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天龍道彆辭,靈鷲留仙緣_麵板武途:港片穿行煉大羅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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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天龍道彆辭,靈鷲留仙緣(1 / 2)

三日後的清晨,縹緲峰的雪色被初升的朝陽染成暖金,光線穿透逍遙殿的飛簷,在廣場上投下錯落的光影。此時的廣場早已人聲鼎沸,卻異常肅穆——靈鷲宮的內門弟子身著繡著靈鷲圖騰的青紗勁裝,腰間懸著新鑄的青銅短劍,劍穗是牧民送來的紅色氆氌;外門弟子捧著剛熬好的奶茶,陶碗冒著的熱氣在冷空氣中凝成白霧;青石鎮的牧民代表則按族群排開,藏族牧民的藏袍如經幡般鮮豔,羌族牧民的銀飾在陽光下閃爍,漢族牧民推著裝滿青稞餅、風乾肉的木車,車轅上係著五彩哈達。

紮西大叔牽著那匹棗紅色駿馬站在前列,馬背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氈,氈子邊緣縫著靈鷲宮的祥雲紋——這是阿依姑娘連夜趕製的,說能隔雪防潮。駿馬似通人性,頻頻抬蹄輕刨地麵,鼻息噴在雪地上,留下一個個圓潤的雪窩,偶爾朝著逍遙殿的方向嘶鳴一聲,聲音溫和,全無往日的躁動。

林越站在殿門三級漢白玉台階上,身姿挺拔如鬆。他身著靈鷲宮特製的素白勁裝,外罩一件玄色披風,披風領口的狐裘是青薇用雪山白狐最柔軟的腹毛縫製的,輕軟得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此刻,他正將一枚巴掌大的玉簡貼在眉心,雙目微閉,周身縈繞著淡淡的真氣光暈——淡金色的是大羅真氣,如暖陽般厚重;青白色的是逍遙真氣,如流雲般靈動,兩種真氣在他掌心交織成螺旋狀,緩緩注入玉簡之中。

這枚玉簡並非凡品。玉料是林越從琅嬛福地帶出的“溫玉髓”,與明慧宮主贈他的雪蓮子心茶玉盒同源,質地溫潤如凝脂,能長久保存真氣而不散。為了煉製這枚玉簡,林越連續兩夜未眠:第一夜用大羅真氣打磨玉料,將玉髓中的雜質儘數剔除,讓玉簡內部形成如經脈般的中空紋路,便於儲存複雜的武學感悟;第二夜則以劍意刻寫傳承,將每一處武學融合的細節都注入其中,連真氣運轉的周天順序、發力的節點都標注得一清二楚。

玉簡邊緣纏繞的鮫綃,是青薇昨日傍晚送來的。當時青薇頂著風雪跑入逍遙殿,雙手凍得通紅,卻緊緊護著懷中的鮫綃:“先生,這是我用南海鮫絲織的,童姥祖師說鮫綃能隔絕濁氣,還能讓玉簡中的真氣與天地靈氣相通,就算過百年,裡麵的感悟也不會消散。”林越還記得當時青薇指尖的凍瘡,那是她為了織這匹鮫綃,在寒夜裡趕工留下的痕跡。

“先生,您都站了一個時辰了,先喝碗奶茶暖暖身子吧。”一名捧著陶碗的外門弟子輕聲上前,她正是三日前被雪豹襲擊的那名巡邏弟子,名叫青芽。此刻她的傷已痊愈,臉上帶著感激的笑容,“這是我按您教的法子,加了雪蓮蜜熬的,比紮西大叔熬的更甜些。”

林越睜開眼,接過陶碗,暖意順著指尖傳入體內。他看著青芽額角的汗珠,想起三日前她被雪豹撲倒時,雖嚇得臉色發白,卻依舊死死護著身後的小弟子,那份臨危不亂的韌性,正是逍遙派需要的傳承。“青芽,你近日練的淩波微步,可有什麼感悟?”林越隨口問道,真氣卻未停,依舊緩緩注入玉簡,“上次我對你說,‘踏雪時足尖要找實落點’,你後來試過嗎?”

