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槍聲,如同炸雷般驚醒了其他鬼子。
這些訓練有素的侵略者在聽到槍響的瞬間,立即以驚人的速度臥倒在地。
他們迅速翻滾著尋找最近的掩體,同時熟練地拉動槍栓,朝著黑暗中閃爍槍火的位置展開猛烈還擊。
兩個身材壯實的日軍機槍手,反應尤為迅速。
他們像敏捷地撲向臨時搭建的機槍陣地,動作一氣嗬成地架起那挺大正十一年式輕機槍。
其中一人熟練地拉開槍機,另一人則快速裝填彈匣。隨著哢噠一聲脆響,機槍立即噴吐出致命的火舌,子彈如同暴雨般傾瀉向遠處的黑暗。g3通用機槍就鎖定了這個暴露的火力點。
這些德製機槍以驚人的射速發出特有的的撕裂聲,密集的彈幕如同死神的鐮刀般橫掃而過。
轉瞬之間,那挺輕機槍就被打得支離破碎,金屬零件四處飛濺。
更可怕的是,那兩個日軍機槍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被狂暴的彈雨撕成了碎片。
他們的身體如同破布娃娃般被撕扯開來,血肉和內臟像煙花般在夜空中綻放,殘肢斷臂散落在方圓數米的範圍之內,場麵血腥得令人作嘔。
“這,這究竟是什麼機槍,它的威力怎麼會如此驚人?!”
已經迅速隱蔽在一堵厚實磚牆後麵的中隊長,滿臉驚恐地目睹著他的整個中隊正在遭受一場單方麵的血腥屠殺。
老話說得好,新兵怕大炮,老兵怕機槍。
麵對三百師裝備的這種先進武器——這款原本應該在十多年後才由聯邦漢斯研發成功的g3機槍,所有與之交鋒的鬼子部隊都既痛恨又恐懼。
這種機槍不僅射擊時發出如同電鋸撕裂布匹般刺耳的噪音,更可怕的是它那驚人的殺傷力。
每當有鬼子不幸被擊中,最輕微的傷勢也是重傷或者殘疾。
能夠毫發無損逃過一劫的,簡直鳳毛麟角。
隨著四團越來越多的機槍加入,已經被徹底壓死的鬼子隻能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嗖,嗖!”
漆黑的夜幕下,幾發57毫米無後坐力炮彈劃破長空,帶著尖銳的呼嘯聲,以驚人的精準度穿過第二十師團指揮部大樓的窗戶。
這些炮彈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在紛亂的夜色中找到了最佳的攻擊路徑,直搗黃龍般射入樓內。
“轟!”
“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接連響起,耀眼的火球在黑暗中驟然綻放,濃密的黑煙夾雜著各種建築碎片和人體殘肢噴湧而出。
整棟大樓都在劇烈顫抖,玻璃窗被衝擊波震得粉碎,化作無數鋒利的碎片四散飛濺。
樓內傳來鬼子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有的淒厲,有的短促,在爆炸的餘音中顯得格外刺耳。
“不好,師團長閣下,師團長閣下!”
躲藏在指揮部外圍掩體中的鬼子中隊長目睹這一幕,雙眼瞬間充血,目眥儘裂。
他猛地從掩體中躍起,不顧一切地就要衝向已經陷入火海的大樓。
這個平日裡訓練有素的軍官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軍帽歪斜,軍刀拖在地上,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憤怒。
然而,就在他猛然起身的瞬間,這個倉促而魯莽的動作已經徹底暴露了他隱蔽的位置。
刹那間,一道熾熱如熔岩般的火鏈劃破空氣,帶著死亡的呼嘯聲橫掃而過,精準地命中了他的腰間。
令人駭然的是,這道致命的火鏈竟然瞬間將這名鬼子中隊長從腰部硬生生地撕裂成了兩截,鮮血和內臟頓時噴湧而出,在陽光下形成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霧。
“啊啊啊,師團長閣下,師團長閣下......”
他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儘管隻剩下半截殘軀,這個頑強的鬼子中隊長仍然用儘最後的力氣,用顫抖的雙手死死扒住身下被鮮血浸透的土地,拖著血肉模糊的下半身,一寸一寸地向前爬行。
鮮血在他身後拖出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就像一條通往地獄的紅色道路。
最終,在爬行了數米之後,他的動作漸漸變得遲緩,眼神也開始渙散,最終重重地倒在了這片異國的土地上,徹底沒有了動靜。
隻剩下那雙充滿不甘的眼睛,依然死死地睜著,望向麵前一片狼藉的指揮部大樓。
“白磷煙霧彈,用白磷煙霧彈!”
張文山大聲命令道。
炮手們動作麻利地打開彈藥箱,取出散發著金屬光澤的白磷煙霧彈。
這些炮彈在戰火的照映下泛著冷光,被迅速塞入無後坐力炮的炮膛。
裝填手們配合默契,一人遞彈,一人裝填,整個過程行雲流水。
“燒死這群畜生,給我狠狠地打!”
隨著一陣整齊的扣動扳機聲,炮口噴出耀眼的火光。
炮彈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幾枚白磷煙霧彈精準地穿過窗戶,在鬼子指揮部內部炸開。
刹那間,整棟大樓仿佛被點燃的火藥桶,濃密的白煙從各個窗口噴湧而出,如同惡魔的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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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那些四處飛濺的白磷顆粒,它們像雨點般淅淅瀝瀝地灑落在地麵、牆壁和人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