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陸凡帶著滿腦子疑問進入警局，然後被帶入一層空曠的樓層。
之後，進入一個房間。
四名穿著警服，明顯不似警察氣息的青年坐在陸凡對麵。
氣場很詭異。
警局，他進來過。
完全不是這樣，學生出身的警察帶著書生氣。轉業的警察帶著硬朗或者江湖氣。
這幾人，有陰鬱者，還有氣息內斂極致的。
從見到陸凡，幾乎一聲不吭。
“問你個事兒，你手中是不是有株千年人參？”
坐下後，沒多餘廢話。
什麼年齡姓名性彆之類問題。
“是！”
陸凡盯著幾人，猶豫一下點頭。
對方知道他有千年人參，肯定調查過，否認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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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人參的麼？
你要買的話也是和他接觸啊！
哪有叫到警察局詢問的。
“你那人參呢？”
“用了。”
“什麼時候，什麼時間？”
陸凡感覺有事兒。
自己暴露千年人參就兩次，一次奶奶病重，那人參被鐘家搶了去。
另外一次就是賣場那根。
思索片刻，“三個月前，我奶奶病重，我上山求藥。”
“哪座山，向誰求的藥？”
“鳳凰山，離塵寺，鐵瓦殿，向八仙呂洞賓老祖求藥。”
說完。
陸凡就見幾人凝眉，顯然不信他的說辭。
他也不信，可如今怎麼解釋後來的事兒，總不能說鐘家還有醫院那些詭異的事兒，都是他做的吧？
誰背鍋最好？
自然是愛顯靈的呂祖老人家最合適了。
“他就給你了。”
嗯？
陸凡一愣，對方就這麼信了？
你們不是警察麼？
警察還信這個？
“嗯！”
隨後陸凡使勁點頭。
不管對方信還是不信，這胡說八道還得繼續。
“怎麼給的？”
“我也不知道，就做了個夢，按照夢到指引在山上挖到的？”
“哪座山？”
“鳳凰山。”
“具體位置？”
“好像叫老柴扒溝吧！”
“那裡有人參？”
“我不知道，他就告訴我那裡有一株。”
……
看著對方認真記錄。
陸凡隻想說，我草，草~
我胡說八道的，你們也記錄。
再說，鐘家人都死絕了，你調查這玩意有個得兒用？
而且那是術士之間的交流戰鬥，你們管得了？
“好了，你那人參使用記錄我們這裡也有，完全對得上！你可以回去了？”
“記得，下次彆這麼胡說八道，人參這東西華中是沒有的。”
走到門口時，一微胖婦人冷聲道。
“怎麼沒有？我都挖到了。”陸凡生氣。
婦人白了一眼陸凡。
似在說，你真把我們當白癡了。
陸凡離開後。
四人對視一眼。
“怎麼看？”
“胡說八道。”四人中最年輕的青年道。
“我倒覺得是真的，這所醫院那兩個月出現了不少詭異的事情。其中就有視頻拍攝到淩空飛的人。”
年長的人想了半天，最後開口。
“製作的假視頻你也信？”
青年不屑。
這群老人，年齡大了什麼都信。
“黃延秋事件才過去幾年，你都忘了。”
“黃延秋是誰？”
青年一愣。
“自己查！”
“黃秋那是陽神乾的，陸凡這拜的是陰神。”婦人凝眉。
“彆忘了，呂祖地位之高，開口幫陸凡一個小忙，那些個陽神還會不幫忙？”
“所以鐘家，還有後麵的詭異事情就有了解釋。”
婦人微微點頭。
“你們在說什麼？”青年完全聽不懂兩人對話。
怎麼都信起鬼神來了？
“不是讓你查黃秋了麼，怎麼哪哪都有你這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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