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樟苑彆墅內,喬鬆林進去之後,就感覺到顧茗在她的臥室裡還在研究那些奇門遁甲。
上次見到,她就有些瘦骨嶙峋了。
原本想阻止,但玲瓏說這就是研習奇門遁甲的代價。
其實,如果顧茗的這種研究的精神,要是換到喬鬆林身上,或許很多事都會不一樣。
隻可惜,喬鬆林沒有顧茗那麼強烈的對力量和稀奇事物的探索欲望。
不過,顧銘既然喜歡研究,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方向。
她未來要是掌管鬆林基金,也不會動什麼歪心思。
“去書房,坐吧!”喬鬆林對身邊的柴木示意。
“喬老大,這邊!”柴木趕緊在前麵引路。
兩人進入書房。
房間裡還放著不少的資料,看來柴木是真的在用心的學習。
甚至為了更專注,書房內,隻開了盞暖黃的落地燈。
喬鬆林示意柴木坐下,柴木的養母就端著茶水進來了。
“怎麼沒讓二老休息?”喬鬆林站起身來接過。
“喬先生,我們都是忙習慣的人了。彆墅也沒多少我們能做的,這些都是小事。”柴木的養母很是客氣。
“伯母,你喜歡就好!”喬鬆林也不再多說。
等他養母離開,喬鬆端起茶杯,就像在聊家常一般,指著桌子上的資料問道:“最近學得怎麼樣?”
柴木立刻坐直了身體,如同彙報工作般認真:“顧小姐指點的時間不多,但天宇哥和天博哥教了我很多。基金運作、資產配置、風險管控……很多以前聽都沒聽過的概念,現在好歹知道個皮毛了。就是……有時候覺得腦子不夠用,要學的東西太多了。”
他撓了撓頭,露出些許憨厚的本色。
“能意識到不足,就是進步。”喬鬆林點點頭,“鬆林基金很大,金融本來就是一項很難掌握的知識。你願意跟著認真的學,既是機會,也對你而言是種鍛煉和考驗。”
“我明白,喬老大!我一定拚命學,絕不給您丟臉!”柴木用力點頭,眼神堅定。
喬鬆林看著他,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柴木,如果……我是說如果,再遇到像王家那樣,甚至更超出你想象的危險,你希望有能力保護自己,保護你的養父母嗎?”
柴木聞言,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無比嚴肅。
王家的經曆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和警示。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重重點頭:“想!喬老大,我做夢都想!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樣,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能為力,甚至……甚至需要您一次次來救我。”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後怕和強烈的不甘。
“即使這個過程可能有點痛苦,甚至……難以理解?”
“隻要有用,再苦再難我也不怕!”柴木斬釘截鐵,“喬老大,我信您!您給我的,一定是好的!”
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讓喬鬆林心中微暖。
但畢竟柴木完全不是很清楚超越普通認知的力量,他還是試探性的用半玩笑式的話做了足夠的鋪墊。
感覺到柴木沒有那麼抵觸,他才放心下來。
“柴木,接下來的事,你可能暫時不能理解。但無論我對你做什麼,你隻需要堅持住就行。”
“喬老大,你就算現在一刀砍在我身上,我要是躲開都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