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山不知道他們敢不敢把自己閹了,但他也嚇夠嗆。
就算他們不閹了自己,也會把自己送局子裡。
無論哪種結果,他這輩子都完了。
小翠哥就是想讓他跟自己媽結婚而已,但這種又懶又無賴的老軲轆棒子,沒有約束他的東西是不行的。
所以必須要讓他真害怕,心甘情願地跟他媽在一起。
他給孫寡婦使了個眼神,孫寡婦毫不猶豫地一爐鉤子刨在被窩上。
趙慶山嚇得伸手死死抓住被,大喊:“不要!”
“鬆開手,不鬆手,你信不信我先把你耳朵割下來!”
說完,小翠哥伸手拽住他耳朵,嚇得趙慶山趕緊鬆開抓著被的手,想去捂耳朵。
孫寡婦趁機用力一拽爐鉤子,被子一下就從趙慶山身上掀開,接著一股撲鼻尿騷味飄了出來。
“啊——不要啊!我……我……你們到底想要乾啥呀!”
趙慶山赤身裸體地躺在尿窩裡,雙手捂著下體,哭喊哀嚎。
小翠哥用菜刀拍著他的臉,冷聲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我寧可蹲大獄,今天也必須閹了你!你把手拿開,我就給你切掉一小段,放心,不耽誤你尿尿。”
“不……不行!求你了,我給你媽道歉,我還可以給她錢,對,我給她錢!”
趙慶山惶恐地大聲哀求。
“給錢?”
孫寡婦眼睛一亮,忙問:“你能給多少錢?”
“一……一百,我……我給一百塊錢!”
“嗬嗬!一百塊錢?”小翠哥冷笑道,“你拿我媽當什麼了?侮辱我媽呢?我他媽的本來隻想給你切下來一小段,現在我打算給你切乾淨了!”
趙慶山雙手捂著下體,哭著哀求道:“彆啊,老弟!我……我現在就一百塊錢啊!要不你……你說個數,我沒錢可以給你打欠條,有錢就還給你們。”
小翠哥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一萬,你馬上給我打欠條。”
“什麼?一……一萬?我哪來的一萬啊!我就算給你打欠條,這輩子也還不上啊!”
“沒事,還不上錢,你就在我媽這伺候我媽,什麼時候還清錢,什麼時候你才能離開我媽,能聽明白嗎?”
“我……”
“怎麼,不願意?行!我不勉強你,還是閹了你吧!”
小翠哥打斷他的話,說道。
說完,他吩咐孫寡婦幫忙按住他。
孫寡婦二話不說,跳上炕就去抓趙慶山的手。
趙慶山忙喊:“老弟,我答應你!給你寫欠條,我伺候你媽還不行嗎?”
“你想好了?”
小翠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