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殺人,不受約束。若不給懲罰,那這個協會還不如趁早散了。”
中間,手上兩塊戒疤的和尚微吐一口氣。
他們這些人聯合起來,不就是為了相互約束,更是約束各自弟子不亂世。
此刻,出了不受控製的。
滅門殺人罷了,還殺他們保護的人。
啪啪地打他們的臉。
“那誰來辦這事?”老農問道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做上一場,結局可能改變不了什麼。但如果不做,他們這個協會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做是死,不做也是死。
一個個轉頭相互看看,激將的還有敘述事實的。
總之不希望自己先出頭。
“唉!我們懦弱一點,彆人就會當作好欺負。”
另外一副商人裝扮的中年人歎氣。
全場陷入了一個廢話狀態。
說對方強大的,意思自然是說這種事我不摻和。
勸動手的。
也是希望他人動手,還是藏甲。
不敢為天下先,在此刻體現的淋漓儘致。
“這種鬥法,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小卡拉米能參與的。雖然我也想給楊先生討點說法。”
帶著金絲眼鏡的老教授如實。
半路出家研究周易,最後在彆人指點下學了點洞觀皮毛,了解到真正的《易經》。
經是不變的規則,緯是不停變動的規則。
經文指的就是不變的道理。
有些規則可以總結發現,用文字表述出來。有些規則,你發現了,也寫不出來。
易經,就是如此。
有口說不出。
說出來,也沒人能理解。
普通人連經字的含義都不清楚,何況去理解那些比數學還抽象百倍的天道。
老教授能坐在這裡,已然說明了人家的本事。
他的話,每個人得深思熟慮。
原本都想著彆人出頭,自己躲後麵撿便宜。
沒想到這老教授直接說,你們加起來都不是人家對手。
當即一眾人臉色發紅。
羞臊。
慚愧。
還有微怒。
“阿尼陀佛,我著相了。”
戒吧和尚連忙壓下情緒,連連念經將自己精神放空。
可越這麼做,越難以入定。
一時間屋內各種情緒交彙,也有人故意挑撥,每個人道心大亂。
“去是死,不去也是死。為何要窩窩囊囊的死?自我入道以來,時刻都在逆天做事,隨時都會死。
我,就是我,我要按照我的想法去做。死,我早都準備好了。”
角落裡,一直沒說話的長須道人受不了這種氣氛。
噌地一下站起。
一個個術士跟著起身。
道家派彆很多,隨性而為不受約束也是某派標誌。
“既然李道長願意去,再好不過。”
“你們呀!”
見一眾人興高采烈,李道長臉色冷了下來,手指著一眾好友。
去,隨他性。
可看到這群人還想利用他探底,心中也不爽。
一時間,幾人弄了個尷尬。
李道長離開,其他人相互看看。
“李道長應當還不是那位對手,還有誰願意去?”
……
陸凡回到出租屋,將這些日子從異界帶回來散落在地上的東西收集起來。
包括泥土,還有細小的種子在內。
上次扔垃圾造成全城轟動,這次他可不能這麼乾了。
將泥土種子送回後山,其他雜七雜八的找個地方架上柴火,燒了個乾淨。
徐先生家裡。
老先生放下電話。
“竟然好了?這,不可能!”
打死他也不信,麵臨空亡局的人還能活過來。
空亡局啊!
任何救命的東西到了這裡都會變味。
好心的醫生,開好的藥會出壞的結果。而且身體也折騰不起,承擔不起這種結果。
救是死,不救也是死。
“給我聯係中心醫院,我要看看那位病人。”
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