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西城頭的寒霜,在清晨的薄霧裡凝著冷光。林越剛把墨陰劍斜挎上背,指尖就蹭到了劍鞘上未化的霜花——昨夜他從終南山策馬狂奔,三日夜未歇,馬鞍上的汗漬還沒乾透,城樓上急促的梆子聲就撞進了耳裡。守城門的老兵見他一身玄勁裝沾著風塵,卻握著柄泛著寒氣的長劍,忙引著他往城樓跑:“林少俠,您可算來了!郭大俠和黃幫主都在上麵等著,蒙古人……蒙古人的大軍快到城下了!”
“報——!”剛踏上城樓的石階,一名探子就從城外狂奔而來,甲胄的縫隙裡滲著黑血,左肩上插著半截羽箭,箭杆還在顫。他“噗通”跪在城磚上,雙手撐地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哭腔:“成吉思汗親率十萬大軍,分三路圍過來了!東路騎兵已踏過樊城護城河,西路先鋒的衝車離西城不足十裡,中路……中路的投石車陣,架在了三裡外的土坡上,光看那石彈,就有磨盤那麼大!”
郭靖站在城樓中央的望樓旁,玄色披風被風扯得獵獵作響,降龍掌的剛勁在他周身縈繞,連周圍的寒氣都似被逼退幾分。他望著遠處塵土翻湧的方向,眉頭擰成了川字,聲音沉得像城磚:“十年了,他終究還是來了。襄陽是中原的門戶,這城一破,江南的百姓就再無屏障可依。”
黃蓉提著打狗棒站在一旁,鬢邊沾著幾縷被風吹亂的發絲,卻依舊眼神清亮。她手裡捏著張羊皮地圖,指尖在西城外的標記上劃著:“我已讓人在城垛後備好了火油和滾木,東門由我和破虜守,那裡有護城河擋著,壓力小些;北門交給朱子柳,他的一陽指能遠程破衝車;最難守的是西門和南門——西門外是開闊地,投石車的石彈能直接砸到城樓,南門的城牆去年修過,卻還留著兩處裂縫。”她抬眼看向林越,把地圖遞過去,“你剛從終南山來,先天功和道武同源的本事,或許能想出破投石車的法子。”
林越接過地圖,羊皮的紋路磨著指尖。他盯著西門外的地形標記——三裡外有片月牙形的低窪地,恰好在投石車的射程盲區裡,而城門兩側的城垛下,各有一處半人深的凹陷,是去年蒙古軍攻城時留下的舊傷。他突然想起王重陽《武學感悟》裡“守中致和,借勢而為”的字句,又摸了摸腰間的墨陰劍,劍鞘的冰裂紋路似在提醒他“剛柔並濟”的道理:“黃前輩,我們可以在低窪地埋上火藥,再讓兩百名刀盾兵裝作潰敗,引投石車靠近盲區;城門兩側的凹陷處,各安排一百名弩手,用‘陰陽交替’的法子射擊——左弩手射完退到城後裝箭,右弩手立刻補位,像經脈裡的氣勁流轉一樣,不讓蒙古人有喘息的機會。我和郭前輩守在城樓正中,一旦有敵將突破箭雨,就立刻出手。”
黃蓉眼睛一亮,伸手在地圖上的低窪地圈了圈:“這個法子周全!我再讓人在火藥旁埋些乾草,點燃後能起煙,既能掩護刀盾兵撤退,又能擋投石車的視線。弩手的箭要淬上麻藥,射中了雖不致命,卻能拖慢他們的衝鋒速度。”她轉頭對身旁的校尉道,“現在就去準備,火藥要分三批埋,每批間隔五步,彆讓石彈一下炸完;弩手選老兵,新手容易慌了陣腳。”
校尉領命而去,不過半個時辰,西城下就傳來了馬蹄聲。林越趴在城垛後往外看,隻見蒙古軍的先鋒隊伍裡,推著十幾輛衝車,衝車的前端裹著鐵皮,還釘著密密麻麻的骨刺;後麵跟著的投石車,車架有兩丈高,四個輪子都用鐵鏈鎖著,十幾個士兵才能推得動。最前頭的蒙古兵披著牛皮甲,手裡的彎刀在晨光下泛著冷光,一步步向城門逼近。
“放箭!”林越一聲令下,右側的弩手立刻扣動扳機,羽箭如飛蝗般掠過開闊地,射中了前排蒙古兵的腿。那些士兵慘叫著倒下,後麵的人卻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往前衝。左側的弩手趁機退到城後裝箭,剛把箭搭在弦上,右側的弩手就退了下來,左側的箭雨立刻接上——兩道箭幕交替著,像兩道銀色的屏障,始終擋在蒙古軍麵前。
林越握著墨陰劍站在城樓邊緣,深青裹銀的劍勁在刃口凝著。有幾名蒙古兵借著衝車的掩護爬上了城垛,剛探出頭,就被他的劍勁掃中。劍刃劃過甲胄時發出“滋啦”的脆響,蒙古兵慘叫著從城樓上摔下去,血順著劍鞘滴在城磚上,很快就凝了冰。
