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白劍光擊中骨鞭的瞬間,“鐺”的脆響震得陰魔將虎口開裂,骨鞭上的黑氣如潮水般退去,露出泛著寒光的白骨本體。林越踏雲落在巷口,龍元劍斜指地麵,仙道金身的金光雖因之前的傷勢黯淡幾分,卻依舊讓在場魔將心生忌憚。
“林越!你敢壞黑蓮聖壇的大事!”黑蓮使者掀開鬥笠,露出一張布滿魔紋的臉,他揮手甩出黑蓮令牌,“魔兵聽令,不惜一切代價抓住靈童!”巷外突然湧出數十名魔兵,卻被天邊飛來的雲槎金光籠罩——哪吒率領的十萬天兵已至,天羅地網陣瞬間展開,將整個城南巷圍得水泄不通。
“聒噪。”林越身形一閃,時空道韻在腳下流轉,眨眼間便到了黑蓮使者身後,龍元劍抵住他的後心,“無天已被我逼退,你覺得還能逃得掉?”黑蓮使者剛要引爆令牌自毀,就被哪吒的火尖槍刺穿手腕,令牌“當啷”落地,被天兵收繳。陰魔將見狀想要擄走小石頭,卻被林越用時空道韻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小石頭從床底爬出來,抱著小野貓跑到林越身邊,臟兮兮的臉上滿是驚喜,褲腳還沾著床底的灰塵:“林大哥!你真的回來了!小花也一直在等你!”他把懷裡的三花貓舉到林越麵前,小貓蹭了蹭林越的指尖,發出溫順的“喵嗚”聲。林越蹲下身,用袖口輕輕擦去他臉上的灰漬,平安佛符的微光在孩子掌心流轉,“我說過,答應你的事一定做到。”他從懷中取出一枚用佛力淬煉的菩提子,“這個戴在身上,比平安佛符更管用,就算我不在,也沒人能傷你。”
哪吒已將魔兵全部製服,黑蓮使者被火尖槍的烈焰鎖住琵琶骨,疼得渾身顫抖。“林護法,這魔崽子嘴硬得很,問了半天都不肯說無天的動向。”哪吒一腳踩在黑蓮使者的背上,火尖槍抵在他的後頸。林越走過去,龍元劍的佛光掃過使者周身,“你可知無天煉製魔兵的原料是什麼?是三歲以下孩童的魂魄。”他指向姑蘇城的方向,“城外十裡坡,已被他挖了百個孩童的墳墓。你若招供,我便讓你魂入輪回,免受魂飛魄散之苦。”
黑蓮使者渾身一震,眼中閃過恐懼:“我說……無天在黑蓮聖壇建了‘血蓮池’,用僧人的佛血滋養魔羅元神,還派了十大魔將去搜捕散落在三界的佛舍利,他說隻要集齊17顆魔舍利,就能徹底取代如來……”他從懷中掏出半張殘破的地圖,“這是魔將的行蹤路線,還有……他下個月要攻靈山,奪佛心舍利!”
林越接過地圖,上麵的魔紋標注與舍利羅盤的感應隱隱重合。他拍了拍小石頭的頭,“好好跟著哪吒三太子,等我徹底打敗無天,就來接你去靈山看佛祖。”小石頭用力點頭,把菩提子攥在手心:“林大哥,你要平安回來!”
