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論劍終落幕,武學再沉澱_麵板武途:港片穿行煉大羅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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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論劍終落幕,武學再沉澱(1 / 1)

華山之巔的朝陽,終於掙開雲海的纏繞,將金紅交織的光瀑潑在千年石台上。青石台麵布滿深淺不一的劍痕,最深一道竟嵌著半片鏽鐵——那是三十年前某場江湖對決的殘跡,此刻被晨光鍍上暖邊,與周圍新添的馬蹄印、掌勁坑,拚成一幅鮮活的武林畫卷。鬆風穿崖而過,卷著崖下野菊的淡香,掠過觀武崖老鬆的虯枝,將林越玄色披風的下擺吹得獵獵作響。

林越靠在鬆乾上,墨陰劍斜挎在背後,劍鞘上的冰裂紋路在晨光裡泛著淡藍微光——昨夜斬殺楊康時殘留的一絲戾氣,已被絕頂境圓滿的氣勁滌蕩乾淨,此刻劍鞘貼在肩胛骨處,竟隨他的呼吸輕輕共鳴。他指尖縈繞著縷淡金色氣勁,抬手時氣勁化作極小的漩渦,將飄落的鬆針卷入其中,又輕輕送向崖下——這是內力化境達至“渾圓”的征兆,連最細微的勁氣流轉,都能隨心掌控。

石台上,五絕的身影已站定。洪七公斜坐在青石墩上,酒葫蘆擱在膝頭,葫蘆口沾著半片烤雞腿的油花;黃藥師背對著朝陽,白玉簫橫在指間,簫身上刻著的“碧海”二字被光映得剔透;一燈大師雙手合十,杏黃僧袍的衣角垂在石縫裡,念珠每轉動一圈,便有縷極淡的金光落在身前;歐陽鋒裹緊黑袍,袍角還沾著華山腳下的泥點,那是他昨夜試圖潛入郭靖帳篷時蹭上的,此刻在晨光裡格外紮眼;郭靖握著鐵劍,劍穗上的紅綢被風扯得筆直,目光掃過石台上的眾人時,帶著幾分少年人的局促,卻更多是守護的堅定。

“今日論劍,不比招式剛猛,隻論‘武學心境’。”一燈大師率先開口,念珠停在第三十二顆紫檀珠上,聲音溫和卻穿透鬆風,“九陰真經承載的不是‘天下第一’的虛名,而是江湖安危的責任。若心術不正,縱得真經,亦是禍端。”

他話音剛落,歐陽鋒的黑袍忽然動了動,似想反駁,卻終究隻是攥緊了袖口——昨夜楊康伏誅的消息,已通過丐幫弟子傳到他耳中,那封蒙古大汗的密信,成了壓垮他最後一絲僥幸的巨石。他忽然明白,即便今日奪到真經,沒有楊康作為內應,蒙古也難破襄陽;更遑論,他方才瞥見林越指尖的氣勁,便知這年輕人的境界已追上自己,再強行爭奪,恐怕連下山的機會都沒有。

第一場對決,洪七公vs歐陽鋒,終是來了。

洪七公慢悠悠站起身,酒葫蘆往腰間一掛,淡金色的降龍勁氣從他掌心緩緩滲出,不再如前日般帶著雷霆之勢,反倒像曬透的棉被,暖得讓人安心。“老毒物,二十年了,你我從江南打到華山,你這蛤蟆功的毒勁,倒是越來越烈,可心勁兒,卻越來越偏了。”他往前走了兩步,腳下青石竟未留下半分痕跡,“今日我不跟你拚掌力,就跟你論論‘剛勁’——你說,是你那偏枯的毒剛,硬得過護著百姓的‘義剛’?”

歐陽鋒弓起脊背,雙掌泛起青黑毒勁,卻比昨日收斂了大半——他試著將毒勁凝成蛤蟆虛影,可剛聚起半隻,便覺丹田內的內力一陣滯澀,想起昨日洪七公那滴酒珠卸勁的模樣,心中竟生出絲動搖。“多說無益!”他低喝一聲,雙掌推出“蛤蟆嘯天”,毒勁化作淡青虛影,虛影的蛤蟆嘴中噴出縷縷黑絲,那是摻了“透骨水”的毒勁,沾之即腐。

洪七公卻不慌,抬手拔開酒葫蘆塞子,傾斜葫蘆口——酒液順著葫蘆嘴流出,剛離瓶口便被降龍勁氣凝成顆顆瑩白水珠,每顆水珠都裹著三分剛勁七分柔勁,順著蛤蟆毒勁的漩渦邊緣滑過。第一顆水珠撞在毒勁黑絲上,黑絲瞬間被酒液融成淡墨;第二顆水珠貼著蛤蟆虛影的前腿滑過,竟將那腿形毒勁卸成細碎的氣沫;第三顆水珠徑直飛向歐陽鋒肩頭,淡金勁氣透過水珠滲入他的經脈,卻未傷他分毫,隻將他掌中的毒勁震得散了形。