“吼——!”一聲暴喝突然從蒙古軍陣中傳來。一名身著黑甲的萬夫長提著彎刀,騎著匹披甲戰馬,衝破箭雨向城門奔來。他的彎刀帶著烈風,對著城門的門閂就劈了下去,“嘭”的一聲,門閂上的鐵環被砍得變形。
林越縱身躍下城樓,腳尖在衝車的木板上一點,身形如柳絮般飄到戰馬前。他右手握著墨陰劍,左手卻凝聚起先天九陰勁,對著戰馬的前蹄拍了下去——淡金裹銀的掌勁剛觸到馬蹄,那馬就吃痛躍起,萬夫長重心不穩,身子往前傾了傾。林越趁機將劍抵在他的咽喉,聲音冷得像冰:“降者不殺,若要頑抗,這劍就直接刺穿你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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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夫長卻突然咧嘴一笑,左手悄悄摸向腰間的短刀——那刀上塗著黑紫色的毒,顯然是想偷襲。林越早有察覺,劍勁一送,深青裹銀的刃風瞬間切斷了他的咽喉。他同時伸出左手,用一陽指的淡青勁氣點中了萬夫長腰間的火藥包引線,“嘭”的一聲,火藥包在半空炸開,黑煙滾滾,正好擋住了後續蒙古兵的視線。
【麵板提示觸發:解鎖“帶兵基礎):熟練25.8”】
熟練特性:掌握“陰陽交替防禦”“地形誘敵”“兵種協同”三種核心守城戰術;可根據戰場形勢實時調整部署如弩手與刀盾兵的銜接間隔、火藥引爆時機);通過外放先天勁氣傳遞指令,士兵響應速度提升40,士氣鼓舞效果增強30士兵作戰勇氣明顯提升,輕傷者多堅持作戰)
實戰適配:將道學“陰陽平衡”理念深度融入布防——左弩手蓄力為“陰”,右弩手釋放為“陽”,交替間形成氣勁般的循環壓製;低窪地設伏為“藏柔於剛”,以弱兵誘敵為“柔”,火藥破陣為“剛”,防禦效率提升40
“轟隆——!”一聲巨響從城外傳來。蒙古軍的投石車開始發射石彈,磨盤大的石彈砸在城樓上,磚石飛濺,城樓的木梁發出“嘎吱”的響聲,像是隨時會斷裂。西門的一處舊傷突然裂開,幾塊城磚掉了下去,露出裡麵的夯土。
郭靖縱身躍到裂縫旁,雙手按在城牆上,降龍掌的剛勁源源不斷地注入磚石中。鬆動的城磚漸漸被震實,他對著林越喊道:“林越!蒙古軍的西路主將在投石車陣後麵,隻要殺了他,他們的指揮就會亂!”
林越點頭,轉身對身旁的校尉道:“你繼續指揮弩手交替射擊,若蒙古人衝得近了,就把滾木推下去。我去殺主將,若城門壓力太大,就點燃城牆下的火油,記住,等他們靠近到十步再點,火油有限,不能浪費。”
校尉大聲應諾:“林少俠放心!有我們在,城門絕不會破!”
林越提著墨陰劍,從城樓的排水口滑了下去。排水口狹窄,隻能容一人通過,他蜷縮著身子,指尖在石壁上借力,很快就落到了城外的草叢裡。借著濃煙的掩護,他繞到蒙古軍的側後方,隻見投石車陣旁,一名身著金盔的將領正拿著令旗大喊,周圍的士兵都圍著他轉,顯然是西路主將。
林越屏住呼吸,運轉道武同源的感知力,將自身的氣息融入周圍的煙塵中。他的身形漸漸變得模糊,像一縷煙貼在地麵上——這是他從玉女劍法“借勢隱匿”中學來的本事,此刻配合先天功的“天人合一”,連周圍的蒙古兵都沒察覺到他的存在。
他悄悄靠近,在距主將三步遠時,突然拔出墨陰劍。深青裹銀的劍勁如閃電般掠過,先斬落了主將手中的令旗,再抵住他的後心。“彆動,”林越的聲音貼著主將的耳朵響起,“讓你的士兵停手,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主將卻梗著脖子,對著周圍的士兵大喊:“成吉思汗的勇士,豈能向漢人投降!給我殺了他!”十幾名蒙古兵立刻圍了上來,彎刀的寒光在煙塵中閃爍。
林越不再猶豫,劍勁一送,刺穿了主將的後心。他同時左手運轉降龍掌勁,對著圍上來的士兵拍了下去——淡金裹銀的掌勁如波浪般擴散,那些士兵被震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吐血。林越提著主將的首級,縱身躍到一處土坡上,將首級高高舉起:“蒙古西路主將已死!你們若再頑抗,下場就和他一樣!”
