錢和好好活著都可以做得到。
今天知道的這些還不如不知道。
也不想和這個實驗室或者鬆林基金扯上關係。
因為在他心裡還有一個不敢說出口的秘密,那就是父母的研究監測了十二年的“xoy”基因不是沒用,也不是失敗的研究。
而是一項非常成功的研究。
但如果他把這個消息說出來,迎接他的會是什麼,他很難確定。
喬安義和司晨對他而言,不能算是單純的父母和子女關係,為了測試研究,可以“浪費”時間生孩子,甚至監測十二年。
要是知道了夢境的力量,恐怕他很有可能成為在生物學上的父母的試驗品了。
“那你今天把我綁......”終究臨出口前,喬鬆林還是改了口,“叫來,是有什麼事嗎?”
“你父親此次前去,就是協調付款的事。結果,我們都忘了,當初設置鬆林基金的時候,是用了你的指紋和瞳孔。”司晨開口道。
喬鬆林內心一喜,原來是支付不了啊!
從司晨的口中,喬鬆林才知道那枚金屬指環內圈裡是賬號和密碼,但知道這兩樣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