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大學生副食標準,男生每月配糧票30斤,女生29斤,飯費9元。
每日三餐中,早飯多是玉米麵粥、一個饅頭配鹹菜;午晚飯則是饅頭、米飯搭配三個炒菜,基本都是素菜。
隻有碰上節假日改善夥食,才能吃到葷菜。
今天能有葷菜,是因為“新生入學日”,屬於特殊夥食供應。
坐在“京大”食堂吃飯,沈衛東仍有在“吉大”食堂的感覺——味道似乎不那麼重要,關鍵是環境。
畢竟這是“京大”的食堂,普通飯菜也吃得津津有味。
同寢室的同學也都有同感。
吃完飯,刷飯盒也要排隊,沈衛東不著急,最後才刷完。
他甩了甩飯盒上的水,扣上盒蓋,轉身準備走時,看見韓建國在旁邊等著。
“衛東,他們都回去了,我等你一起走?”
沈衛東知道他等自己的用意,朝他笑了笑:“謝了,我好了,走吧。”
韓建國點點頭,轉身先走出食堂,沈衛東跟在後麵。
“衛東,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改名字?”韓建國放慢腳步,等沈衛東走到身邊才問。
沈衛東搖頭:“你怎麼會覺得我好奇呢?我隻知道你是我愛人的同學,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
他聽了這話,雖不信,但臉上還是露出了欣喜。
沈衛東笑了笑,反問:“你改過名字嗎?”
韓建國也看著他笑:“楊小曼沒跟你說過我叫什麼嗎?那天她不是介紹過我?”
沈衛東搖頭:“當時隻聽到她說你是同學,彆的沒印象了。”
沈衛東不想糾結名字的事。
他雖好奇,但沒興趣知道對方為什麼改名、為什麼以知青身份上大學。
這人能來京大,也是他的本事。
“我原名叫張強,父親出了點事,影響我參加高考,所以就隨關裡一個親戚的姓,用知青身份參加了高考。”
沈衛東壓根不信他的話,對方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這些秘密他不想知道。
韓建國見沈衛東確實對自己的事不感興趣,心裡踏實下來,便不再提這個話題。
他忽然想起剛才沈衛東稱小曼為“愛人”,好奇地問:“你跟楊小曼結婚了?”
沈衛東點頭:“嗯,上學前領的證。”
對方臉上什麼表情,沈衛東沒留意,但那說話語氣讓他極不舒服。
“怎麼上學前才結婚?她家是農村的吧,是不是怕你上大學不要她?農村人就是心思多。”
沈衛東最討厭他用這種語氣詆毀小曼,當即停下腳步,不悅地盯著韓建國:“韓同學,你怎麼知道小曼是農村人?”
韓建國見他變臉,撇撇嘴:“我還用特意知道?你不就是在她家那個村下鄉時認識的嗎?”
沈衛東看著他,笑容裡帶著幾分嘲弄:“我愛人不是農村的。她父親楊耀奎,現在是江岔縣公安局局長。她也考上大學了,在吉大讀書。”
這話一出口,韓建國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沈衛東:“楊小曼她爸是楊耀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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