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你們都看看樓上都是些什麼東西，打了我們還罵我們，這世上還有沒天理，有沒有法律了。”
中年人帶著老人站在一架手機前，指著樓上聲討。
評論區一片罵聲。
“主播怎麼大晚上直播，這不影響彆人睡覺麼？”
“聽說主播就是大晚上吵人家的才被打。”
……
評論區中，偶爾出現一些質疑。
顯然，小區裡的人也開始刷評論給自己找公道。
“我晚上直播你們不清楚麼？晚上都被打，更何況白天。”
被問的無奈，中年人開始耍賴。
總之各種暗示，晚上直播是有迫不得已的緣由。
陸凡打開手機看到這一幕，冷笑道，“真是無恥啊！”
“主播不報警，我們替你們報警，看看警察怎麼說。你們這麼無恥，警察那裡可是有出警記錄的。”
質疑的評論再現。
那中年人直接將發聲屏蔽。
剛點完屏蔽後，感覺背心毛毛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身後看著他。
回頭張望，一切正常。
其父親還有幾個兄弟都在。
“也許是風吧！”
反正夜晚的風就是毛毛的感覺，還有些冷。
如此想著，中年人心安回頭看向手機，忽然發現手機裡鑽出一道影子，張牙舞爪向他撲來。
“啊~”
中年人大叫，向四周狂扇打。
啪~
“打中了。”
手忽然碰到食物後，中年人興奮沒更加賣力起來。
同時，被打的老人眼前也是一花。
陸凡點開直播。
“嗯~不錯，互毆。再加點料！”
對自己術法控製入微很滿意。
繼續掐訣招煞。
然後看著直播間幾人眼眸中恐懼更甚之前，瘋狂互毆。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
“分配不均？”
“剛剛不是好好的麼？”
……
樓下鄰居滿眼疑惑，直播間一眾觀眾也疑惑。
“你們乾什麼，還不快點讚啊！這麼精彩的戲份，直播間才一千……兩千個觀眾，是不是不夠熱鬨？”
陸凡朝樓下喊了一聲。
其實此刻已經不需要陸凡喊，直播間早就被一波觀眾四處分享。
“大晚上的哪有什麼觀眾？”
“你不點讚分享誰知道呢？彆的區，彆的城市觀眾也得飽飽眼福不是？”
……
半個小時後，警察趕來，幾人才被控製住。
“哪個王八蛋報的警？”
樓下傳來失望的聲音。
同時直播彈幕上也一片片歎息。
“你們就那麼心安看著老人被打不管不顧，老人家都那麼慘了。”
“警察也是混賬，我都報警半天了才出警，我要舉報。”
忽然，直播間一條評論跳出來。
陸凡皺眉。
評論區除了一片問號外，竟然還有不少附和的。
“聖母婊？”
陸凡點了一下此人頭像，掃了一眼地址，竟然是本地人。
然後又點開此人賬號，在一群視頻中看到了他與老人一家的聚餐。
“弄了半天是自家人呐！”
“自家人！”
陸凡臉色一沉。
接了一碗水，打開手機將對方樣貌倒映在碗中，不斷念口訣。
隨後結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