青芽眼睛一亮,連忙點頭:“試過了先生!我按您說的,在雪地裡練了三日‘落足’,現在就算踩在薄冰上也不會滑倒了。明慧宮主說,我這幾日的進步,比過去半年都大。”她的聲音帶著雀躍,又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八荒六合功的‘氣貫長虹’,我還是找不到發力的竅門,總覺得真氣到了膻中穴就堵得慌。”

林越聞言,指尖真氣微動,在玉簡表麵刻下一道細紋——那是八荒六合功“氣貫長虹”的發力圖譜,特意標注了“膻中穴轉氣法”。“你看這玉簡,”他將玉簡微微傾斜,讓青芽看清表麵的紋路,“真氣到膻中穴時,不要強行衝關,要借逍遙真氣‘化勁’,像水流繞石一樣,從旁側的‘天池穴’繞過去,再彙合到‘百會穴’,這樣就不會堵了。”

青芽湊近細看,越看越激動,忍不住按玉簡上的圖譜運轉真氣,片刻後驚喜地喊道:“通了!先生,真氣通了!”她周身泛起淡淡的青白色真氣,腳步輕輕一動,竟如柳絮般飄起,正是淩波微步的起手式。廣場上的弟子們見狀,都圍了過來,眼中滿是羨慕與敬佩。

“都圍過來吧,我正好趁這時候,把玉簡裡的核心感悟說給大家聽。”林越笑著抬手,示意弟子們圍攏。他將玉簡舉到胸前,真氣催動下,玉簡表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紋路,如一張立體的武學圖譜,“這枚‘逍遙大羅玉簡’,核心是‘剛柔相濟’——八荒六合功剛猛,卻易折;大羅真氣厚重,卻欠靈動;兩者結合,就像石中嵌玉,既堅且潤。”

他指著圖譜中一道金色紋路:“比如八荒六合功的‘唯我獨尊’式,單獨使用時,真氣會衝擊經脈,練久了容易傷肺;但如果在出招前,先以大羅真氣護住‘肺俞穴’,再引逍遙真氣潤滑經脈,不僅能讓掌力提升三成,還不會留下暗傷。青嵐師姐,你上次練這招時咳血,就是因為少了這步‘護穴’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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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外的青嵐聞言,快步走上前,對著林越拱手行禮。她身著執法弟子的墨色勁裝,腰間佩著執法劍,臉上帶著幾分愧色:“先生所言極是,我之前急於提升功力,隻知硬練,卻忽略了真氣的調和。”她頓了頓,眼中滿是感激,“這幾日我按您留在崖壁的字跡修煉,已能勉強做到‘剛柔相濟’,昨日演練防禦工事時,一掌拍碎巨石,經脈竟沒有絲毫不適。”

“執法弟子要帶隊作戰,更要懂‘護己才能護人’的道理。”林越點頭,目光轉向人群中的阿依姑娘,“阿依,你的真氣陷阱雖妙,但如果遇到會‘破氣’的西夏高手,就沒用了。我在玉簡裡加了‘三重觸發’之法——第一重是真氣感應,第二重是重量觸發,第三重是劍意引動,就算對方破了真氣,踩上去也會觸發機關,落下的巨石會自動避開牧民,隻砸敵人。”

阿依姑娘是羌族牧民的首領,身著繡著草藥圖案的羌族服飾,頭上的銀冠叮當作響。她聞言走上前,從懷中取出一張獸皮圖紙,上麵畫著陷阱的設計圖,標注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先生,我按您說的,在陷阱裡加了‘雪蓮粉’——這種粉末遇真氣會變色,能提前預警。您看這樣改,是不是更穩妥?”

林越接過圖紙,仔細看了一遍,眼中滿是讚許:“很好,雪蓮粉的主意比我想的更妙。你再在陷阱周圍種上‘踏雪蘭’,這種草的葉子會朝著有人的方向彎曲,既能隱藏陷阱,又能給牧民指引安全路線。”他用指尖在圖紙上畫了幾個圈,“這裡、這裡和這裡,是西夏兵必經的山道,要多埋三層巨石,用逍遙真氣連接,一處觸發,三處同時落下,形成合圍。”