返回天庭的途中,林越將姑蘇的情況與黑蓮使者的供詞通過傳訊玉符詳細告知玉帝。當他踏入淩霄寶殿時,殿內的檀香與佛香交織,三界眾神已齊聚——靈山的燃燈古佛、觀音菩薩端坐在蓮台之上,地府的十殿閻羅身著皂衣,隱居海外的八仙手持法器,甚至連萬壽山五莊觀的鎮元子都來了,人參果樹的枝葉從他袖中探出,散發著生機。玉帝坐在龍椅上,麵色凝重地指著殿中央的沙盤,沙盤上用金光標注著17個光點,其中3個已被赤紅的佛光覆蓋,正是林越丹田內的定光、鎮獄、慈悲三枚舍利。
“林護法,”燃燈古佛緩緩睜開雙眼,佛光從他周身擴散開來,撫平了殿內因緊張而躁動的仙力,“無天本是靈山的‘緊那羅菩薩’,因與阿羞的因果執念墮入魔道,他的魔羅之力源自‘黑蓮業火’,三個月前被你逼退後,便在黑蓮聖壇以佛血滋養,如今已突破至圓滿境界。”他頓了頓,聲音沉了幾分,“前日雷音寺被破,五百名僧人被投入血蓮池,一夜之間化作了魔兵,他們的佛性被魔氣吞噬,連輪回的機會都沒了。”
觀音菩薩手持淨瓶,楊柳枝輕揮,沙盤上的光點亮起柔和的佛光,將每個光點的細節映照在殿頂:“東海龍宮的‘智慧舍利’,由龍王敖廣以龍元守護,藏在定海神針的水幕結界後;西牛賀洲火焰山的‘勇氣舍利’,與鐵扇公主的芭蕉扇相生,被火麒麟看管;地府的‘鎮厄舍利’鎮壓在枉死城之下,若強行取出,會驚動十八層地獄的怨靈;北俱蘆洲冰原的‘堅韌舍利’,在冰魔將的冰晶殿內,那裡的玄冰能凍結仙力;西牛賀洲流沙河底的‘潮汐舍利’,被魔鯊王守護,水流會顛倒時空……”
她看向林越,淨瓶中的甘露泛起漣漪:“這些舍利所在之處,要麼有上古守護獸,要麼有魔將盤踞,更有甚者,需要以自身佛性為引才能取出。你願擔此重任嗎?”
“我願往。”林越握緊龍元劍,三枚舍利在丹田內輕輕共鳴,佛力順著經脈流遍四肢百骸,“身為三界護法,守護蒼生是我的本分。隻是尋舍利之路凶險,我需大聖與八戒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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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立刻跳出來,金箍棒在地上一頓,震得殿內的金磚都發顫:“俺老孫早就等不及了!那些魔修的骨頭硬,正好給俺的棒子磨磨牙!上次在南天門沒打夠,這次定要把他們的黑蓮聖壇砸個稀巴爛!”豬八戒湊過來,九齒釘耙在手上轉了個圈,肚子“咕嚕”叫了一聲:“還有俺老豬!俺的釘耙不僅能打魔修,還能幫著挖舍利——當然,要是遇到好吃的,俺先嘗兩口不過分吧?”
鎮元子站起身,從袖中取出一枚人參果遞給林越:“此果能穩固神魂,抵禦魔氣侵蝕。若你們到了萬壽山,我那五莊觀的‘生命舍利’藏在人參果樹的根係深處,需用你的佛力喚醒果樹靈性才能取出。”十殿閻羅之首的秦廣王也上前一步:“地府這邊我已安排妥當,枉死城的怨靈我會派黑白無常先行安撫,你們隻管取舍利便是。”
玉帝點了點頭,將一枚鎏金羅盤遞給林越。羅盤中央嵌著一顆微型舍利,指針始終朝著東海方向轉動,“此乃‘舍利羅盤’,可感知舍利的方位與能量波動,若靠近魔將,指針會發出紅光警示。朕已命二郎神率梅山六聖守南天門,哪吒率十萬天兵守地府入口,太白金星坐鎮淩霄寶殿調度糧草,為你們掃清後顧之憂。”他站起身,龍袍上的金龍在佛光中流轉,“三界存亡,在此一舉!若能集齊舍利,朕願與靈山共封你為‘三界護國佛’!”