蒙古兵看到主將的首級,士氣瞬間崩潰。有人扔下彎刀轉身就跑,其他人也跟著退了下去,投石車陣亂作一團。黃蓉在城樓上看到這一幕,立刻下令:“點燃火油!”城垛後的士兵將火油桶推下去,火把一扔,西城下立刻燃起一道火牆,劈啪作響的火焰徹底擋住了蒙古軍的退路。
【麵板提示觸發:道武同源大成75.6)→道武同源大成89.7)】
大成高階特性:實現“帶兵指揮+個人武學”的深度協同——指揮時可通過武學感知預判敵軍動向如通過蒙古兵呼吸節奏的紊亂,提前察覺其潰敗意圖);個人作戰時能借士兵箭雨形成“攻防閉環”弩手為“外防”,自身為“內攻”);道學“守中致和”理念完全落地,守城如守丹田城門為“丹田核心”,城垛為“經脈屏障”),布防如運氣脈兵力流轉如氣勁循環),戰場形勢掌控力提升70
實戰延伸:可將武學招式轉化為戰術——“墨陰冰封”勁氣注入地麵,形成冰麵陷阱,減緩蒙古軍衝鋒速度;“降龍掌勁”凝聚成氣勁屏障,掩護士兵撤回城樓;戰術適配性提升50,可根據敵軍兵種快速調整應對策略
夕陽西下時,蒙古軍的第一次猛攻終於被擊退。西城頭滿是箭杆和碎石,火油燃燒的焦糊味混著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士兵們癱坐在城磚上,有的用布包紮傷口,有的捧著水囊大口喝水,臉上卻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一名年輕的弩手走到林越麵前,雙手捧著弓:“林少俠,剛才若不是您殺了那主將,我們恐怕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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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拍著林越的肩膀,掌心的剛勁帶著暖意:“你剛到襄陽就立了大功,不僅破了投石車陣,還穩住了軍心。這帶兵的本事,比我當年初守襄陽時強多了。”
黃蓉遞過一壺溫酒,笑道:“你那‘陰陽交替’的箭法,把蒙古人堵得沒脾氣。看來道武同源的本事,不僅能用來單打獨鬥,還能用來守一城百姓。”
林越接過酒壺,喝了一口,暖意順著喉嚨滑下去。他望著遠處蒙古軍的營寨,篝火已燃起,像星星點點的鬼火,在暮色裡閃著冷光。他摸了摸墨陰劍的劍柄,能清晰感覺到道武同源的氣勁比之前更凝練——守城時的每一次指揮,每一次出劍,都像是在打磨這股氣勁,讓它更貼合“守護”的本心。
“守城和練武其實是一回事,”林越望著城門,聲音輕卻堅定,“守住城門就是守住本心,排兵布陣就像經脈運氣,隻要守住‘中’,就不會亂了陣腳。”他知道,這隻是蒙古軍的第一次進攻,成吉思汗的十萬大軍還在城外,襄陽的危機遠未解除。但此刻,他心中沒有絲毫畏懼——道武同源已至大成,帶兵的本事也已解鎖,離先天境隻差最後一點實戰機緣。而這機緣,或許就在接下來的襄陽保衛戰中,在與蒙古軍的生死較量裡,在守護中原百姓的每一刻裡。
夜色漸深,西城頭的烽火依舊未熄。林越和郭靖、黃蓉圍在羊皮地圖旁,燈火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黃蓉用炭筆在地圖上圈出蒙古軍的營寨位置:“明日他們或許會攻南門,那裡的城牆有裂縫,我們得連夜加固。”郭靖點頭:“我讓人去調些圓木來,把裂縫撐住。”林越則指著南門旁的小樹林:“我們可以在樹林裡埋些絆馬索,若他們的騎兵從那裡過,就能纏住馬蹄。”
城樓下,士兵們正借著燈火加固城牆,錘子敲在圓木上的聲音,在夜裡傳得很遠。林越望著那些忙碌的身影,握緊了墨陰劍——這城,這城裡的百姓,就是他要守護的“道”。隻要這道還在,他就不會後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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