“你輸了。”洪七公將酒葫蘆塞回腰間,語氣裡沒有勝意,隻有惋惜,“你的毒勁能腐鐵,卻腐不了‘義’;你的剛勁能碎石,卻碎不了‘人心’。老毒物,若再執迷不悟,遲早連自己的內力都要反噬。”

歐陽鋒望著肩頭殘留的淡金勁氣,沉默了許久。他抬手按在胸口,那裡還留著昨日林越一陽指的餘勁——那股精準的勁氣,讓他明白自己的邪路終究走不通。最終,他冷哼一聲,轉身走到石台邊緣,背對著眾人時,黑袍下的肩膀竟微微垮了些——這是他第一次在與洪七公的對決中,心甘情願認負。

林越在崖上看得真切,丹田內的九陰勁忽然躁動起來。他想起在襄陽城,洪七公教他“亢龍有悔”時說的“剛勁要留三分餘地,為的不是讓敵,是為護己護人”,此刻再看那淡金水珠,忽然悟到:降龍掌的“剛”,從不是蠻力的碰撞,而是“守義”的底氣;九陰真經的“包容”,也不是無差彆接納,而是以“正”化“邪”的智慧。丹田內原本分散的降龍剛勁、落英柔勁,忽然如溪流彙入江海,連之前卡殼的“剛柔轉化”關竅,都在鬆風掠過耳畔時轟然通暢——麵板上“九陰真經”的進度條,從90.5穩穩跳到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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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黃藥師vs一燈大師。

黃藥師走到石台中央,白玉簫在指間轉了個圈,簫聲忽然響起——沒有固定曲調,卻引著鬆風的節奏,將淡青色的落英勁氣吹得漫天都是。那些勁氣有的如槐瓣飄旋,繞著一燈大師的周身打轉;有的如鬆針直射,瞄準他僧袍的袖口、領口;還有的竟凝成極小的劍形,懸在他頭頂三寸處,似落非落。可無論這些“虛花”如何變化,一燈大師身前始終凝著層淡金光罩,虛花一靠近,便被震成細碎的光點,落在石台上,竟化作極小的冰晶。

“藥師兄的‘落英神劍掌’,已能借天地之勢,佩服。”一燈大師睜開眼,右手食指微屈,一縷淡金指勁從指尖緩緩升起,細如發絲卻堅如精鋼,“隻是‘變’到極致,若失了‘守心’的根,終究是鏡花水月。”

他指尖輕彈,那縷指勁直射黃藥師的玉簫——簫聲忽然頓了頓,黃藥師眼中閃過絲訝異,隨即笑著調整簫勢,淡青勁氣化作道螺旋,試圖纏住指勁。可那指勁竟如長針穿線,徑直穿過螺旋中心,精準點在玉簫的“風眼”孔上——簫身忽然震顫起來,之前凝聚的漫天虛花,瞬間如潮水般退去。

“大師說得是。”黃藥師收起玉簫,指尖摩挲著簫孔上的指勁餘溫,語氣裡帶著釋然,“我總想著‘借勢而變’,卻忘了‘變’的根本,是守住‘護己護友’的初心。若為了變而變,再精妙的招式,也隻是花架子。”他對著一燈大師拱手,“這場,我輸了。”

林越望著石台上的光影變化,忽然覺得丹田內的九陰勁如被鬆風喚醒——落英掌的“變”與一陽指的“定”,本是武學的兩極,卻在“守心”上殊途同歸。他試著將體內的落英柔勁凝成虛花,再用一陽指的精準勁氣控製虛花的軌跡,淡金色氣勁忽然化作半實半虛的光影:實的部分如指勁般精準,虛的部分如落英般靈動,兩者交織時,竟在他掌心形成朵極小的“陰陽花”。麵板上“九陰真經”的進度條再次跳動,穩穩停在95.6,周身的淡金色氣勁也變得愈發澄澈,如朝陽下的清泉,連呼吸都似與周圍的鬆風、雲海同步。

最後,郭靖握著鐵劍,走到石台中央。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四絕,又望向觀武崖上的林越,語氣雖有些緊張,卻格外堅定:“各位前輩的武學,晚輩隻學了皮毛。但晚輩在襄陽守城時,見過百姓握著鋤頭對抗蒙古騎兵,見過丐幫弟子為送糧食凍斃在雪地——他們沒學過武功,卻懂‘守護’。”

他抬手按住胸口,那裡藏著半塊從襄陽城牆上掰下的碎磚:“九陰真經不該歸最能打的人,該歸最能護著百姓的人。晚輩願暫管真經,待蒙古退去、中原太平,便將真經封入襄陽城的地基,讓它永遠護著那裡的百姓,再也不現世。”

石台下,圍觀的武當、峨眉弟子忽然爆發出低低的喝彩,連一直沉默的丐幫長老都點了點頭——之前他們還擔心真經落入惡人之手,此刻郭靖的話,像塊石頭落進了心湖,徹底安了心。

洪七公率先笑起來,走上前拍著郭靖的肩膀:“傻小子,你這話說到老叫花子心坎裡了!武功再高,護不住百姓,也是白搭!這真經歸你,老叫花子放心!”

