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集團。
三百多平的大辦公室內。
兩個老頭躺在巨大的鯨魚禁用詞)皮沙發上。
“老何,能不能給你那個坐輪椅的大舅哥說一聲,這把賭局就讓我贏了唄?”
微胖老頭,把玩著手中象牙杯子。
桌上,還有兩個犀角杯。
外麵犀角的價格炒到了天上,而在這裡,僅僅隻是許多工藝品杯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類。
“讓我大舅哥幫忙你就說,還要把坐輪椅這事兒說出來。至於賭局,你就彆想了。足球這東西,還真不是咱們玩的。”
對麵滿頭白發,臉上起了老人斑的乾瘦老人搖頭。
“您老啊!不知金錢妙用。”
“錢夠用就行了。”
何老端起一杯水灌下。
眼睛眯在一起,似看穿對麵老人意思,並未接著對方的話往下說。
金錢能有什麼妙用?
擁有過的才知道。
“您和您大舅哥都是不缺錢的主,一個拿著唯一合法博彩證,你呢拿著軍火買賣證。天下最掙錢的生意,都是你們的了。”
“嗬嗬~這軍火買賣可不是我一人的。其他十五位,都有分紅。”
“最終您還不是大頭。”
“怎麼,眼紅了?”
“眼紅,當然眼紅。看著你們一個個給後代子孫攢下世世代代用不完的錢財。我羨慕嫉妒啊!”
胖老頭直言。
祖上同樣都是扛槍出身的,憑什麼你們白撿那麼多錢。
“少說這些怪話,這東西都是國家的,可不是我們私人的。”
“範仲淹當年也是這樣說的。”
“哼!你拿範仲淹和我比?他處不孝子孫,我能出?”
“怎麼?你能保證你的後代不出個範文程?”
“你這詛咒我不是?”
“我看啊!用不了幾百年時間,也許就這幾十年內你家就出個範文程。”
叮鈴鈴~
桌上古樸狀的電話響起。
兩人同時回頭。
“象牙做的把,玉石的座。一部電話都這麼養眼啊!”
胖老頭繼續調侃。
“喂!”
何老沒有理會。
能打到他辦公室的電話,每一個都無比的重要。
伸手拿過聽筒把,將玉石聽筒堵在耳朵上。
“何先被殺了?”
蹭~
老人站起身子。
“凶手呢?”
“手雷什麼型號?”
掛下電話。
何老淩厲目光射向胖老頭,“是不是你做的?”
“我也是剛得從你這裡聽到的,真要是我做的,你覺得會留下痕跡麼?”
何老頭凝視胖老頭許久,“幫我找到凶手。”
“白乾?”
“你要的股份,我替你給他們說。”
“行,不過說清楚。這分紅不是替我要的,是替本該屬於它的人要的。”
……
後山,陸凡將盒子放好。
沒想到賣場做了個紅木雕花盒子,包裝的倒是精美。
“可惜啊!今日之後,這人參賣不出去了。”
不僅他手中這枚賣不出去。
其他年份稍微高點的人參也賣不出去了。
賣場開槍殺人,這事鬨大了。
丟失的物品整理出來,就會成了贓物與通緝令掛在一起。
感覺損失不少錢。
更重要的是,合法收入買房的路子就這麼斷了。
本來賣龍涎香是個法子。
沒想到那兩個耍猴的,弄的更是一堆贓物。
手中這麼多錢,沒一個能花得了。
“這些黃金~唉!”
不知得兌換到哪一年月。
越想越氣,陸凡直奔某城高價回收黃金那小店子。
“還記得我麼?”
一把從椅子上,拉起那小店主。
胖老板睜大了眼睛,“你,你還敢來。還,還我黃金。”
“我還尼瑪!”
啪~
抽了胖老板兩耳光,陸凡走開。
“哇嗚~我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