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老金的聲音從裡屋傳來:“不用試了,直接拿進來吧!”
走進屋內,二師兄樵森正坐在老金床頭,咳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唾沫星子橫飛。
老金立即對其數落:“我麻煩你,離我遠點咳行不行?唾沫星子噴我一臉!埋不埋汰?”
“我……”
“你什麼你?”老金一口截斷,以不容反駁的口吻道,“趕緊喝!莫要辜負了你幾位師妹的一番苦心,為了你,她們可是用心良苦。”
“多謝幾位師妹!”樵森點頭,道了一聲謝,從苗妙妙手中接過小瓶,擰開蓋子一口將裡麵的液體倒進嘴裡,吧唧了下嘴:“還挺甜。”
老金:“瓶子也舔一舔,彆浪費。”
“知道知道。”樵森立即伸出舌頭,將瓶子瓶蓋裡裡外外反複舔了好幾圈,老金這才滿意。
苗妙妙:“……”倒是不必如此節約,整得像個癡漢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她開口詢問:“效果怎麼樣?”
“好像……好像沒什麼效果。”樵森實話實說,隻覺得像是喝了一口糖水,除此以外,並沒有任何感覺。
“失敗了?”苗妙妙皺眉。
“不,不可能!”清淼眼神堅定,盯著樵森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將大腿一拍,“啊!我明白了!”
這一巴掌拍得夠狠,玖焱立馬齜牙咧嘴大叫起來:“你有病啊?明白就明白,拍我做什麼!?”
還用這麼大的力,反了天了她!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清淼擺了擺手,解釋起來,“二師兄的身體透支太過嚴重,導致身體各項機能大大減弱,很難將靈泉的效果吸收。”
總結一句話,就是他體質的原因。
“那咋辦?”
“這好辦!”清淼自信地從儲物戒中掏出巨型銀針,隨手擦了擦,“靈泉下肚,再以針為輔,保準藥到病除!”
“不是,還……還紮啊?”樵森看見這銀針就頭皮發麻。
前幾天紮了一次,差點沒被送走,到現在他都還沒從陰影裡走出來呢。
這位三師妹表麵看上去文文靜靜,紮起針的時候,就跟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上了身一般,下手那叫一個狠!說句不好聽的,簡直就沒拿患者當人。
“紮紮紮!給我使勁兒紮!”老金直接替他做主,“我現在看見他這個樣子就來氣,就沒見過誰家好徒弟比師父還老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師父呢!”
樵森急忙解釋:“我這不是身體出狀況了嗎?擱以前,誰還不是個帥小夥兒了……”
“可閉嘴吧你!”老金無情截斷,“我沒看到什麼帥小夥兒,我現在就隻看到個病入膏肓、要死不活的老登。
老三,他就交給你了,治不死就往死裡治。老四,你留來下幫忙把人摁住。老五,你守在門口,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老六,今兒天氣不錯,你帶我出去曬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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