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呢!入殮怎麼弄?”
方子就是壽材,裝了人就叫棺,沒裝的時候民間叫壽材。
術士稱呼就叫方子。
天圓地方的方。
“方子沒來,我背著走吧!”人群中,那個中年徒弟走出來。
屍體上蓋上黑紅布,又蓋了曼紗貼上符紙。
“都收殮了,最後入殮出了問題。”
“就那個時辰,不收斂,你不收斂還想再放幾日?”
“來的時候,誰想到會是這樣?”
“怎麼想不到?幾天了,老孟還能活著?”
……
爭吵中,一群人返回。
中午上了一座山梁,然後順著山梁往前。
沒多久,身後跟著的青年徒弟大口喘氣,一個個累的癱倒在地上。
休息片刻,老道手機響了。
“唱大戲的,你說你在哪?”
掛了電話。
老道朝一群人掃了一眼,“唱戲的跑恩施去了,沒追到紅毛犼。”
“那還有幾個人呢?他們會不會追到?”
“如果走散的話,就算追到了,也弄不死紅毛犼。”
老道再轉頭,目光在陸凡身上停留片刻。
“希望其他人能追到後弄死球。否則,麻煩就大了。”
“那另外幾人聯係到了沒有?”
……
“你,是不是昨晚也跳下去追紅毛犼那個?”
老道回頭,再看陸凡一眼,眼睛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是~”
老道猛地站起來,三兩步來到陸凡麵前上下打量,“你怎麼上來的?”
“就那樣爬著爬著就上來了。”
“你放屁!爬上來的,身上的衣服怎麼沒臟?”
老道怒喝一聲。
平生最見不得說謊的,還當著他的麵說謊。
“這可是天大的事兒,沒開什麼玩笑。說,你從哪鑽出來的?看到其他人了沒?”
老東西也跑過來,手指著陸凡喝罵。
“你,滾一邊去!”
陸凡一把拍掉老東西的手背。
“你,你,太不禮貌了。”
“二杆子,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陸凡直接喊出老東西外號。
還說自己不是術士,什麼都不懂。
什麼都不懂,人家求助一下,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氣死我了。”
老東西抹起袖子就要動手。
“二杆子,你彆搗亂。現在問他是怎麼從崖底上來的?”
齊木匠淩厲的目光盯著陸凡。
還有幾個青年證明陸凡是從洞口回來的,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
看著跳下去的幾個高手,就你一人原路返回?
瞬間,陸凡被圍在了中心。
“犼已經給我弄死了,我真不是那東西。”
見眾人目光中的懷疑還有帶著打量中的古怪,陸凡連忙解釋。
這是被誤會了。
把他當做了犼附身了。
“你怎麼證明?”
“那東西說不了人話,你們看我和那東西一樣麼?”
“說不準!”
站在後麵一身破西服的中年人接了句。
看起來像個商人,可那一身西裝套在身上顯的彆扭無比。
“你們就不能往好處想?”
“怎麼想?你嘴裡一句實話都沒有。乾乾淨淨爬回來我們信,還滅了那東西,那東西屍骨呢?”
“屍骨我給毀了。”
“你說的是假話~”後麵老道端著羅盤掐指算了一通,直言道。
陸凡看看那老道手中的天元羅盤張了張嘴。
你大爺的,這老東西這裡還有這本事。
他知道有人懂這個,但沒想到這群人中就有。
人家劉招華藏的好好的,就是警察找了他們這種人,說人家根本沒離開本地。
最後上新聞解釋說請了心理學專家。
這種人一邊用著方術,一邊還替對手積累經驗。
說不清了。
“心理學專家是吧!那東西,讓鳥給殺了。”陸凡黑著臉。
人家微表情專家都沒你這麼準。
“又撒謊!”
其他幾人怒喝。
“我真想扇你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