“陛下客氣了。”林越接過羅盤,對著眾神拱手,“此行若能成功,全靠三界同心。”孫悟空已經扛著金箍棒跑到了殿外,“林小子,彆磨蹭了!再晚一步,那些魔將就要把舍利都搶光了!”豬八戒也拎著自己的釘耙追上去,“猴哥等等俺!俺還沒跟禦膳房要些乾糧呢!”林越無奈地笑了笑,轉身跟著兩人躍出淩霄寶殿,龍元劍的金光在雲端劃出一道弧線,朝著東海方向飛去。
接下來的三個月,林越帶著孫悟空、豬八戒踏上了橫跨三界的尋舍利之路。第一站便是東海龍宮,敖廣早已率領蝦兵蟹將在海麵等候,見到三人駕雲而來,立刻迎了上去:“林護法,快隨我來,智慧舍利的結界最近越來越不穩定,昨晚已有魔修的黑影在龍宮外圍窺探。”
龍宮深處的“定海神針殿”內,一根通體黝黑的神針矗立在中央,正是當年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原型,神針周圍環繞著一層湛藍的水幕結界,結界內泛著淡藍色的光芒,智慧舍利就懸浮在神針頂端的水滴中。“這水幕結界是上古龍神布下的,需以至純的仙力與佛力交融才能打開,”敖廣指著結界上的紋路,“此前有三名魔將帶著黑蓮魔氣來搶,剛碰到結界就被水幕絞成了飛灰,連神魂都沒剩下。”
林越走到結界前,能清晰地感受到裡麵傳來的溫潤氣息,與自己丹田內的三枚舍利隱隱呼應。他深吸一口氣,將仙道金身的力量與三舍利的佛力同時注入掌心,金色的佛光與銀白色的仙力交織成一道螺旋狀的能量,輕輕按在水幕上。結界泛起層層漣漪,水紋中浮現出上古龍神的虛影,虛影盯著林越看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
“仙道金身·破!”林越低喝一聲,掌心的能量瞬間爆發,水幕結界如玻璃般碎裂,化作漫天水珠。一枚巴掌大小、布滿水流紋路的淡藍色舍利懸浮在定海神針旁,正是智慧舍利。他伸手將舍利握住,一股清涼的能量順著手臂湧入丹田,與三枚舍利融為一體,腦海中立刻響起麵板的提示音:
【獲取“智慧舍利”,舍利之力同步提升,當前進度:大成85.7】
【舍利之力大成)效果:1.佛力純度提升150,對魔羅之力的淨化傷害增強至200;2.解鎖“舍利共鳴領域”——16顆舍利同時催動時,可布下直徑百丈的淨化領域,領域內魔修魔氣流失速度提升80;3.被動“佛心通明”——免疫無天係魔音蠱惑,戰鬥中神魂永不潰散】
【額外增益:智慧舍利加持,宿主感知力提升50,可預判魔修招式軌跡成功率從60提升至75)】
離開東海時,敖廣贈予林越一套“避水寶衣”,又派了百名蝦兵蟹將護送他們到火焰山邊界。剛踏入西牛賀洲,就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浪撲麵而來,遠處的火焰山如同一頭燃燒的巨獸,山頂的火焰染紅了半邊天。鐵扇公主帶著紅孩兒早已在山腳下等候,她手中的芭蕉扇輕輕晃動,扇走了周圍的熱浪:“林護法,勇氣舍利藏在地心岩漿的‘火蓮台’上,需用芭蕉扇熄滅岩漿才能靠近,但岩漿之下有一頭上古火麒麟,是舍利的守護獸,它認舍利不認人,你們可得小心。”
林越接過芭蕉扇,扇麵入手清涼,上麵的鳳凰紋路在佛力的照耀下微微發光。他縱身躍到火焰山頂,對準岩漿口用力一扇,“呼”的一聲,漫天火焰如潮水般退去,露出通紅滾燙的地心岩漿。岩漿中央,一朵由火焰凝結的蓮花台靜靜懸浮,勇氣舍利的赤紅光芒從蓮台中央散發出來,一頭丈許高的火麒麟正趴在蓮台上閉目沉睡,渾身的火焰比岩漿還要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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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來會會這噴火的畜生!”孫悟空金箍棒一揮,化作一道金光朝著火麒麟衝去。火麒麟猛地睜開雙眼,金色的瞳孔中閃過凶光,猛地噴出一道烈焰,火焰形成一條火龍,將孫悟空死死包裹。“大聖小心!這是‘南明離火’,能燃燒仙力!”林越立刻將智慧舍利的佛力注入龍元劍,劍身上泛起淡藍色的光暈,“大羅時空劍·蓮華斬!”金白交織的劍影如同一道瀑布,將火龍劈開,救下孫悟空。