就在這時,青薇捧著一套新製的狐裘走上前,雪檀杖輕輕點在台階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的狐裘比林越身上的更厚實,領口縫著一圈紅色的狐毛——那是雪山上最珍貴的火狐毛,能抵禦零下幾十度的嚴寒。“先生,這是我和阿依姑娘連夜做的,裡麵縫了‘暖玉符’,就算在極北之地,也不會凍著。”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肩頭的薄紗下,淡青色的真氣比往日更加凝練,“您看,這袖口的靈鷲圖騰,是阿依姑娘用銀線繡的,她說這樣您走到哪裡,都像有靈鷲宮的人陪著。”

林越接過狐裘,指尖撫過銀線繡成的靈鷲圖騰,針腳細密,每一根羽毛都栩栩如生。他能想象到,青薇和阿依在寒夜裡挑燈縫製的場景:青薇手巧,負責縫狐裘的襯裡;阿依擅長刺繡,負責繡圖騰;兩人或許還會爭論,該用紅色還是藍色的線,該把暖玉符縫在胸口還是腰間。這份細膩的心意,比任何珍貴的寶物都讓人心暖。

“青薇師姐,阿依,多謝你們。”林越將狐裘輕輕披在肩上,暖意瞬間包裹全身,“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雖要走,但靈鷲宮的傳承,早已刻在我心裡。”他頓了頓,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遞給青嵐,“這是襄陽城舊部送來的急信,蒙古鐵騎已繞過潼關,直奔襄陽,郭靖大俠的兒子郭破虜被困在樊城,我必須儘快趕回去支援。”

眾人聞言,都安靜下來。他們雖遠在縹緲峰,卻也聽過郭靖“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名聲,更知道林越與郭靖的淵源。紮西大叔走上前,拍了拍林越的肩膀,他的手掌粗糙有力,帶著常年握馬鞭的老繭:“林先生,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若需要牧民騎兵,我現在就召集人手,跟著你去襄陽!”

“不必了,紮西大叔。”林越搖頭,“縹緲峰更需要你們守護,李秋水野心勃勃,西夏兵隨時可能再來。你們守住這裡,就是幫我最大的忙。”他看向阿依,“你的醫療隊要儘快組建起來,靈鷲宮的解毒膏配方,我已寫在玉簡後麵,用羌族的草藥也能配製,牧民們放牧時受傷,就能及時救治了。”

阿依用力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銀盒,遞給林越:“這是我們羌族的‘平安符’,用雪山神石磨成的,戴在身上能避邪。裡麵還有我煉的‘清心丹’,蒙古兵的毒箭厲害,這丹藥能解大部分獸毒。”銀盒上刻著羌族的祈福紋樣,打開後,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撲麵而來。

林越收下銀盒,貼身藏好,又將玉簡遞到隨後走來的明慧宮主手中。明慧宮主身著靈鷲宮宮主的素白宮裝,腰間係著童姥親傳的“逍遙綬”,綬帶末端的青銅鈴輕輕作響,帶著一種肅穆的傳承感。“明慧宮主,這枚玉簡,是我這幾日的心血,裡麵不僅有武學感悟,還有我對‘守護之道’的理解。”林越的語氣異常鄭重,“逍遙派的傳承,從來不是‘獨善其身’,而是‘護人周全’,就像童姥祖師守縹緲峰,郭靖大俠守襄陽,本質都是一樣的。”

他指著玉簡上“逍遙大羅”四個篆字:“這四個字,‘逍遙’是形,‘大羅’是神;‘逍遙’是術,‘大羅’是道。沒有道的術,是無根之木;沒有術的道,是空中樓閣。我在玉簡裡寫了‘三重傳承’:一重傳武學,二重傳技法,三重傳初心——初心就是‘守護’,若忘了這份初心,就算練到武學巔峰,也算不上真正的逍遙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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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宮主雙手接過玉簡,指尖剛一觸碰,就感受到一股渾厚卻溫和的真氣順著手臂湧入體內。這股真氣不同於以往任何一種真氣,既有大羅真氣的厚重,能護住她受損的經脈;又有逍遙真氣的靈動,能疏通她淤堵的穴位。她原本卡在天山六陽掌第九重“陽生萬物”的瓶頸,在這股真氣的滋養下,竟隱隱有了突破的跡象——丹田內的真氣如被春雨滋潤的溪流,緩緩漲溢,經脈中的滯澀感徹底消失。

