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姐,你在藏什麼?”
白語慌張否認:“沒什麼。”
他下意識地想拉住姐姐,白語立刻擺上姐姐的姿態,朝著白南叫道:“喂,小屁孩,還管姐姐了。”
莫名的,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白南心裡蔓延,白語趾高氣昂地問白南:“記得特殊現場清理師的第一守則嗎?”
白南:“不要好奇。”
白語點點頭,突然麵色凝重,“向我發誓,從今天起,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你是特殊現場清理師。”
“啊?”白南一臉茫然。
白語的眼神似劍,緊逼著白南,“從今天起,你就隻是一個普通人,不要好奇任何事情,不要在意任何死亡。”
“為什麼啊?”
“沒有原因,你隻要照做!”
白南聽出了白語的弦外之音:“那姐你呢?”
白語斂下眼:“我要出門辦件事,會要很久。”
“是百人藏凶嗎?”白南問,他幫姐姐拿快遞時,看到過不止一次這個遊戲的邀請函。他聽人說過這個遊戲,能賺數不儘的錢,獲得他想不到的權。
白語沒有否認,白南急了:“不去行嗎?姐你缺錢的話,我能打工,打幾分都行。我還能少吃點,反正我已經18歲了,過了生長期。”
白語打斷他的話:“你記住,不管外麵傳言,參加百人藏凶能賺多少錢,能獲得多少利益,擁有多少權利,都是假的。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你付出的遠比能得到的多得多。”她頓了頓:“能直接死掉,都是最簡單的懲罰。”
夢裡,白語絕望地看著白南,那雙眼深邃似深淵,逐漸變得鮮紅。
白南猛然從夢中驚醒,背後汗濕了一片,麵前一名女子關切地眼神看著他:“小白你還好嗎?”
姐姐!白南下意識要去抓麵前的人,領導的喊叫聲打斷他的思緒:“喲!小白醒了!來來來,繼續啊。”
女子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喚服務員叫了一份醒酒湯。
“謝謝呂姐。”白南感激地看著女子。
呂絮沒有回答,隻是微微含頭,一旁領導看到兩人的小動作,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小呂啊,你也太護短了吧,年輕人喝點怎麼了?”
呂絮微微一笑:“他要喝多了,誰來負責給領導們倒酒啊。”
呂絮丟給白南一個眼神,白南立刻起身,舉起酒杯,笑著打圓場:“給各位領導敬一杯。”
大家的推搡聲再次響起,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
“謝謝呂姐。”白南小聲說。
白南偷偷看著呂絮在酒桌上應付自如的樣子,她可真像白語啊,不止是發型和長相,就連性格與聲音,都是一模一樣。
白南覺得自己真是喝多了,今晚他想起白語的次數,比過往六年還多。
此時領導們已經喝嗨了,坐在最中央的老板摸著肚子,跟大家暢想未來,大家連忙恭維地鼓掌點讚。
白南是全場最年輕的,也是唯一一名應屆生。他能被帶到這種場合,不是因為他多優秀,而是因為他特會捧場。見領導們要冷場了,白南立馬站起來唱了首祝興歌,惹得老板哈哈大笑。
“小白唱真不錯啊。”老板滿意地看著白南。
白南立馬賠笑:“是老板指點的好。”
老板疑惑:“我指點什麼了。”
白南立刻學老板摸肚子的手勢:“您教的啊,用氣息唱,聲音更穩啊。”
老板咧嘴:“小白啊小白,你當行政真是可惜咯。”
老板一把將胳膊搭在白南身上,狠狠拍了幾下他的背,差點把白南肚子裡的酒給拍出來,他連忙低頭閃躲,卻發現自己座椅邊,多了一個信封。
白南好奇將信封撿起來,上麵“百人藏凶”幾個字赫然在目。白南瞳孔猛然放大,但隻是瞬間,他又恢複了平靜。
隔壁同事好奇地湊過腦袋:“小白你看什麼呢?”
白南不動聲色地將信封撕碎,丟進垃圾桶:“沒什麼,繼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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