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推開,身形挺拔、穿著筆挺黑色休閒西裝的鄧宗走了進來。
他目光先是快速而不著痕跡地掃視了一圈病房環境,,才落在喬鬆林身上,微微躬身:“喬先生!聽說您受傷了?要緊嗎?需要我做什麼?”
“一點小意外,皮外傷,很快就好。”喬鬆林把水杯遞還給姚晴。
“你朋友?”姚晴試探的問道,迅速關上了那個小藥箱。
“嗯”喬鬆林點頭道:“我回晉城就是找他的!”
姚晴站起身,“那你們聊,我回頭再來給你上外敷的藥!”
說完,對著鄧宗點點頭,走出了病房。
病房門關上,喬鬆林這才讓鄧宗坐下,問道:“昌榮安保最近如何?”
鄧宗回應道:“喬先生放心,公司運轉良好,一切在軌。錢總在京海很得力,處理各方關係進退有據,把天虹的董事身份作用發揮到了最大。最近公司在南方也拿下了兩個重要訂單,都是錢總在幕後運籌。”
他頓了頓,眼中銳光收斂,態度誠懇,“請喬先生放心,鄧宗會看好晉城的根。”
簡單幾句,清晰地彙報了晉城昌榮安保的情況。
喬鬆林微微頷首,對鄧宗的彙報相當滿意。
“鄧宗,”他話鋒一轉,語氣帶上幾分難以言喻的鄭重,“我問你,若有超出常理的力量顯現,你能否坦然接受?比如,瞬間爆發遠超人類的極限力量或速度?”
鄧宗瞳孔驟然一縮,但臉上不見絲毫慌亂。
他沉聲道:“喬先生,我知道您不是普通人,如果我也能擁有您一樣的能力,我......”
他似乎在醞釀該用什麼樣的詞語來形容,最後看向喬鬆林,直接單膝跪地,“隻要喬先生願意教我,鄧宗誓死效忠喬先生!”
“好!”喬鬆林眼中精光一閃,“你一個人來的?”
“還有兩個兄弟。”
“出去讓他們守在門口,五分鐘之內,任何人都不能進病房,就說我們有要事,醫生也讓他們等一會兒。”
喬鬆林知道用不了那麼長的時間,但還需要給鄧宗交代一些事。
鄧宗立即起身走到門口,拉開病房的門,對外說了幾句,這才轉身又走到喬鬆林麵前。
他指了指病床旁的椅子:“坐下,手放膝蓋,閉眼,放空,無論發生什麼都不可抵抗。我予你一場造化,看看你的極限在何處。”
鄧宗雖然不明所以,還是毫不遲疑地依言坐下。
喬鬆林從病床上起身,走到鄧宗身前,如法炮製,一掌輕輕按在他的頭頂百會穴。
這一次,他調動的靈氣處於用在柴木和老九之間的維度。
鄧宗身體猛地一震,刺痛瞬間席卷全身!
但他牙關緊咬到發出咯咯聲,額頭青筋暴起,卻憑借著自己的意誌,硬生生將洶湧的氣流和瀕臨失控的力量死死鎖在體內,甚至連一聲悶哼都未曾溢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秒…三十秒…一分多鐘…鄧宗的皮膚也如同被蒸煮過一般發紅滾燙,同樣滲出大量帶腥味的油膩汗液。
終於,喬鬆林收回了手。
鄧宗依舊保持著盤坐的姿勢,渾身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般劇烈喘息著,但那雙猛然睜開的眼眸裡,銳利的光芒幾乎化為實質!他緩緩抬起雙手,感受著體內奔湧的、似乎能一拳碎石的恐怖力量,臉上先是難以置信,隨即化為一種狂熱的驚喜與對喬鬆林無上敬畏交織的神情!
“彆看了。”喬鬆林語氣平淡,“力量給你了,先好好適應一下,我再給你一套吐納之法,最後有多少成果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