黃藥師點頭,玉簫在掌心敲了敲:“我當年隱居桃花島,也是為護著島上的人。你比我們這些老骨頭看得透徹——守護,才是武學的根。”

一燈大師合十:“施主有仁心、有擔當,真經在你手中,是江湖之幸,也是百姓之幸。”

歐陽鋒站在邊緣,沒說話,卻也沒反對。他望著郭靖手中的鐵劍,忽然想起自己年輕時練蛤蟆功的初心——那時他隻是想護著白駝山的族人,可後來卻被野心迷了眼。此刻再看郭靖,竟從那少年人的眼裡,看到了自己遺失多年的“守心”。

當五絕的手掌同時按在郭靖的肩膀上,宣布“華山論劍落幕,九陰真經由郭靖暫管”時,林越周身忽然爆發出耀眼的淡金色氣勁。氣勁如漣漪般擴散,將觀武崖的鬆針卷成小小的旋風,又輕輕落在石台上,將那些新舊劍痕都鍍上層暖光。丹田內的九陰勁徹底圓滿,降龍掌的剛、落英掌的柔、一陽指的精準、墨陰劍的冰封,此刻如百川歸海,在他體內形成套全新的武學體係——淡金色氣勁流轉時,既能化作掌勁護人,又能凝成劍勁禦敵,連內力消耗都比之前少了四成。

【麵板提示觸發:】

九陰真經圓滿90.5)→九陰真經圓滿95.6):徹底掌握“以正化邪、虛實相濟”的核心,內力化境達“渾圓境”。可自主調節氣勁屬性剛勁如降龍、柔勁如落英、精準如一陽、冰封如墨陰),轉化效率100,無任何滯澀;對歐陽鋒蛤蟆功、蒙古邪術等陰毒武學,克製效率提升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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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判定:絕頂境圓滿100),已達衝擊先天境的基礎條件。核心機緣方向:1守護大義的極致實踐如襄陽城破時的生死抉擇);2武學至理的終極頓悟如從百姓生活中悟得“守心”真諦);3天地靈氣的深度共鳴如在特殊地貌中感知自然之力)。

武學沉澱成果:所有已學武學與九陰真經完全融合,形成專屬武學體係“九陰守義訣”。招式銜接無間隙如墨陰劍冰封後,可瞬間銜接一陽指點穴),內力消耗降低40;氣勁自帶“守護”屬性,可在周身形成三層護罩外層禦敵、中層卸力、內層療傷),非致命攻擊可自行化解。

林越緩緩收斂起氣勁,指尖的淡金光點漸漸融入掌心。他望向東南方襄陽的天際,雲層下隱約傳來雁鳴——那裡有他守護過的百姓,有未打完的仗,有洪七公說的“機緣”。他忽然明白,先天境的機緣從不是躲在深山裡苦修,而是在需要守護的地方挺身而出;不是爭奪虛名,而是為百姓擋下刀箭時的那份堅定。

眾人陸續下山時,洪七公忽然將酒葫蘆扔給林越。葫蘆在空中劃出道弧線,沾著的油花落在晨光裡,像顆小小的流星。“小子,彆總想著打坐練功!”洪七公的聲音裹著鬆風傳來,“機緣這東西,藏在襄陽的城牆上,藏在百姓的屋簷下,多走走,多看看,比在山頂盯著雲強!”

黃藥師路過觀武崖時,留下張折疊的紙條。林越展開一看,紙上是用簫尖刻的字:“先天者,非逆天而行,乃順天應人——守心即守道,護民即護法。”字跡雖淺,卻如明燈,照亮了他下山的路。

朝陽已升至中天,雲海徹底退到崖下,露出連綿的中原大地。林越背著墨陰劍,握著酒葫蘆,踏上了下山的石階。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丹田內的“九陰守義訣”在輕輕共鳴——那是武學的沉澱,更是守護的誓言。

他回頭望了眼華山之巔的石台,陽光落在五絕的背影上,拚成幅溫暖的畫麵。武學的真諦,從來不是成為天下第一,而是用手中的武功,護著那些想護的人,守著這片想守的土地。

這,便是林越在華山之巔,最終悟到的,屬於自己的武學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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