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記得了,估計都是小門小派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吧。”
孫伯玉的眼裡帶著閃爍。
俞悠樂了,看來這人是不想說真話呀。
“傳聞鼎爐的修為越高、天賦越高就越好,怎麼現在這樣的人物遍地都是嘛?”
當她傻嗎?
這些女子中可能有出身普通的,但肯定也有宗門的潛力弟子。
“我勸你還是說吧,洗心革麵不一定能重新做人,但至少能少受罪是不是?再說了,你其他的事都說了,還差這些事兒嗎?就當個添頭也說了唄。”
俞悠一邊說,一邊拿出了沾著癢癢樂的暗器。
她赤裸裸的威脅動作被孫伯玉看在眼裡。
算了,反正不該說的確實都說了,也確實不差這些了。
“我確實不知道那些女修的身份,我將她們交到指定位置後就不會再關注她們了,畢竟知道的越多越容易死。不過曾經有幾個女修是對方指定要的人,想來是早有所圖的。
不過時間有些久了,我隻記得其中一人是驚氣宗的弟子,長相貌美修為也不錯,年紀輕輕就已經修煉到了築基期後期,她已經叫餘雪。她當時應該是出來曆練的。”
“那她是什麼時候被送去當鼎爐的你還記得吧?”
“我想想,大約是十年前吧。”
“啊?正好十年,那不會就是在上一屆風雨州文學榜上擄的人吧?”
“沒有沒有,這是我第一次參與文學榜,我不愛看話本子,原本以為這次做完這一票就可以金盆洗手不乾的,誰想竟是陰溝裡翻了船。我之前是在某個坊間將她抓住的,信息也是對方給的。”
孫伯玉現在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他想過了,俞悠他倆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他就不信他倆真能做些什麼事。對方這麼多年都沒被發現這個勾當,實力肯定不俗,哪裡是兩個小弟子撬動得了的。
俞悠最後的結局不外乎兩種。要麼也當鼎爐,要麼直接被殺掉。
既然如此,那他還不如有什麼說什麼,這樣確實可以少受罪。他現在肚子偶爾會產生劇痛,已經讓他很難受了,可不想再忍受癢癢樂的滋味了。
俞悠將孫伯玉說的信息都記在了心裡。
看來這是熟人作案啊,不然怎麼會指明道信要一個人呢,也許這會是個突破口。
而此時半臥在車廂裡的柳一招,漂亮瀲灩的桃花眼半睜半閉,一邊聽著俞悠和孫伯玉的對話,一邊沉浸在自己是女子的幻想中。
演戲演全套,為了不被人拆穿,他還是從現在開始沉浸式表演好了。
孫伯玉一邊駕駛著靈馬,一邊趁和俞悠說話時,往後瞟柳一招一眼。
不能怪他,實在是這位的扮相太禍國殃民了。
他裝扮成女子沒什麼違和感,就像是一個骨架比較大的女修,不但明媚動人,眉眼間還多了一絲英氣。
聊著聊著,他們很快就進入了大秦皇朝的地界。
孫伯玉看起來對路線很熟悉,很快就朝著金冶縣的位置駛去。
……
大秦皇朝豐都。
謝無儘和江淮分彆到靈土宗、青玄宗、飛天宗和拈花宗的豐都據點查看了一番。
幾大宗門現場的情況和他們通天宗差不多。
“走吧,我們再去驚氣宗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