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嶠又問道:“那個二哥跟綁魏老的是一夥人麼?”
華盛點頭,“我懷疑是,就算不是一夥兒的,應該也有關係。
他們說是來保護魏老,可那兩個陌生人迷暈魏老時,他們居然在山上,這就擺明了不對勁。
另外,當天晚上,我在樹後看到二哥的人去山裡找人,就好像他們知道我背著魏老往二道溝子山腳下跑一樣。
可按理說那三人已經被狼咬死了,二哥人在公社,怎麼會那麼快得到這邊出事了的消息?
另外,就算二哥他們在三道溝子大隊有熟人,或者大隊長發現人不見了去公社報告,被二哥知道了消息,那也不對勁。
首先時間上不可能那麼快。另外,知道我們失蹤後,他們就算懷疑我們在山上,那也該是從三道溝子那邊上山找人,而不是從二道溝子大隊這邊上山。”
沈嶠道:“所以你懷疑綁魏老的人也跟在你們身後進了山。”
“對,我懷疑他們上山後沒找到我和魏老,但是看見了那三個人的殘肢,就把消息傳給了二哥,所以二哥的人才能那麼快就從二道溝子上山找人。”
說完後又道:“這些天我跟魏老在一起,魏老回憶了一些細節,他也懷疑二哥和綁他的人是一夥兒的。所以我這段時間沒敢露頭。”
沈嶠點頭,“既然有了懷疑對象,你還是暫時繼續躲著,我去查查那個二哥的底細。”
華盛婉轉說道:“沈五哥,我覺得吧,你應該把信傳出去。”
雖說他手中的信是親哥寫的,也知道沈嶠現在確實是軍人,可這麼重要的事兒沈家老五行麼......
沈嶠當然知道華盛的想法,他這具身體原本性子確實有點......
隻是他沒必要解釋給華盛聽,於是說道:“你趕緊回去吧。”
“不著急,天這麼黑了,也沒人看到我。”華盛想也不想就拒絕,之後又看著雲舒,“舒姐,你是住在知青點麼?我晚上能去找你玩麼?”
這聲舒姐,華盛倒是叫的心甘情願,人家比他能打還比他大點,叫聲姐多正常啊。
他一點沒懷疑沈嶠誑他,當知青最少要十六歲,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兒。
沈嶠皺眉,“你可趕緊回去吧,什麼情況,還想著玩。”
華盛道:“我晚上偷著出來,不會有人發現的。”
“人家一個女知青為什麼要晚上出來。”
沈嶠這話說的很不耐煩,他這具身體的記憶中,華盛不是不喜歡跟小姑娘玩麼,怎麼現在像個粘人精。
華盛急道:“怎麼就不能出來了,她現在不就出來了麼?”
沈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雲舒好奇的問道:“你想找我玩什麼?”
華盛眼睛一亮,“什麼都行,爬樹、打獵......”
誰能明白啊,華盛現在一顆紅心向雲舒!
第一次見麵,他就是覺得一個小姑娘那麼會爬樹,很不簡單。
但第二次見麵,雲舒幾秒鐘終結了三匹狼的風姿,深深地烙印在小小少年的心中。
他十六年的生涯中,從未見過如此英姿颯爽的小姑娘。
另外,小姑娘還長得那麼好看,現在見了麵,可不得儘快熟悉起來......
雲舒聽了這答案也是很無語,“就這?那還是算了。”
她還以為有什麼特彆的呢,結果是帶小朋友集訓,那就沒意思了。
華盛看雲舒不滿意,立刻說道:“舒姐想玩什麼,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