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國翠和苗鋒,這會兒都快怕死了。
馮秋妮的怒火在告訴他們。
此次如果他們做不好,說不準他們接下來就要告彆政治生涯了。
越想他們越是懊悔...
他們很快來到嚴兵所在的派出所。
雖說嚴兵是嚴國翠的狗腿,但實際上他也隻不過是一個片區派出所的副所長。
他平時正事不做,隻在暗中使用警察的身份,幫助嚴國翠乃至於嚴國翠身後的副市長,做一些不乾淨見不得人的勾當。
因此,即便不乾正事,嚴兵依舊在所裡的位置穩如泰山。
連正式所長,還都要拍他的馬屁。
他儼然就是這派出所的土皇帝。
楊帆被他抓過來後,就被關在審訊室。
他沒有立刻動手修理楊帆,也隻是因為他需要向嚴國翠和苗鋒彙報情況,問問他們的意思。
如果他們放手給他做的話,他會把楊帆修理的連親爹親媽都不認識。
隻是他給嚴國翠家裡的座機打電話卻沒人接。
他倒是不著急,反正修理楊帆不過是早晚的事。
可不修理楊帆,不代表著他不能對付楊帆。
此刻的他正在審訊室威脅著楊帆:“把你家保險箱的密碼,存折秘密都說出來,否則我判你個死刑!”
“判我死刑??你知道判刑需要檢察院量刑,再交給法院審理麼?
就憑你這小小的副所長還想給我判死刑?!你是不是太高看你了?”楊帆藐視的看向嚴兵。
被楊帆揭穿,令嚴兵臉色一沉。
他目露凶光說:“楊帆,你越是囂張,等時機一到你越是痛苦。
雖然我判不了死刑,但我可以對你進行審訊,如果你經受不了審訊死亡,我可沒什麼責任!”
這句話看似誇張,實際上在八十九十年代,還真的時有發生。
大記憶恢複術,可不鬨著玩的。
不過,楊帆並不擔心。
剛才馮秋妮已經派司機去接他,他被嚴兵抓走的事,很快就會傳到馮秋妮的耳中。
一會兒,馮秋妮就會興師問罪前來。
楊帆笑了笑說:“彆隻想著威脅我了,你應該珍惜接下來的幾分鐘,這應該是你這一生之中,僅剩的好時光。
幾分鐘後,你就會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更會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嗬嗬!”
嚴兵怒極反笑:“幾分鐘讓我付出代價?
我告訴你,接下來幾分鐘會是你這輩子最為痛苦之時!老子現在就要對你用刑!”
“用刑?!做警察就可以私自用刑?把我華夏的法律放到哪裡去了!”
嚴兵話音未落,審訊室門便被踹開。
“娘的,誰敢在我們所囂張啊?活膩歪了!”嚴兵大怒。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這裡挑戰他的威嚴?!
可等她怒目環視時。
卻發現進來的人,竟然是市長馮秋妮,身後還跟著嚴國翠與苗鋒。
嚴兵還不知道發生什麼,還以為馮秋妮和他們是一夥的。
連忙上前說:“市長大人,我做事情您放心,絕對不會違規,還能得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本市長和你同流合汙了?!”馮秋妮反問道。
“沒,沒,我沒這個意思。”嚴兵連忙否認。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