孫悟空渾身的猴毛都被燒卷了,撓了撓頭罵道:“這畜生的火真夠勁!俺的金箍棒都快被燒紅了!”火麒麟見攻擊被破,嘶吼著從蓮台上躍下,四蹄踏在岩漿上,激起陣陣火花,朝著林越撲來。林越運轉時空道韻,身形在岩漿上輕盈跳躍,同時將勇氣舍利的氣息釋放出來——火麒麟剛要撲到他麵前,突然停下了動作,鼻子嗅了嗅,盯著林越手中的龍元劍,眼神從凶狠變成了溫順。
“原來它是認舍利的氣息。”林越鬆了口氣,走到火蓮台前,將勇氣舍利輕輕取下。舍利入手滾燙,帶著一股勇往直前的力量,與丹田內的舍利融合後,火麒麟對著他點了點頭,重新趴回蓮台,閉上了眼睛。孫悟空湊過來,戳了戳火麒麟的尾巴,被燙得連忙縮回手:“這畜生倒是忠心,比那些見利忘義的魔修強多了。”
取出勇氣舍利後,三人馬不停蹄地趕往地府。枉死城的入口被濃密的黑霧籠罩,無數怨靈在霧中哀嚎,他們的身影扭曲,身上纏繞著黑色的魔氣——這些都是被無天的魔兵殘害的生靈,怨氣與魔氣交織,形成了一道無法穿透的屏障。十殿閻羅親自帶隊守在入口,秦廣王見到林越,連忙上前:“林護法,這些怨靈被魔氣侵蝕,心智已失,我們的陰力根本無法淨化,再拖延下去,它們就要衝破枉死城,危害陽間了。”
林越走到黑霧前,能清晰地聽到怨靈的哭訴:“我本是凡間的農夫,魔兵殺了我的妻兒,還把我的魂魄煉入魔器……”“我是靈山的小沙彌,被抓進血蓮池,佛性都被吸光了……”他心中一痛,將定光舍利的佛力全部釋放出來,金色的佛光如春雨般灑向黑霧,“彆怕,我來救你們了。”
佛光所過之處,怨靈身上的魔氣逐漸消散,露出原本的模樣。一名白發老嫗的怨靈走到林越麵前,深深一揖:“多謝護法救我,鎮厄舍利在枉死城的‘鎮厄台’上,由冤魂巨獸守護,它是由千萬怨靈的怨氣凝聚而成,你們要小心,它最怕的是‘共情’。”說完,老嫗的身影化作點點金光,飛向輪回殿。
闖過枉死城,十八層地獄的最後一關“鎮厄殿”內,一頭由無數怨靈虛影組成的巨獸正趴在地上,它的身體如小山般龐大,四肢是漆黑的骨爪,口中不斷噴出黑色的怨氣。鎮厄舍利的金光從它的胸口散發出來,被怨氣緊緊包裹。豬八戒舉起九齒釘耙,猛地砸在巨獸身上,“鐺”的一聲,釘耙被彈開,巨獸紋絲不動,反而噴出一口怨氣,將豬八戒熏得暈頭轉向:“這玩意兒比鐵扇公主的芭蕉扇還厲害!”
“老豬小心!”林越連忙用時空道韻將豬八戒拉開,“這巨獸是怨氣凝聚的,物理攻擊沒用!”他想起老嫗怨靈的話,“共情”——也就是感受它的痛苦。林越閉上眼睛,將自身的神魂與巨獸連接,瞬間,千萬怨靈的痛苦湧入他的腦海:有孩童的啼哭,有婦人的哀嚎,有僧人的誦經……他深吸一口氣,將佛力化作溫暖的光芒,注入巨獸體內,“我知道你們的痛苦,我會為你們報仇,現在,讓我取出舍利,淨化這一切,好嗎?”
巨獸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身體開始顫抖,無數怨靈的虛影從它身上分離出來,對著林越鞠躬。孫悟空趁機將金箍棒化作一道金光,順著林越用時空道韻撕開的裂縫鑽進去,“如意金箍棒·變大!”金箍棒在巨獸體內瞬間變大,將它的身體撐得四分五裂。林越拋出鎮厄舍利,舍利的金光將散落的怨靈全部淨化,化作點點金光飛向輪回殿。秦廣王看著這一幕,感歎道:“林護法以佛心度化怨靈,這份慈悲,比舍利的力量更可貴。”
離開地府,三人前往北俱蘆洲的冰原。這裡千裡冰封,萬裡雪飄,連仙力都會被凍得遲緩。舍利羅盤的指針指向一座由玄冰建造的宮殿,冰魔將正站在宮殿前,他身著冰甲,手中握著一把冰刃,周身環繞著刺骨的寒氣:“林越,無天大人早就算到你們會來,這堅韌舍利,是我的囊中之物!”
