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並不嚴重,雲舒還以為是沈老四像個牛皮糖走哪跟哪,她煩了才會這樣。
可就在剛剛,這種感覺更強烈。
還找不到原因,雲舒隻能跑步、借助身體的疲累來緩解。
到家時,天已經黑透了。
雲舒進屋後也沒點燈,閃身進入空間。
坐在二樓露台上,看著空間內屏障另一邊幾個乾活的人,心裡還是平靜不下來。
於是叫來管家。
“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管家仔細想了好一會兒,認真回道:【宿主,你指的是什麼?】
雲舒都想揍管家一頓,不知道指的是什麼,你想那麼半天是在做什麼?
隨後又想到,管家又沒心,自然不會心慌,問了也是白問。
於是有氣無力說道:“沒事兒。”
【......】
管家不知道雲舒怎麼了,但明顯是心煩,於是試探問道:【宿主,要不你看會兒書?】
雲舒搖頭,“我現在心不靜,學不進去。”
隨後又說道:“你先忙吧,不用管我。”
說完後,下了小樓開始做體能訓練。
終於筋疲力儘,雲舒回到了小樓臥室內躺下。
仍然睡不著。
無奈逼迫自己梳理,是不是有什麼她疏忽的地方,有可能會導致將來有什麼禍端才會心慌。
雲舒先想到謝家人,三個大人都在空間裡,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外人隻當是失蹤,不可能會懷疑到她頭上。
謝大偉不管是被街道安置在福利院,還是強製性安排給他爺爺奶奶,都跟她一個沒血緣關係的姐姐扯不上關係。
吳有德已經被抓起來,彆說他不可能出得來,就算出來,對她也造不成半點傷害。
所以她為什麼會心慌。
總不會是家裡前些天比較熱鬨,忽然一個人沒有,她感覺到孤單吧?
想到這裡,雲舒自己都覺得離譜。
到二道溝子以後,除了跟李朝陽同居過一段時間,其他時候她都是一個人住,孤單是有過,但從來沒心慌過。
雲舒想了很久,也沒想到是什麼問題。
好在身體上的疲累,慢慢讓雲舒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起來,雲舒感覺心裡平靜很多。
雲舒開始日常學習。
在快出正月的時候,大隊又出了一件大事。
周蘭再一次被人堵在男人的被窩裡。
這次比上次更嚴重,上次最多是倆人昏睡在一起。
這一次被抓時倆人還在運動。
支書家裡大怒,揚言他們家娶不起這種兒媳婦。
大隊社員也為支書家憤憤不平。
支書家沈梁跟王會計家小閨女門當戶對,兩個年輕人也般配,就因為被人陷害,兩家退了親。
人家都答應娶周知青了,可她竟然這麼不安分,還不等結婚就和彆的男人睡在一起。
周知青當然不承認,大哭冤枉,還說他們被人下了藥才會如此。
她越哭,社員們越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