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看了王會計一眼。
告誡道:“你也彆太小心眼,你兒子那事兒怪不著人家小姑娘,王民要找雲知青說話,光明正大的說不行,非要讓人跟他去草垛後麵說,他一個二十八九的男同誌,人家不搭理他不是很正常麼,至於因為這點事找人麻煩麼。
彆怪我沒告訴你,沈橋家庭背景很深,不管他跟雲知青啥關係,他要是想給雲知青出頭,都不是咱鄉下人能受得住的。”
王會計聽到這話,心裡疑惑更深。
雲舒把王民揍了這事兒,社員們該知道的都知道,隻是沒人會當麵說,王會計反倒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還是大隊長親口告訴他的。
大隊長也不是好心,而是告誡他不許縱容兒子找雲知青麻煩。
他當時一臉懵,等問過兒子之後才知道事情經過。
他教訓完兒子後,心裡又想多了一層,大隊長為啥對雲知青這麼特殊?
兒子什麼德行他還是知道的,他以前也沒覺得是什麼大事兒,不就是愛裝了點麼。
之前得罪了其他社員,也不見大隊長說啥,牽扯上雲知青,大隊長立馬來敲打他。
關鍵是他兒子雖然不對,可雲知青也沒吃虧,還把自己兒子打了一頓,大隊長又不是不知道,可他還是這麼做了。
再加上剛才這通電話,就很值得深思了......
雲舒不知道王會計想這麼多,上次打完王民後,也沒當回事。
她不愁吃穿,武力值也夠用,王會計一家不管出什麼招,她都有把握應對,不然也不會明目張膽揍他。
想不到那次以後,王民就像這事沒發生過一樣,隻是看見她就掉頭走,怎麼看都不像是要報複。
她哪裡知道,大隊長在背後又是敲打又是威脅,才讓王家不敢起歪心思。
家裡,老道士又站在秋千上抬頭望天。
雲舒順著老道士的視線看過去,幾分鐘後,雲舒問道:“你這是在看什麼?”
老道士頭都沒低,說道:“說了你也不懂。”
“......”
雲舒也沒反駁,老道士不想說,她問也沒用。
回屋學習去,這段時間忙忙叨叨,學習進度慢了不少,雲舒打算趕緊補回來。
三天後,沈嶠來了。
雲舒問道:“你不是在學習麼,怎麼突然過來了?不會是私自離校吧?”
沈嶠之前跟他介紹過目前軍校的基本情況,沈嶠上的初級軍校,隻有一年時間,人員是從排長、連長中選拔的。
學習時長短,基本上沒假期,哪怕過年過節都是原地休息,也就是在學校搞個聚餐啥的就算放假了。
探親假倒是有,隻是很難請,也沒人願意請,大家知道來軍校學習意味著什麼,都如饑似渴的努力學習,哪舍得請假。
另外沈嶠家裡就是帝京,也沒資格請探親假。
所以雲舒才會這麼問。
沈嶠沒出聲。
他在電話裡聽到老道士找到了,立馬去請假。
他從帝京到二道溝子,坐車、倒車,外加趕路最少要兩天,來回就要四天時間,也不可能到這看一眼就走,總還要待幾天,所以沈嶠請的是探親假,隻有探親假時間夠用。
可資料上顯示他家就在帝京,來回兩個小時足夠了,他一請就是半個月,領導當然不會批,還臭罵了他一頓。
可沈嶠這個假是必須請的,不然隻能等到明年畢業才能出來。
他等不了那麼久。
既然請不了,那就隻能先斬後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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