“這……這簡直是給靈鷲宮的傳世之寶。”明慧宮主抬眼望向林越,眼中滿是感激與不舍,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沒有落下,“先生,您不僅補全了逍遙武學的缺憾,更守住了逍遙派的初心。童姥祖師仙逝前曾說,‘靈鷲宮的未來,不在石室的手劄裡,而在能將傳承發揚光大的人身上’,今日我才明白,祖師說的人,就是您。”

她從懷中取出一枚玉印,玉印是用羊脂白玉製成的,上麵刻著“靈鷲宮主印”五個篆字,印紐是一隻展翅的靈鷲,栩栩如生。“這枚印,是靈鷲宮的鎮宮之寶,曆代宮主傳承,上麵刻著所有宮主的真氣印記。”明慧宮主將玉印放在林越手中,“現在我把它交給您,從今往後,您就是靈鷲宮的‘名譽宮主’,無論您在哪裡,隻要出示這枚印,所有靈鷲宮弟子都將聽您調遣。”

“宮主,這萬萬不可!”林越連忙推辭,將玉印遞回去,“我隻是逍遙派的傳承者,不是靈鷲宮的宮主,這枚印該由您執掌。”

“先生收下吧。”明慧宮主按住他的手,語氣堅定,“這不是宮主之位的傳承,而是‘守護之責’的托付。您帶著它,若在襄陽遇到危難,隻要以逍遙真氣催動玉印,靈鷲宮弟子就算跨越千山萬水,也會趕去支援。這是童姥祖師定下的規矩,‘逍遙一脈,守望相助’,您不能拒絕。”

林越看著明慧宮主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圍弟子們期待的目光,終於收下玉印,貼身藏在狐裘內袋裡。玉印的溫潤透過布料傳來,如一股暖流,連接著他與靈鷲宮的血脈。“好,我收下。”林越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但我有個請求,若將來靈鷲宮遇到我無法解決的危難,這枚印,要還給最合適的宮主繼承人,不能因為我而壞了傳承規矩。”

“先生放心,我明白。”明慧宮主點頭,她指著廣場上的聯防隊陣型,“您看,聯防隊的事我已安排妥當:青嵐帶著執法弟子加固青石鎮的防禦工事,挖掘三道戰壕,設置鹿角和絆馬索;阿依的羌族牧民負責設置真氣陷阱和醫療隊;紮西大叔的藏族牧民組成騎兵隊,負責巡邏和追擊;漢族牧民擅長耕種,負責糧草儲備和後勤。就算李秋水帶著西夏兵來犯,我們也能守得住縹緲峰。”

林越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隻見廣場上的聯防隊已排好陣型:騎兵隊的牧民騎著駿馬,手持弓箭和彎刀,身姿挺拔;步兵隊的弟子握著長劍,腰間掛著解毒膏,眼神堅定;醫療隊的阿依正帶著牧民女子分發草藥包,動作麻利。整個陣型攻守兼備,井然有序,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訓練。

“很好,這樣我就放心了。”林越點頭,目光掃過廣場上的每一個人。他看到青芽正帶著外門弟子演練“真氣預警”——她們將真氣注入地麵的石塊,隻要有人靠近,石塊就會發出“嗡嗡”的聲響;他看到紮西大叔的孫子,一個約莫十歲的小男孩,正學著大人的模樣拉弓,弓弦雖拉不滿,卻眼神專注;他還看到雪鬆林的方向,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正是三日前他救的那頭雪豹,此刻正蹲在最高的鬆枝上,遠遠地望著他,眼底沒有了往日的凶戾,隻剩溫順,它的脖頸上,還係著青薇特意為它做的紅色絨繩。

“對了,先生,您之前留在童姥遺跡的字跡,昨夜突然亮起金光。”明慧宮主突然想起一事,連忙說道,“我派人去查看,發現崖壁上的字跡與童姥的真氣刻痕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道‘傳承屏障’,隻要有人在遺跡附近修煉,就能感受到您和童姥的真氣餘韻,弟子們都說,這是祖師在認可您的傳承。”

林越聞言,心中一暖。他想起在童姥遺跡留下“霸者守土,柔者承傳”的字跡時,那股與童姥真氣共鳴的悸動,那是跨越百年的傳承呼應,是逍遙派“守護之道”的延續。“那道屏障,不僅能輔助修煉,還能預警。”林越補充道,“若有外敵靠近擎天崖,屏障會發出紅光,同時將消息傳到靈鷲宮的‘警訊鐘’上,你們就能提前做好準備。”

