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木適應這些新的力量的確比較困難,畢竟自身一點底子都沒有。
喬鬆林自己又沒辦法教授,隻好跟著自己琢磨之後再告訴柴木。
而相關的穴位,他也隻能故作高深的把原來是醫生的顧茗叫了過來。
也趁機觀察發現,顧茗還真的發生了些許變化,對自己封印進她自己設置的陣法中領悟了不少奇門遁甲的真諦。
而她的身形也開始肉眼可見的開始有些恢複。
沒有再像之前一樣瘦骨嶙峋的樣子。
按照這個狀況恢複下去,要恢複到曾經圓潤豐滿的嬌俏女人隻是時間問題了。
有了顧茗的幫助,至少解決了柴木和喬鬆林兩個完全白癡的認知。
看似在指導柴木認識穴位,喬鬆林也趁機偷學。
暗自對自己很不滿意,連這些最基本的知識都不了解。
他也借口指導柴木,第一次在香樟苑彆墅住了下來。
為了避免自己心裡感覺失落,不讓自己感覺欠了顧茗的。
趁顧茗晚上睡覺的時候,偷偷的給她灌頂了一些靈氣,這樣一來,也能在研究奇門遁甲的時候少一些耗費精力。
幾天後,錢昆忽然打來電話,說有要事商議,他才找到借口離開。
回到璞玉天成彆墅,錢昆已經在大廳等了他很久。
看到錢昆心事重重的樣子,喬鬆林沒有當麵詢問,讓他跟著自己去書房。
“老錢,什麼事讓你看上去這麼著急找我?”
“喬先生,是有事。”錢昆挺拔的身軀都有些微微佝僂,顯示出此刻他心裡很不好受。
他坐在喬鬆林對麵,麵前的茶水一口未動,手指不斷地摩挲著杯壁,神色間帶著幾分掙紮後的凝重。
喬鬆林沒有催促,隻是安靜地等著。
他能感覺到,錢昆這次來,肯定不是小事。
否則,隻需要打電話就可以了。
一分多鐘之後,終於,錢昆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決心:
“喬先生,關於秦夢嵐的事……我想,我們或許不該再繼續支持她了。”
“哦?”喬鬆林眉梢微挑,有些意外,“你確定?”
“我仔細查過,也反複推敲過她的一係列動作和最終目標。”錢昆的聲音有些低沉,“她想要的,恐怕不隻是扳倒林啟明那麼簡單。她真正想要的,是借機侵吞林家資源,取而代之,在京海塑造一個新的‘秦氏’。”
他抬起眼,目光坦誠卻沉重:“這已經超出了‘複仇’的範疇。而要扶持一個新世家崛起,我們需要投入的資源、需要掃清的障礙、需要得罪的舊有勢力……代價太大了。更重要的是,這違背了您最初幫她的初衷,到時候平白的和她站在同一條線上,結果卻隻是付出代價為他人作了嫁衣。”
喬鬆林靜靜聽著,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
錢昆的分析和他之前的隱約預感不謀而合。
秦夢嵐的野心,或許是在不斷的看到自己的實力和影響力之後,確實在複仇的火焰中悄然膨脹了。
“這隻是其一,喬先生。”錢昆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更加凝重,“另一件事,或許更值得您警惕。”
他身體微微前傾,壓低了聲音:“我……在經營昌榮安保之前,身份比較特殊,曾在某個特殊部門服役。也正因為此,我保留了一些……非常規的信息查詢權限。”
喬鬆林眼神微凝,心中已然有了猜測,但麵上依舊不動聲色:“繼續。”
“前幾日,因為林家宴會的事,我應您的要求,動用了那個權限去查人。”錢昆的聲音更低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然後……很快就有人找到了我。”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他們來自我過去服役的地方。問詢的重點,除了那次權限調用,更多的是……關於您。”
書房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幾分。
喬鬆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語氣平淡:“關於我什麼?”
“他們詢問您的背景,您的……能力,您判斷的依據。”錢昆的目光緊緊盯著喬鬆林,“雖然我用‘直覺敏銳’、‘商業奇才’之類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但他們顯然沒有完全采信。喬先生,您……恐怕已經被注意到了。那地方出來的人,嗅覺極其靈敏,一旦被他們盯上,絕不會輕易放手。您務必早做提防。”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在書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卻驅不散室內的凝重。
過了好一會兒,喬鬆林才緩緩開口,看似隨意地問道:“你以前服役的地方……是哪個部門?”
錢昆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說出這個名字需要極大的勇氣。
他沉默了片刻,終於吐出兩個字母:
“rs。”
儘管早有預料,但親耳聽到這兩個字,喬鬆林的心還是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瞬間從脊椎竄起!
rs!
人與社會倫理科學研究所!
他那對天才父母效力的地方!
果然是那裡!
他們還是察覺到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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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自己頻繁使用能力,還是父母留下的什麼監控機製被觸發了?
巨大的危機感瞬間湧上了他的心頭。
趁著他們現在還在調查階段,未必真的發現什麼,必須加快布局了!
京海這邊,老九和柴木剛剛初步成型,歐陽覓有了青玉,宋文雅身邊也安排了人。
但晉城那邊呢?
自己在晉城的一些行為是不是也引起重視了。
看來之前自己所設想的還真是有些未雨綢繆,隻是時間太緊迫。
必須要加快實施行動,把鄧宗也灌輸靈力。
有了幫助老九和柴木的基礎,鄧宗畢竟還是受過特訓的,比不上老九,但比柴木要快得多。
時間還來得及。
歐陽覓在自己身邊,她的性格和對自己意見的尊重,是不會輕易使用特殊能力的。
而晉城還有艾麗,這個重生之後性格大變,但本質還是一樣的女人需要及時提醒她。
一旦rs也盯上了她,自己想要隱瞞也不可能了。
越想心裡越是著急,但卻又不能在錢昆的麵前展現出來。
否則,錢昆萬一發覺自己真的有問題,按照自己那對天才父母之前瘋狂的做法,搞不好就把自己又“綁”回去做什麼研究了。
生命的危險倒還不至於,但從此自己就變成一個“試驗品”,這對他而言,很難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