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是我在路邊一個老鄉那收的,當時花了不到一百,在空間裡養了這麼久,估計有二十年,怎麼也值個三四百,再加上其他東西,差不多值個五百塊錢。”
老道士撇嘴,“價值不是這麼算的,二十年的野山參雖然是這個價,可是它有價無市。”
雲舒隨意說道:“彆那麼小氣,管家給人參留了種,已經都種上了,再過個十年、八年,裡麵百年老參都有。”
老道士一噎,他還真忘了這茬了,‘哼’了一聲轉頭出去站秋千了。
他沒站多久,雲舒忙完屋裡的活,又把他叫進來開家庭會議。
主題是跟沈嶠商量過的去沿海小漁村弄海鮮,或者去趟港城,淘弄些稀缺品回來賣。
會議進程以沈嶠挨訓開始。
老道士指著沈嶠腦門罵道:“你這腦袋裡裝的是什麼?要是小打小鬨哪怕被抓也問題不大,你要是去了港城,都不用被抓,隻要被人發現苗頭,帝京沈家那幾位在軍中的立馬就會被停職調查。”
雲舒和沈嶠聽到這兒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慶幸,要不是老道士提起這茬,他們還真沒考慮到這一點。
一個是自信不會被抓,自然不會考慮到後續的事情。
另外一點,倆人不得不承認,到底沒把沈家當做自己人,做什麼事也沒考慮他們。
倆人老老實實低頭聽訓。
老道士看他們真心知道錯誤,又幫他們分析了一波,“至於去海邊弄些海貨回內陸城市賣,辛苦不說,也掙不了幾個錢。”
隨後不解問道:“再說過幾年風向就變了,有你們大展拳腳的時候,你們現在又不缺錢花,這麼著急做什麼?”
沈嶠心虛道:“是我的問題,我是想著不當兵以後也不能閒著,就想找點事乾。”
老道士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要是真不想閒著,我倒是能給你找點事乾。”
倆人立馬抬頭看著老道士。
不止沈嶠不想閒著,雲舒這段時間也想出去活動活動。
“你們也知道,這幾年割尾會打著各種名號,陷害了多少好人,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們沒能力幫助那些被陷害的人,隻是有很多文物被不識貨的熱血小同誌砸碎了,或者被一些彆有用心的人走私到了海外,你們要是閒著沒事,可以往這方麵考慮一下,哪怕多保護一件文物都是你們的功德。”
隨後又看了雲舒一眼,說道:“這些保護下來的文物哪怕你不交還給國家,留在自己手中,那也還是在國內,也同樣算功德。”
雲舒瞪大眼睛說道:“你看不起誰呢,我是那麼貪的人麼,那些東西又不當吃不當喝的,我留著做什麼?”
老道士不語,隻是‘嗬嗬’了一聲。
雲舒怒了,挺起胸膛說道:“你彆看不起人,除了首飾上的寶石挺好看,那些古董字畫我一點都看不懂,留著做什麼?”
老道士也瞪大眼睛,“你是怎麼把不學無術說的這麼驕傲的?”
雲舒小腦袋一揚,向下俯視老道士,“我不學無術怎麼了,要是真給國家保存下幾件文物,還不值得驕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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