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過了兩天。
這日,陸凡心中一動。
“終於死了一個,都是你們自找的。”
同時。
某集團,中層辦公室。
兩名法醫提著箱子進入辦公室。
“猝死。”
片刻後出來,法醫將結果給身邊的警察。
“小川爸,你怎麼就這麼離開我們了?”
這時,一名中年婦女衝了過來。
跪在屍體旁。
雙眼腫得老高。
怎麼也無法相信,早上還好好的男人,怎麼就出事了。
老景說的,在單位補覺可以躲過那個噩夢麼?
“女士,節哀。”
一名法醫長歎一聲,安慰道。
在單位猝死。
肯定太勞累了。
沒想到這個年代的集體企業,還有人如此儘心儘責,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了。
“不,不是的,肯定是謀殺。殺手是個叫陸凡的,是個大學生,你們一定要抓住他。”
忽然那女人轉過頭,抱住法醫大腿瘋狂喊道。
另外一邊。
老景收到消息,臉色木然,隨後巨大的恐懼襲來。
“他,他這要弄死我們。”
原本以為對方的報複就是讓他們做噩夢。
沒想到,竟然要弄死他。
急忙掛了電話。
顫抖著雙手,在抽屜裡翻了半天,找了一台模擬機。
插入電話卡撥了半天。
“你那邊什麼情況,那小子出國麼?”
“說是寒假過去。”
“來不及了,我現在就要他死。”老景目光露出狠厲。
那陸凡不死,死的就是他。
“對不起,他不出國,我們沒辦法拿他動手。你知道的,華國那群人可是堅定的守護著他們的人。”
對麵的聲音中有嘲諷,有無奈,也帶著肅穆。
老景愣了。
哪怕是牛馬,也是他們的牛馬。
啪~
掛下電話,拆出電話卡扔進馬桶。
隨後又拿起電話打給老謝,擔心被監聽,隻是說了個公園名字。
然後披了件外套,戴上帽子。
公園草地中。
兩人踩在枯黃的草葉子上。
寒風呼一下襲來。
兩人緊了緊裹在身上的大衣。
“你還有其他辦法讓那姓陸的消失麼?”
老景點了一支煙。
“你是說,刺殺?”
謝父皺了皺眉頭,盯著老景。
似乎在確認老景這話是不是這個意思?
“如今彆無他法了。”
“老景,這恐怕很難。你知道的,現代不比過去。想要一個人死,得請專業人員提前布置,另外也要做好善後。”
老謝搖頭。
若在九十年代,隨便幾萬塊錢大把的人動手。
哪怕十年前,他們也有辦法。
上百萬,不過一個司機坐幾年牢的代價。
現在一些東西都上了大貨車上。
疲勞,飲酒,刹車失靈等等“失誤”借口消失後,那些個‘刺殺’成本上升到不是幾塊錢就能解決的。
這幾年,走投無路的人也不多。
就是他找的這幫混子,也花費了不小的代價。
以往,他一個加油站證件都是幾百萬。
如今幾百萬隻能買收拾一個人,而且還沒收拾成。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死麼?”
老景不甘心。
“他是個高手,除了槍械外,我們想不到其他辦法。你也知道,一旦動槍,不管你是誰都逃不掉。”
謝父低頭。
老景長吸一口冷風,頭發忽然間又白了幾根。
兩人分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