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裡。
俞悠此時快睡著了。
她之前擔心淩之禾找過來,精神一直保持著高度集中,但她沒想到,淩之禾來的這麼慢。
她好累好困哦。
不過突然間,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淩之禾來了。
她瞬間控製住呼吸,保持警覺。
淩之禾推開了門,眯著眼打量著新房內的場景。
此時屋內很安靜,新娘安靜地坐在床上,等候著新郎官的到來。
但是這屋裡藏人的地方多的是,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一絲可能性。
於是,淩之禾像一隻打算捕獲獵物的猛獸,矯健緩慢的靠近著自己的獵物。
他仔細地打量著每一個可能藏人的位置。
床下沒有。
衣櫃裡沒有。
突然他抬頭,看見了躲在門梁上的俞悠。
此時她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小東西,還是被我抓到了吧?”
淩之禾露出了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直接飛了上去將俞悠抓了下來。
俞悠像一個破舊的洋娃娃,直接被拎了下來。
“不!不要吸我的血!”
俞悠的恐懼取悅了他,他最喜歡這種精神狀態了,血奴的害怕會讓他更加興奮愉悅。
他快速在俞悠脖子上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大口的吸著她脖子上的鮮血。
甜,好甜!
淩之禾吸食鮮血的速度很快。
俞悠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白了。
十息後。
淩之禾心滿意足的放下了虛弱的俞悠。
他優雅的擦了擦嘴角,看來今日的婚宴可以順利進行了。
俞悠憎恨的眼神看在他眼裡。
他輕笑一聲:“當我的血奴是你的榮幸。”
俞悠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你根本不是淩雲國的淩之禾,你到底是誰?”
淩之禾挑了挑眉毛:“腦子倒是不錯,可惜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以後就是淩之禾,是淩雲國的儲君,未來的淩雲國國王!”
“不!你隻是個怪物。淩之禾才是淩雲的儲君,他會回來的!”
“嗬,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我就可憐可憐你告訴你真相。淩之禾被我關在彆院的地下深處,我在他身上下了禁靈咒,沒有修士能夠感受到他的存在。我功法大成之日,就是他赴死之日哈哈哈哈。”
要不是他這功法有些特殊,需要定期吸食淩之禾的血,他早就殺了淩之禾了。
不過不要緊,他也沒幾天可以活了。
俞悠憤恨地看著淩之禾:“淩雲子民總有一天會揭穿你的,你以為你抓人放血的事情不會敗露嗎?”
淩之禾覺得眼前的丫頭實在是幼稚的很。
“當然不會,你沒看到之前那些愚昧的百姓有多愛戴我嗎?誰會想到溫潤儒雅深得民心的皇子才會是罪魁禍首?不過不得不說,你們的血可真甜啊。”
淩之禾露出了變態的笑容,鮮血是世界上最迷人的東西。
俞悠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他們是愛戴崇拜的是自家真正的大皇子,而不是你這個假貨,冒充皇室之人可是死罪!”
“哈哈哈,等我們嗜神殿的人陸續取代風雨州的皇室中人,我們就會控製所有的皇朝。大秦皇朝、宇赫皇朝,甚至赤璃國都有我們的人,你們就等著整個風雨州被我們控製吧!”
淩之禾狂熱的叫了起來。
他們嗜神殿的大計才剛剛開始。
“嗜神殿?這麼古早中二的名字。”俞悠突然嘲諷了起來。
“你們嗜神殿為什麼不直接控製各大宗門?是因為不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