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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燒接踵而至,這名倒黴的軍官很快就陷入了昏迷狀態。
麵對如此危急的情況,聯隊的軍醫不得不立即采取行動。
由於條件有限,他們隻能在戰場上搭建起臨時手術室,為這名大隊長進行緊急手術。
然而,就在手術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命運再次跟這名軍官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又一發不知從何處飛來的迫擊炮彈,在手術現場附近爆炸。
鋒利的彈片輕而易舉地穿透了臨時搭建的手術帳篷,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大隊長另一側完好的臀部。
劇烈的疼痛讓原本昏迷的軍官瞬間清醒,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幾乎整個戰場在這一刻仿佛都能聽到他那殺豬般的嚎叫聲。
在這樣的情況下,手術自然無法繼續進行,最終以失敗告終。
當天夜裡,這名臀部遭受雙重打擊的大隊長,在高燒和傷痛的持續折磨下痛苦離世。
連軍官都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普通士兵的處境可想而知。
當這兩個聯隊曆儘千辛萬苦終於抵達旅團部時,原本隻需一天就能走完的一百多裡路程,他們竟然花了整整五天時間。
更令人震驚的是,在這短短的行軍過程中,部隊就損失了超過一千名士兵。
如此低效的集結速度,如此慘重的非戰鬥減員,想要指望他們快速增援第二十五旅團,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總算集結完畢的第一零四旅團此時卻接到了來自師團部的電報。
第二十五旅團已經全軍覆沒,中止增援任務,迅速在汾河阻止布防!
援軍遲遲未到,下屬的部隊的集結又在八路軍無休止的襲擾中速度被一再拖慢,現在臨汾的第一零八師團部,隻剩下以下編製;
騎兵第一零八大隊;
野炮兵第一零八聯隊;
工兵第一零八聯隊;
輜重兵第一零八聯隊;
再加上通信隊,衛生隊,兵器勤務隊以及野戰醫院等等留守人員,絕大多數都是缺乏足夠戰鬥力的二線部隊。
這種情況下,同樣急的火冒三丈的穀口元治郎中將幾天之內接連向太原發送了十幾封求援電報。
但筱塚義男也沒有任何辦法,增援的部隊全都被困在行軍的道路上,不是因為空襲損失慘重就是因為接連不斷的遊擊戰襲擾寸步難行,根本無法及時抵達臨汾。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邊不停地催促三個旅團不惜代價以最快的速度抵達臨汾,以及給堅守在臨汾的穀口元治郎發去“堅定守住,就有辦法”的電報。
“司令官閣下!”
隨著一聲洪亮的報告聲,剛剛完成掃蕩任務的山本一木大佐邁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了筱塚義男中將所在的作戰指揮室。
這位以特種作戰見長的指揮官臉上還帶著幾分風塵仆仆的痕跡,顯然是從前線匆匆趕回。
實際上,山本一木內心對筱塚義男突然中止針對八路軍的大規模掃蕩行動感到十分不解和不滿。
作為一名崇尚“特種作戰”理念的軍官,他認為這次行動本可以取得更大的戰果。
在他的戰術構想中,無論臨汾地區的局勢多麼緊急,都應該先集中優勢兵力,將盤踞在西山地區的八路軍主力徹底殲滅,這樣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這種半途而廢的做法,在他看來無異於放虎歸山。
然而,當山本一木剛剛跨入第一軍作戰指揮室的門檻時,撲麵而來的凝重氣氛讓他瞬間改變了主意。
整個指揮室內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參謀們個個麵色凝重,連大氣都不敢出。
筱塚義男司令官背對著門口站在作戰地圖前,肩膀顯得異常沉重。
這種不同尋常的氛圍讓山本一木敏銳地意識到,局勢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嚴峻得多。
原本已經到嘴邊的質疑和建議,就這樣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搭乘第九獨立混成旅團的火車,在前往臨汾的道路上遭遇了支那空軍的襲擊!”
筱塚義男轉過身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山本一木,語氣平淡的說道。
“就連第九獨立混成旅團長,也在空襲中喪生!”
“司令官閣下!”山本一木試探著問道:“您似乎對於一名少將旅團長的陣亡,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關心?”
“栽在三百師手裡的帝國高級將領還少嗎?”
筱塚義男將手中的電報放下,無奈的歎了口氣。
一年多的時間以來,且不提直接或間接死在三百師手裡的將官,單說遠在本土遭受相關波及的高層,就已經數不勝數。
再死一個旅團長,也不過就是在本土供奉的神社裡,又增添了一個牌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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