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鴉雀無聲。
李振華繼續展示著一組組數據和分析圖表:
“在藍星,文化領域的發展已經形成了明顯的梯隊差距。以漂亮國為首的西方文化陣營,憑借其強大的娛樂產業和全球發行能力,正在以斷代式的優勢領先。”
“往前推十年,我們還可以說中西各有千秋。但最近十年,隨著數字媒體的爆發式發展,西方文化產品幾乎壟斷了全球年輕人的娛樂選擇。”
一位領導忍不住插話:“但我們有五千年的文化底蘊!這是他們比不了的。”
“王司長,您說得對,”李振華點頭,“但問題在於,文化輸出不是自己認為好就行,而是要讓彆人也覺得好。現在的現實是,西方掌握了文化產品的定義權和評價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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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舉了個例子:“就像我們的國粹京劇,在國內是瑰寶,但在國際市場上,影響力遠不及百老彙音樂劇。這不是藝術水平的問題,而是文化話語權的問題。”
會議室內的氣氛更加凝重了。這些領導們第一次如此直麵這個殘酷的現實。
“那按照李部長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有人問道。
李振華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引起爭議,但不得不說了。
“我認為,我們要用魔法打敗魔法。”他語出驚人,“用西方人熟悉的語言,講述中國故事;用國際通行的藝術形式,包裝中國文化精髓。”
會場頓時嘩然。
“這豈不是向西方的文化標準妥協?”一位老專家激動地站起來,“我不同意!我們應該堅持自己的文化特色!”
“這不是妥協,而是策略。”李振華冷靜回應,“就像體育界的奧運會,起源西方,但現在我們龍國就是最強。我們要做的是在彆人製定的規則下打敗彆人,然後再製定新的規則。”
他停頓了一下,環視全場:“而實現這個策略的關鍵,我認為就在東藝大和那個叫齊磊的年輕人身上。”
會議室再次騷動起來。
“齊磊?就是那個創作了《囍》的老師?”
“是不是太年輕了?這麼大的責任能擔得起嗎?”
李振華調出六院交流大會的資料:“諸君可能不知道,齊磊在那次大會上,就曾經用一個踢踏舞作品《大河之舞》的選段,力壓西方一眾藝術學院。”
“我詳細了解過這個作品,”他繼續說,“它將愛爾蘭踢踏舞與中國民族舞蹈元素創新融合,既符合國際審美,又充滿中國特色,因為創作它和演繹它的是我們的人。如果我們能支持他將這個作品擴展成一部完整的巨作...”
文化部部長一直沉默地聽著,此時終於開口:“振華同誌,你有多少把握?”
“部長,我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李振華坦誠道,“但這是目前最有希望打破僵局的方法。如果我們繼續因循守舊,年底的交流大會很可能變成西方文化的又一次獨角戲。但是如果用齊磊,或許我們就能求得破局!”
部長沉思良久,最終拍板:“好!就按振華說的辦。成立專項工作組,重點支持東藝大和齊磊的創作。但是,”他看向李振華,“振華同誌,你要對這個方案負全責。”
“我明白。”李振華鄭重地點頭。
他知道,這個決定意味著巨大的風險,但如果成功,可能會開創中國文化輸出的新格局。
散會後,李振華獨自站在辦公室窗前,望著長安街上的車水馬龍。
手機響起,是東藝大院長趙明理打來的電話:“李部長,聽說今天的會議...”
“老趙,”李振華打斷他,“你們學校的齊磊,能不能給我爭口氣?”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然後傳來堅定地回答:“部長放心,齊磊這孩子,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窗外,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這座古老而又現代的城市,正在悄然醞釀一場文化領域的巨大變革。
而遠在東藝大練功房內的齊磊,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與國家文化戰略緊密相連。
他正專注地調整著《大河之舞》的隊形,對即將到來的一切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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