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說不去報公安,管家至於這麼著急麼?
它又不是不知道,家裡不能說啥都沒有,能偷的也著實不多,好東西都在空間呢。
雲舒也不猜測,直接問道:“管家,你怎麼對收拾壞人這麼感興趣呢?”
管家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宿主,以前道士爺爺就是這樣做的啊。】
“那倒也是......”
聽到這話,雲舒理解地點了點頭,老道士在關於她的事兒上一向也是這個態度,管家跟什麼人學什麼人,沒毛病。
隻要不是有彆的目的就行。
雲舒解釋道:“今天太晚了,人家公安早就下班了,明天早上再去公社送信。咱倆先綁二十個兔子出去,等會李姐回來就做好吃的。”
【好的,宿主。】
接下來雲舒在外麵屠殺兔子,管家在空間乾其他活。
李朝陽回來時就看到幾盆子剝了皮的兔子。
“小雲,這麼多兔子?”
雲舒點頭,“嗯,今天隻弄到兔子,過幾天還有豬肉。”
“那感情好,秋收有這些東西,咱就虧不了身子。隻是這些兔子可放不了那麼多天,要不姐把這些熏了?”
該說不說,李朝陽還是很有邊界感,倆人現在雖然吃住在一起,但關於雲舒從哪弄來這麼多貨的事兒從來不打聽。
“那正好。”
雲舒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倆人忙忙活活,留下六隻兔子這兩天吃,其餘全部熏上。
晚飯過後,張嬸子也來了,“我今天在家把棉襖棉褲都拆開洗了,明天要是能乾,就拿你們這來縫,到時候咱們一邊說話一邊乾活。”
“行啊,我明天也把被褥拆開洗了。”
雲舒家空間內小樓建好後,最初是把新被褥放小樓裡,外麵放了些謝家收進來的被褥。
答應李朝陽住進來後,怕穿幫又把新被褥搬出來,但一套自然不夠蓋的,李朝陽這些天蓋的就是謝家的那些舊被褥。
說是舊被褥,但謝家除了原主那床外,其他都是七八成新的。
隻是過了這個月就要變天,李朝陽現在穿的衣服肯定不行,從謝家包括其他地方收來棉衣棉褲倒是不少,但李朝陽穿都不合適。
說起來雲舒有時也感慨,李朝陽自己覺得長得普通,劉家人和其他村裡人也這麼覺得,但在雲舒眼裡,李朝陽不說話就絕對是個冷豔風情大美女。
李朝陽長了一張偏長的臉,眼睛不大不小,但眼距有點寬,鼻梁高挺,嘴巴有點大還有點厚,單獨看著不起眼,但合在一起就有了一種疏離的風情。
身量也很高,最少有一米六八,這年頭這麼高的女人不多。
雲舒甚至腦補過,以後有了條件,李朝陽披著大波浪,嘴上塗著大紅唇,回頭冷冷的看著身後的男人,‘滾開,你這樣的男人也敢肖想我’,說罷踩著高跟鞋遠去......
每次想到這,雲舒都覺得可惜,李朝陽長得這麼好看,就是不符合這時代的審美。
另外,個子高做衣服也費布。
雲舒正在腦子裡七想八想,這時聽到了兩人對話,順嘴提了一句,“李姐,我還有布料和棉花,你冬天棉衣還沒有呢,要不我先勻給你。”
“行,姐不跟你客氣,要是布料足夠,姐再給你做一套棉襖棉褲,還得做雙棉鞋。”
雲舒歎氣,得,一說話,李朝陽的疏離風情一下子變成了接地氣。
李朝陽不知道雲舒心中的惋惜,她離婚拿了證明後根本沒回過劉家,可以說就穿了那一身衣服出來的。
這些日子的換洗衣服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都是雲舒找借口拿出來的,李朝陽也沒讓雲舒白拿,能給錢的給錢,雲舒不要錢的,她也會在彆的地方找補上。
在雲舒家住的這幾天,她晚上回來會抽時間收拾房子,甚至把地窖都收拾好了,隻等秋天分了菜就能下窖。
這兩天倆人都在家,每天三頓飯李朝陽都安排的好好的,可以說,家裡的活兒雲舒根本不用操心。
張嬸子看著倆人的互動,聞著屋裡殘餘的肉香,羨慕地說道:“還彆說,你倆這小日子過得真不錯,比有個男人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