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顧淳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墨清月緊張地回複道:“我沒有感覺到香。”
“這香氣是姐姐身上散發出的,姐姐,你好香。”顧淳背著手,笑眯眯地說。
“是……是嗎,我真的很香嗎?”墨清月低下頭,指節因為攥得太緊而失去了血色。
“姐姐,這牆上都是你寫的詩嗎?”顧淳問。
“嗯,是的,這是我唯一的愛好。”說罷,墨清月急忙補充道,“我才疏學淺,寫得不好,讓你見笑了。”
“我覺得寫得很好,非常好,我好久沒有見到這麼優美的詩詞了,太棒了。”顧淳誇讚道。
“真的有那麼好嗎?”墨清月問道。
顧淳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滿嘴跑火車,“姐姐,你可彆小瞧我,我可是個詩詞大師,對詩詞頗有研究。”
這句話勾起了墨清月的興趣,“嗯?你也會寫詩詞嗎?”
顧淳輕笑一聲,“開玩笑,我可是東洲上的第一詩人,出口便能成詩,袖口一吐,就是整個東洲,東洲文壇若無我,萬古如長夜。”
顧淳這牛吹得沒邊了。
不過,顧淳卻很有自信。
因為,他還記得很多藍星上的詩詞。
可以像那些穿越古代的文抄公主角一樣,借用古人詩詞,用來裝逼。
說到詩詞,墨清月不再緊張,她雙眼彎成月牙,一臉期待地看著顧淳,說:“那你就為姐姐作幾首詩,讓姐姐看看你的文采嗎?”
顧淳點了點頭,心裡卻有點慌了。
媽的,這逼裝的有點大了。
我剛剛有點飄了,把牛吹大了。
我該用哪首詩來應付呢?
萬一說錯了詩,不應景,那不就露餡了嗎?
我可不能露餡,要是露餡了,姐姐會取笑我的。
顧淳思來想去,然後根據墨清月的名字,想到了月字。
根據這個月字,顧淳想到了兩首大夏人都耳熟能詳的詩詞。
顧淳揚起腦袋,抬手指向墨清月,開口道:“姐姐,你的名字裡是不是有個月字?”
“嗯,對,我的名字裡是有個月字。”墨清月點了點頭。
“那我就用月字為你做兩首詩,你看怎麼樣?”顧淳問。
“好,姐姐最喜歡月亮了,來吧,讓姐姐看看你的文采。”墨清月說。
顧淳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吟唱起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聽到這首詩,墨清月眼睛一亮。
“妙,短短二十字,就借明月表達了思鄉之情,顧淳,你太厲害了。哦,對了,最精髓的就是這句疑是地上霜,妙,妙,妙。”墨清月連連稱讚,對顧淳佩服的五體投地。
顧淳微微一笑,說:“我還有一詩,你聽聽如何。”
墨清月激動不已,坐在臥榻上,滿眼期待地看著顧淳。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顧淳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墨清月。
在不知不覺中,顧淳已經走到了墨清月身旁。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當顧淳說完這最後一句話,他已經貼著墨清月,坐在了臥榻之上。
而墨清月卻毫無察覺,依舊沉浸在顧淳的詩詞之中。
“好,好,好,太好了,顧淳,真不愧是東洲第一詩人。”墨清月誇讚道。
顧淳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墨清月的玉手。
“姐姐,你的手好軟和啊。”顧淳撫摸著墨清月的玉手,說道。
墨清月這才注意到,顧淳已經坐到她的身旁。
“啊?”墨清月想要抽回手,可顧淳卻是不願鬆開。
“姐姐,你真的好美啊,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顧淳滿眼柔情,深情凝望著墨清月的眼眸。
墨清月下意識問:“和我師尊比起來,我們誰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