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們這個行為完全是作死。
葉白尋思著測試一下,他開口道,“這上麵寫了彆問這個,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問題吧?”
因為玩家可能也有各種各樣的性格,不可能完全是他這種旁觀型的。
現在他是勸導型。
誰知他話音剛落,老k就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你是被寧音傳染了嗎?”
“上回我們在雪山,可是你非要大半夜跑出去追那個東西的,現在怎麼這麼膽小啦。”
“算了,”木木開口道,“留哥說的也對啊,我們先問問普通問題,看看準不準,再試試問她那種問題嘛。”
他這麼一說,老k頓時反應過來了,“行吧,鐘留你說的有道理。”
“那我就問個簡單的問題好了。”
他專心致誌地想著問題開口,“筆仙啊筆仙,請問我是男是女?如果是男人的話請打個勾,是女人的話請發個叉。”
話音剛落,眾人又見他手中的筆停頓了一下,隨後緩緩在紙上打出來一個勾。
“這太假了,”雪糕挑眉,“你讓我來試試。”
老k笑了一聲,“行行,你來。”
他把筆遞給雪糕,“這真不是我自己動的,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雪糕接過筆,按照上麵說的念了一下,隨後就開始問問題。
“筆仙啊筆仙,請問你是怎麼死的呢?”
外麵風聲變大,冷風從破窗那裡灌進來。
葉白輕輕搖了搖頭。
隻能說人要作死那肯定是攔不住的。
雪糕還沒反應過來,她滿臉笑意接著問,“是淹死的話寫一,被火燒死寫二,跳樓死的寫三……”
大家等待著筆仙的回應,雪糕的眼神卻是頓時驚訝了起來。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筆緩緩移動,隨後在紙上動了起來。
就當大家以為筆仙會寫數字的時候。
卻沒想落下來的筆出來的竟然是鮮紅的墨水。
筆在紙上劃的很重。
雪糕此刻卻有點兒慌了起來,因為她手中的筆完全不聽她的使喚,“怎麼會是紅色的。”
“鐘留,你的筆還有兩個色?”
葉白搖了搖頭。
外麵的風更大了,眾人隻感覺冷氣嗖嗖的從他們的脖子往後背裡灌。
筆仙的筆跡在紙上劃出刺眼的紅色,那顏色越來越深,仿佛滲出了紙麵。
雪糕的手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筆尖在紙上瘋狂地劃動,發出沙沙的刺耳聲響。
“鬆手!”
老k猛地站起身,一把拍向雪糕的手腕。
可那支筆就像焊在她手中一樣,紋絲不動。
紙上的紅墨水已經暈開成一片,隱約能看出一個扭曲的字。
死。
“啊啊啊啊啊!!!”寧音爆發出了尖叫聲。
她突然指著黑板,“那……那是什麼!”
葉白猛地扭頭看去,隻見黑板上的字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的血字——死死死死死死。
葉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回到了虛擬空間裡。
坐在他對麵的秦玉山滿臉期待地看著他,“怎麼樣?”
葉白:……
他用手撐著額頭,“你等我緩一下。”
聽到葉白這麼說,秦玉山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