“就憑你?”孫悟空金箍棒一揮,朝著冰魔將衝去,卻被冰魔將甩出的冰鏈纏住,冰鏈瞬間凍結了他的仙力,“這是‘玄冰鏈’,能凍結一切能量,你就乖乖當我的冰雕吧!”豬八戒噴出一團火焰,想要融化冰鏈,卻被冰魔將的冰刃劃傷了胳膊,傷口瞬間結冰。
林越見狀,將勇氣舍利的力量注入龍元劍,赤紅的劍氣融化了周圍的寒氣:“大羅時空劍·炎裂斬!”劍氣帶著火焰,朝著冰魔將飛去。冰魔將揮出冰刃抵擋,劍氣與冰刃碰撞,激起漫天冰屑與火星。林越趁機運轉仙道金身,金色的光芒抵禦著寒氣的侵蝕,他發現冰魔將的冰甲有一處破綻——胸口的魔紋印記,那是他力量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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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招!”林越將時空道韻催動到極致,身形如一道金光繞到冰魔將身後,龍元劍對著他的胸口刺去。冰魔將想要轉身抵擋,卻被孫悟空用金箍棒纏住了手臂。“噗嗤”一聲,龍元劍刺穿了冰甲,刺入冰魔將的胸口。冰魔將發出一聲慘叫,身體逐漸化作冰塊,碎裂在雪地裡。堅韌舍利從冰塊中飛出,落入林越手中,一股溫暖的力量湧入丹田,仙道金身的光芒暴漲——從小成48.9晉升至大成75.8。麵板的提示音在腦海中響起:【仙道金身突破,因在極致寒冷中淬煉,額外獲得“寒抗免疫”被動】
下一站是西牛賀洲的流沙河。這裡的水流異常湍急,還會顛倒時空,稍有不慎就會被卷入時空裂縫。沙僧早已在河邊等候,他指著河麵:“大師兄,二師兄,林護法,魔鯊王就在河底的‘潮汐洞’裡,它的魚尾能掀起滔天巨浪,還能操控水流顛倒時空,我上次跟它打,差點被卷回五百年前。”
林越穿上敖廣贈予的避水寶衣,帶著孫悟空和豬八戒潛入河底。潮汐洞內,魔鯊王正趴在舍利旁邊,它的身體有數十丈長,魚鱗如鋼甲般堅硬,尾巴一揮,就掀起一股水流,將豬八戒卷得團團轉。“看俺老孫的!”孫悟空金箍棒一揮,朝著魔鯊王的眼睛打去,魔鯊王猛地甩尾,將孫悟空拍飛出去。
林越運轉智慧舍利的感知力,預判出魔鯊王的攻擊軌跡,他將時空道韻注入龍元劍,“大羅時空劍·定!”銀灰色的劍氣凍結了周圍的水流,魔鯊王的動作瞬間變慢。“就是現在!”林越縱身躍起,將圓滿92.7的大羅仙武力量全部注入劍中,一劍斬在魔鯊王的頭頂。魔鯊王發出一聲哀嚎,身體逐漸僵硬。潮汐舍利的藍光從它的體內飛出,落入林越手中,劍技的威力也因此提升了三倍。
此後一個月,三人又先後前往萬壽山五莊觀、女兒國、火焰山餘脈等地,取回了生命舍利、慈悲舍利與林越手中的不是同一枚,此為“小慈悲舍利”)、炎獄舍利等10顆舍利。每一次取舍利,都伴隨著一場惡戰,也讓林越與孫悟空、豬八戒的羈絆越來越深——孫悟空會在林越被魔將偷襲時,用金箍棒為他擋下致命一擊;豬八戒會在林越受傷時,偷偷從懷裡掏出珍藏的療傷丹藥;林越也會在孫悟空被魔音蠱惑時,用舍利的佛光喚醒他的神智。
三個月後,當林越將第十六顆“虛空舍利”從淩霄寶殿的鎮殿神獸“朝天吼”腹中取出時,整個天庭都響起了佛光的誦經聲。這顆舍利藏在朝天吼的腹中,需要用佛力喚醒神獸的靈性才能取出,此前無天的魔將多次嘗試,都被朝天吼噴出的神火燒成了灰燼。林越站在淩霄寶殿中央,16顆舍利圍繞著他旋轉,金色的佛光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連龍椅上的玉帝都被這光芒映照得滿臉金光。麵板的提示音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