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葉寒二人組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後麵的人也不再留手,各種法訣、招式鋪天蓋地地招呼了過去。
“轟隆隆~”一時間,爆炸聲接連不斷,火光將黑夜映得如同白晝。
“哇~”一個不慎被炸飛的葉寒,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吐血不止。
心知這樣下去隻有死路一條,他急忙將旁邊趴在地上裝死的智丈真人搖醒:“前輩,快彆裝了!有什麼底牌,趕緊使出來啊!”
“你咋知道我還有底牌沒用?”智丈真人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一副你踏馬是不是翻我底褲了的奇怪表情。
沃日!你踏馬還真有啊?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到死都舍不得用?葉寒被氣得不行,咬了咬發白的嘴唇:“不管怎樣,咱們先保住命再說!”
“唉!”智丈真人長歎一聲,“真不是我舍不得,實話告訴你吧。若是動用了這張底牌,雖然可以擺脫這些人,但同樣也會身處險地!
相當於是從一個火坑,跳進了另一個火坑,你懂我的意思嗎?”
“那總比現在就死要強吧?”葉寒苦苦相勸,“想想看,等你死了,這底牌還有什麼用?到頭來,不得便宜了彆人?”
智丈真人想了想,點頭:“你說的也對哈!那行,你給我護法。”
說完,他便神神秘秘地從褲衩夾層裡,掏出了一張皺得不成樣子,且已經泛黃的靈符。
不知道是不是葉寒的錯覺,他好像看到那靈符上麵還在冒黑煙。
當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話說,你就不能放在彆的地方嗎?這多埋汰啊!”
“你懂什麼!我這是為了安全著想,免得被他人覬覦。好了,你不要跟我說話,我要開始操作了!給我護好法。”
說話間,智丈真人小心翼翼地將靈符捋平整,捧在手心,開始搖頭晃腦念起了晦澀難懂的咒語。
而此時那些人已經追了上來。
沒辦法,葉寒隻能硬著頭皮上去拖延時間,乾笑道:“諸位道友,先不要動手,能否聽我說兩句。”
那領頭的太虛聖地長老麵無表情道:“還有什麼好說的!你這喪儘天良的畜生,暗中對血池動手腳、謀害兩大聖子、盜取造化靈髓、還壞我祈福聖地,罪孽滔天,證據確鑿!”
這踏馬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壞他祈福聖地的罪名?合著,隻要是黑鍋就給老子背上是吧?啊?你怎麼不說你太虛聖地的野狗懷孕,也是我葉某人乾的啊!
草!真踏馬拿我當背鍋俠了。
葉寒屬實被氣得夠嗆,聲音一尖:“怎麼就證據確鑿了?你說的這些老子一件沒做,我是被冤枉的!你們但凡長了點腦子,也不至於蠢成這個樣子!”
“冤枉?”長老冷笑,當即發出靈魂拷問,“既然你說冤枉,那你跑什麼?”
“對啊!你跑什麼?”身後眾人紛紛附和。
葉寒眼珠子瞪得老大:“你們要害我,我能不跑嗎?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太虛聖地背地裡,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醃臢事!”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葉寒索性就跟他們撕破了臉皮。
聞言,那幾位長老麵色一沉,這小畜生果然知道得不少!若是傳出去,後果可不堪設想,絕不能讓他活著!
眼中狠色一閃而過:“哼!休要狡辯,你這廝分明就是做賊心虛!來人,給我把他拿下!帶回去,交給主上處置。”
“是!”身後太虛聖地弟子一擁而上。
“草!老子跟你們拚了!”被人如此欺負,葉寒也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