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讀過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嗎?”
秦蘭看著徐倩倩和沈衛東一問一答,忍不住插嘴。
沈衛東點頭:“看過,圖書館有很多莎士比亞的書。”
秦蘭一聽他說看過,眼睛頓時亮了:“《奧賽羅》《李爾王》《麥克白》《威尼斯商人》這些你都看了吧?”
“沒有,隻看完了《哈姆雷特》和《李爾王》,其他的還沒看。”
沈衛東依舊如實回答。
“我最喜歡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不過我看的是梁實秋譯本,沒看過英文原版。我也想看英文原版的《哈姆雷特》。”
沈衛東想了想說:“梁實秋的譯本我也看過。英文版《哈姆雷特》裡很多生僻單詞,我都是靠查詞典,再結合譯本才弄明白意思。要不是為了鍛煉閱讀,我還是更喜歡看譯本。”
秦蘭讚同他的說法:“是的,譯本是通過語言重構,在保留原作思想內核與藝術魅力的同時,用另一種語言重新賦予原作文學性與優美的詩意。”
兩人的問答變成了三人討論,坐在沈衛東旁邊的王喜來插不進一句話——他沒看過《哈姆雷特》,英文也是到“京大”才接觸,單詞沒記住幾個,看英文原版書連想都沒想過。
沈衛東英語這麼好,他也是頭一回知道。
寢室同學對沈衛東了解不多。
他雖為人隨和,卻不太願意聊家事,多數閒暇時間都泡在圖書館,跟室友聊天基本是在熄燈後、睡覺前。
今天通過他和兩個中文係女生的對話,王喜來才發現沈衛東懂的東西這麼多。
秦蘭和徐倩倩跟沈衛東探討西方文學,竟找到了共同語言。
吃完飯分開後,兩人一路聊著沈衛東的話題走回宿舍樓。
沈衛東剛回寢室,李學兵就迫不及待地問:“五哥,你怎麼跟那倆女生認識的?她倆跟我一個大院,我從小就認識,可她們從來不愛搭理我,看我都仰著頭,傲著呢!”
寢室裡幾乎都有人,大家都朝沈衛東投來問詢的目光。
沈衛東有些愕然——認識秦蘭和徐倩倩有什麼好奇怪的?
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了。
林學兵聽說是昨晚在招待所食堂認識的,看著沈衛東的笑就有些意味深長:“五哥,她倆可不是一般人。能主動跟你說話,我猜是不是其中一個對你有意思?是哪個,說說唄!”
沈衛東壓根沒往這方麵想。
對他有意思?不可能。他可是結了婚的。
林學兵的話讓他有些茫然。
他不能讓同學有這種誤解,想了想便說:“她們對我沒那意思,我都結婚了,也不可能有那種想法,你們彆亂說。”
“你結婚了?”
“衛東,你真結婚了?咋沒聽你說過?”
“是啊,什麼時候結的婚?”
寢室同學都被沈衛東的話驚到了。
除了韓建國,其餘人都不知道,連老大吳百川也不例外。
沈衛東向來彆人問什麼答什麼,不問就不會主動說自己的事。
麵對幾人吃驚的追問,沈衛東回答得很坦然:“接到錄取通知書後結的婚。我跟我對象都考上大學了,她在‘吉大’念書。”
同學們沒再質疑,隻有林學兵看著他,語氣裡帶著惋惜:“五哥,你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呢?咱倆差不多大,你著急結什麼婚啊?哎!眼睜睜看著兩朵漂亮的花,你連伸手的機會都沒了,現在後悔不?”
沈衛東笑了笑:“我對象也是朵漂亮的花,我乾嘛要去摘彆人家的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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