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維翰,你還好意思來我家,你搞胡玉霞那個破鞋還不算,還敢跟她結婚!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們周家的女婿,以後也不許你來我們家。”
張春華為了扳回一局,故意說道:“離了婚,你不過娶了胡玉霞這個破鞋,我女兒卻嫁了個好人家,比你劉維翰好一百倍!”
劉維翰驚愕,周麗娜結婚了?
不可能吧!
劉維翰半天說不出話來。
到這個時候,張春華心裡竟然也生出了幾分快意,幸好麗娜結婚了,不然豈不是要看著這對狗男女快活?
張春華指使兒子周文斌,把劉維翰趕出去,她可不承認自己把胡玉霞打流產了。
“你說胡玉霞流產,跟我可沒有關係,我隻抓了那賤貨的臉,可沒有碰她的肚子!說不定啊,這賤貨根本就沒懷孕,騙你呢!”
張春華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碰到胡玉霞的肚子,隻是她不能承認。
劉維翰又驚又怒,同時心裡一個咯噔,胡玉霞沒有懷孕?不可能吧?
劉維翰被周文斌推搡了出去。
過去周文斌跟劉維翰關係還不錯,現在劉維翰不再是周家的女婿,兩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劉維翰站在周家大門口,心裡又氣又亂,周麗娜結婚了?跟誰結了?
他不知道這是張春華騙他的,還是真的。
他隻能先回家,要胡玉霞把檢查單拿給他看。
胡玉霞睡在床上休息,聞言眼神有點躲閃,“乾什麼啊?難不成你不相信我?”
劉維翰在路上的時候,心裡就已經犯嘀咕了,他每次跟胡玉霞弄,是戴著的,就有一次,胡玉霞不肯,要他不要戴了,可那次也沒弄裡麵。
劉維翰越想越覺得懷疑,這會兒看到胡玉霞這樣的反應,心裡的懷疑更甚。
胡玉霞不肯找給他,劉維翰就自己去翻胡玉霞的包,很快就在她包裡找到了她今天拿回來的流產檢查單。
劉維翰定睛細看,這個檢查單,也不是正規醫院出的,是一個診所出的。
胡玉霞臉色發白,先發製人,“劉維翰,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劉維翰揚著單子問她,“你為什麼沒去正規醫院,這個診所上哪裡的?”
胡玉霞破口大罵,“劉維翰,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騙你?我流產都是假的?我有必要騙你嗎?我騙你有什麼好處?”
劉維翰盯著她,其實已經很明了了,胡玉霞如果騙人,動機就是騙他娶她。
想到這裡,劉維翰的懷疑更甚。
他上前拉胡玉霞,“走,我們上醫院檢查去。”
胡玉霞掙紮,“我不舒服,我不去!”
劉維翰說:“我背著你去,下樓叫個出租車,拉你到醫院。你這在小診所弄的,可彆留下什麼毛病。”
胡玉霞死活不去。
劉維翰拉不動她,火了,一巴掌扇在胡玉霞臉上,指著她大罵,“賤貨!你還不承認你騙我!”
胡玉霞被一巴掌打懵了,死死地瞪向劉維翰,劉維翰這個時候,已經猜到自己被騙,氣得又扇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胡玉霞打火了,她從床上蹦起來,指著劉維翰罵起來,“要不是你這雜種,把我吃乾抹淨不肯負責,我用得著想這個法子?懷孕又怎麼,不懷又怎麼,你都要娶我,你之前就答應我的!”
劉維翰氣紅了眼睛,他確實不打算娶胡玉霞,要不是胡玉霞編個懷孕來騙他,劉維翰不可能娶她,劉維翰心裡還想著周麗娜呢!
現在什麼都完了,他結婚了,周麗娜就是沒有結婚,也不可能再回頭了。
想到這裡,劉維翰又氣憤地扇了胡玉霞一耳光,“都是你這賤女人,害的我!”
胡玉霞氣紅了眼,也口不擇言起來,“是我逼你跟我睡覺的?自己管不住那二兩貨,現在全怪到我頭上來?”
夫妻倆大吵一架。
“離婚!他媽的!現在就去離!”得知真相的劉維翰憤怒大罵。
胡玉霞冷笑,“離婚?劉維翰,你做夢吧!我可不是周麗娜那傻女人,你這輩子,都休想離婚!”
胡玉霞聽到劉維翰叫囂離婚,心裡也有點慌了,她好不容易跟劉維翰在一塊,怎麼能離婚?
劉維翰氣得好幾天沒回家,回來也是自己睡小房間,不跟胡玉霞睡一個房間。
胡玉霞見狀,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她跟劉維翰的婚姻岌岌可危了,她必須要生個孩子,才能維持住婚姻。
可是劉維翰彆說碰她了,話都不跟她講。
胡玉霞隻能另辟蹊徑。
她找了個獸醫,買了獸藥,這是專門給配種的豬吃的,她每天都放一點在家裡的暖水瓶裡,這是家裡晾涼白開的,劉維翰愛喝涼白開。
毫不知情的劉維翰,一回家喝了水,總感覺燥熱難耐,胡玉霞故意穿得很清涼,在客廳晃悠。
周麗娜買了一千多件球服,杜伯鈞看到了也隻是驚訝,並沒有說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月後,六月八號,世界杯開賽,央視轉播,世界杯第一次在國內轉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