他從懷中取出那柄逍遙墨陰劍,劍身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青光,劍身上的“墨陰”二字格外清晰。這柄劍是童姥的遺物,陪伴了她一生,見證了她守護縹緲峰的歲月。“青薇師姐,這柄劍我已用大羅真氣溫養了七日,劍內的‘藏鋒’真意已與守護劍意相融。”林越將劍遞給青薇,“你剛突破八荒六合功第八重,真氣正好與這柄劍契合,用它施展‘踏雪淩波步’,速度能提升五成,‘藏鋒’的招式也能發揮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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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薇雙手接過墨陰劍,指尖觸到劍柄的瞬間,劍身上的“墨陰”二字突然亮起,一股熟悉的真氣順著手臂湧入體內,與她的逍遙真氣完美契合。這股真氣帶著童姥的霸道與林越的溫和,讓她原本有些浮躁的真氣瞬間沉靜下來,腦海中自動浮現出逍遙墨陰劍的招式軌跡——那是林越補全的最後三式“護境”招式:“雪蓮護生”“靈鷲守巢”“天山鎮嶽”。

“‘雪蓮護生’式,是以真氣散成霧狀,護住身邊的人,劍招雖柔,卻能擋住剛猛的攻擊;‘靈鷲守巢’式,是用劍氣形成屏障,守住關鍵隘口;‘天山鎮嶽’式,是最後的殺招,將真氣聚成劍刃,斬殺強敵,卻不會傷及無辜。”林越在一旁輕聲解釋,“這三式的核心是‘守’,而非‘殺’,就像這柄劍的名字‘墨陰’,藏鋒於內,隻為守護。”

青薇按林越所說,抬手施展“雪蓮護生”式,墨陰劍輕輕一揮,淡青色的劍氣散成霧狀,如一朵盛開的雪蓮,將周圍的幾名小弟子籠罩其中。一名小弟子不小心撞到劍氣屏障,屏障竟如棉花般柔軟,將她輕輕彈開,沒有絲毫傷害。“太神奇了!”小弟子們都歡呼起來,圍著青薇,眼中滿是崇拜。

日上三竿時,送彆儀式正式開始。明慧宮主親自為林越整理狐裘的領口,動作輕柔得像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寶:“先生,這狐裘的兜帽裡藏著‘避塵珠’,就算在風沙裡趕路,也不會迷眼。這是我從童姥的遺物中找到的,她說當年逍遙子祖師西行時,就戴過這顆珠子。”

她將那枚雕刻著靈鷲圖案的銀質“護境令牌”掛在林越腰間,令牌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這令牌是靈鷲宮的信物,持令牌者,在所有牧民部落都能得到最高禮遇。若遇到西夏兵的關卡,隻要出示令牌,他們就不敢為難你——當年童姥祖師就是用這枚令牌,從西夏兵手中救出了上千名牧民。”

紮西大叔領著牧民們上前,將哈達依次圍在林越頸間。藏族牧民的哈達是白色的,象征純潔;羌族牧民的哈達是紅色的,象征熱情;漢族牧民的哈達是藍色的,象征守護。五彩的哈達堆在林越胸前,如一片絢爛的雲彩,幾乎遮住了他的狐裘。

“林先生,這是我們藏族的‘送彆歌’,我唱給您聽。”紮西大叔清了清嗓子,用藏語唱起歌謠,歌聲雄渾而悠揚,如雪山般厚重。旁邊的阿依連忙翻譯:“雪山的雄鷹要飛向遠方,草原的駿馬會為它指引方向;守護的英雄要踏上征程,牧民的哈達會為他祈福安康……”

歌聲中,那位白發蒼蒼的老牧民顫巍巍地走上前,他是青石鎮最年長的牧民,名叫卓瑪爺爺,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皺紋,手裡捧著一個繡著雪蓮的布包。“林先生,這是……這是曬乾的雪蓮,一共五十朵,都是我和孫子在雪山上采的。”卓瑪爺爺的漢話很生硬,卻字字真誠,“去年冬天,西夏兵燒了我的帳篷,是您救了我和孫子。這雪蓮能暖身子,能解寒毒,您路上帶著,彆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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