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周衛國看向張文山的目光中,隱約中似乎夾雜著一絲尋覓到知音的欣喜。他微微頷首,示意張文山繼續往下說。
以及,
張文山重新坐回座位說道。
特種部隊的每次行動,都需要大量精準的情報作為支撐!
他環視眾人,強調道:情報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眼睛和耳朵一樣重要!
一旦我們切斷了他們的情報來源,
張文山做了個斬斷的手勢:特種部隊就會變成瞎子,變成聾子!
沒有任何明確目標可以追尋的特種部隊,到時候隻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
最後,張文山豎起第三根手指,
就是他們的武器裝備配置問題。
他詳細分析道。
作為特種部隊,他們所有的裝備配置都需要以輕量化、能夠單人攜帶為主。
這就意味著,他們的火力是有限的。
說到這裡,張文山加重語氣:
隻要在正麵遭遇一定數量、且裝備有一定重武器的正規軍時,他們就會完全處於劣勢,缺乏足夠與之相抗衡的實力。
到時候,他們的下場就隻有兩個選擇:要麼倉皇撤退,要麼被我們徹底消滅!
“沒錯!”周衛國讚許的看著張文山,怎麼以前沒有發現這個沉默的家夥竟然這麼有見地呢?
“老王,你這些究竟是怎麼想到的?”
周衛國有些好奇的開口問道。
有關於特種作戰的理念,也是他在漢斯國首都軍事學院學習的時候接觸到的。
而張文山有關於特種部隊的理念,是從哪裡知道的?
“我自己瞎琢磨的!”
張文山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道。
“我......”
一聽到這個回答,周衛國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看著周衛國一臉被噎住的表情,張文山的心裡也是無奈。
他總不能說,作為係統出身的軍官,他從一誕生腦子裡就有特種作戰的信息吧?
“也就是說,隻要加強防守,小鬼子的那個什麼所謂的特種部隊,就拿我們沒有辦法對吧!”
李文凱哈哈大笑道。
“鬼子玩他們的張良計,咱們也有自己的過牆梯,到時候要真的是鬼子的特種部隊來了,我老李到時候還真想去見識見識他們有多少能耐!”
此時,山本一木率領著他精心訓練的特種部隊,經過數日不眠不休的急行軍,終於抵達了晉南重鎮臨汾。
這支由近百名精銳組成的特戰隊,每個人都背負著沉重的裝備,臉上寫滿了疲憊,卻依然保持著軍人特有的警覺與紀律性。
當山本一木抵達臨汾邊境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荒蕪淒涼的景象。
全體下車,改為徒步前進!
山本一木果斷下達命令。
他的目光掃過沿途道路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彈坑,眉頭不由自主地緊鎖起來。
這些深淺不一的彈坑就像大地的傷疤,無聲地提醒著他們所處的危險境地。
作為經驗豐富的指揮官,山本一木很清楚當前的戰場態勢。
西山上空的製空權早已不在帝國空軍手中,若是繼續以車隊行進,龐大的目標極易暴露在三百師航空兵的偵察之下。
那些盤旋在空中的戰機隨時可能俯衝而下,將他們這支精銳部隊葬送在炮火之中。
哈衣!
隊員們齊聲應答道。
他們迅速從卡車上躍下,動作敏捷地分散到路旁的隱蔽處。
這些特戰隊員舒展著因連日顛簸而僵硬的身體,抓緊這難得的休整機會活動筋骨,為接下來的行動做準備。
短暫的休整過後,山本一木整肅隊伍,帶領這支精銳的特戰隊繼續向目標進發。
每個人都繃緊了神經,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敵情。
果不其然,僅僅一個小時之後,三百師的偵察機就開始頻繁出現在特戰隊的頭頂。
“真是恥辱啊!”
山本一木屏住呼吸,一動不動地潛伏在茂密的雜草叢中,他的身體幾乎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
當那架嗡嗡作響的偵察機在低空盤旋時,他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任何微小的動作都會暴露自己的位置。
飛機在空中來回搜索了幾圈,機翼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光澤,但顯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目標。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漸漸遠去,山本一木這才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望著偵察機遠去的方向,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慶幸和感慨。
他動作嫻熟地從背包裡取出望遠鏡,先用紗布仔細地包裹住鏡片,確保不會因為陽光反射而暴露自己的位置。
這個經驗豐富的戰術動作,是他多年戰場生涯積累的寶貴經驗。
當確認鏡片已經完全被紗布覆蓋後,山本一木這才緩緩舉起望遠鏡,透過層層紗布的過濾,謹慎地觀察著那架仍在遠處盤旋的偵察機。。
“單翼金屬偵察機,不是支那軍隊裝備的任何一種型號!”
“奇怪的三百師,他們究竟是來自於誰的支持,米利堅,漢斯,高盧,還是毛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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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心中的疑惑與不安,山本一木強忍著內心的焦躁,耐心等到偵察機的轟鳴聲徹底消失在遠方的天際線後,這才謹慎地向潛伏在灌木叢中的特戰隊員們下達了繼續前進的命令。
這支精銳小隊在荒無人煙的崎嶇山路上保持著高度警惕,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進。
隨著隊伍逐漸接近臨汾城的方向,道路兩旁的景象變得越來越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