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雲飛興高采烈的帶著人在戰場上四處搜尋鬼子俘虜時,另一邊的李雲龍獨立團已經捷足先登,成功捕獲了兩名鬼子飛行員。
這幾個鬼子飛行員也是倒黴,駕駛著轟炸機好容易迫降成功,卻不料被早就埋伏在一邊的新一團給逮了個正著。
等他們暈頭轉向的從墜毀的轟炸機裡跑出來時,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了他們的腦袋上。
“老實點,混蛋,啊!”
一名八路軍新一團的年輕戰士突然發出一聲痛呼。
他剛剛試圖製服其中一名鬼子飛行員,沒想到對方竟突然發難,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背。
戰士好不容易才把手從鬼子飛行員那布滿血絲的牙齒間抽出來,低頭一看,手背上赫然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鮮血正順著傷口不斷滲出。
“姥姥的,狗日的你當了俘虜還不老實!”
這名戰士頓時怒火中燒,雙眼通紅的他猛地衝上前去,抬起穿著布鞋的腳狠狠踹向鬼子飛行員的胸口,將對方直接踹翻在地。
緊接著,他掄起手中的步槍,用堅硬的槍托像雨點般砸向這名俘虜的背身上,每一下都帶著憤怒的力量。
鬼子飛行員頓時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
“行了,打死了你再給我抓一個去啊?”
張大彪見狀,立即大步上前,一把拽住這名戰士的後衣領將他拖了回來。
他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訓斥道:“團長說了要活的,你把他打死了咱們怎麼交差?行了,先下去讓衛生員給你包紮包紮!”
說完,張大彪彎下腰,像拎小雞一樣將那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滲血的鬼子飛行員從地上提了起來。
“我說你這個小鬼子!”
張大彪那張殺氣騰騰的臉幾乎貼到了俘虜麵前,他眯起眼睛,銳利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刺刀直刺對方心底。
那充滿殺氣的眼神讓被抓住的鬼子飛行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真的要是這麼硬氣的話,有種就彆讓我們抓住啊!現在被我們逮著了,你擱我這硬起來裝什麼英雄?真當你爺爺我脾氣好是吧?”
眼見鬼子飛行員在他的逼視下逐漸低下頭,眼神閃爍不敢與他對視,張大彪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從鼻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
他粗壯的手臂猛地一鬆,像扔破麻袋一樣將對方重重摔在鬆軟的草地上,激起一陣塵土。
“慫樣!”
張大彪用濃重的鄉音啐了一口,聲音裡滿是鄙夷和不屑。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狼狽的敵人,眼神中透露出獵人看待獵物的輕蔑。
被狠狠摔在地上的鬼子飛行員雖然聽不懂夏國話,但從張大彪那輕蔑的眼神、嘲諷的語氣和粗暴的動作中,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對方對自己的極度鄙視。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想要掙紮著站起來維護最後的尊嚴。
可當他的目光觸及張大彪背上那把沾滿血跡、散發著濃重血腥氣的大刀時,剛剛燃起的一絲勇氣瞬間被澆滅。
那把刀上斑駁的血跡仿佛在無聲地炫耀著在它刀鋒下喪生的亡魂何其之多,讓他不寒而栗。
最終,他隻能強裝鎮定地冷哼一聲,蜷縮著身子蹲在草地上,低著頭再也不敢出聲,活像一隻被嚇破膽的鵪鶉。
“把他捆緊了,繩子多繞幾圈,綁得死死的!再派一個班的戰士輪流看守,絕對不能讓他死了,出了啥事,我拿你們是問!”
交代完這些,張大彪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李雲龍麵前。
“情況怎麼樣?”
李雲龍叼著繳獲的鬼子煙卷,眯著眼睛問道,目光卻始終沒離開遠處被俘的鬼子飛行員。
這幾天的戰鬥雖然異常激烈,新一團的傷亡情況也不容樂觀,但繳獲的戰利品豐厚程度同樣令人振奮。
其中最令人欣喜的是,光是性能優良的三八式步槍就繳獲了整整兩百多支,這些武器立即被分發到了新一團的戰士們手中。
這讓許多原本隻能依靠簡陋裝備作戰的戰士們終於擺脫了困境,雖說繳獲的彈藥不算太多,但至少他們再也不用拿著大刀長矛衝鋒陷陣,也或者不必像以前那樣僅憑兩顆邊區造的手榴彈就冒險上戰場了。
“報告團長!”
張大彪挺直腰板,聲音洪亮。
“跟咱們以前對付的那些鬼子步兵比起來,這幫會開飛機的鬼子可好對付多了!”
說著說著,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來。
“您是知道的,能當上飛行員的都是鬼子部隊裡千裡挑一的精英,個個都是寶貝疙瘩。
不像那些鬼子步兵,動不動就要切腹自儘,這些飛行員可金貴著呢。
被咱們嚇唬兩下後,表麵上至少都裝得挺老實的!”
“沒了飛機的飛行員,那可不就是斷了翅膀的鳥兒,連個撲騰的本事都沒有了!”
李雲龍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他那標誌性的狡黠笑容,眼睛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他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大彪啊,你可彆小看這幾個鬼子飛行員,那可都是寶貝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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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咱們把他們押送到旅部,嘉獎令肯定是跑不了的。
說不定,旅長一高興,還得親自擺酒給我慶功!到時候咱們團可就有麵子了!
“團長,您這算盤打得也太保守了!”
張大彪搓著手,興奮地湊近說道:
“您想想,這幾個可都是鬼子航空隊的精英飛行員,要是真能完整地交給旅部,那換來的可不止是一頓酒那麼簡單。
少說也能換來一個連的裝備,說不定還能搞幾門迫擊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