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魏明申冷了臉色,看著為首的刀疤質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小爺我大冷天的在這裡守了一個多小時就是來堵你的,要怪就怪你小子嘴巴真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了咱馮哥,今天兄弟幾個非得給你一點教訓嘗嘗!”
“就憑你?小爺我給你一句忠告,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哈,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刀疤說完,連同手下一起,就打算對魏明申施暴,可魏明申早有準備,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準備好了超大電伏的電擊棒,在幾個人靠近的一瞬間,他直接用電擊棒挨個打在這幾人的身上,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猝不及防的刀疤等人瞬間被電流擊中,手腳癱軟地趴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魏明申朝著電擊棒口輕輕吹了一口氣,得意洋洋地睥睨著刀疤:“我都說了,就憑你們也想給我點教訓嘗嘗?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這次小爺就當給你們上上課,如果再有下次,可彆怪小爺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完,魏明申轉身就走,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刀疤的視線裡。
“刀疤哥,這小子太猖狂,我們要怎麼做?難道就這樣回去跟馮哥交代嗎?”過了一會兒,被電流擊中的麻木感終於慢慢消失,其中一個小弟詢問刀疤。
刀疤眯著眼睛:“當然不行!嗬嗬,這次我跟馮哥借出了秘密武器,魏明申這小子馬上就要吃不了兜著走,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另一邊,魏明申已經快走到通往頂層的秘密通道處,就在這時,他忽然聽見身後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
“是誰?”魏明申猛地一回頭,發現身後是空空如也的走廊,什麼東西都沒有。
“奇怪,剛剛明明聽到腳步聲的。”魏明申小聲嘀咕了幾句,又往前走了幾步,就在這時,那腳步聲更加明顯,分明是他往前走了幾步,那腳步聲就跟著往前走幾步,但隻要他停下來,腳步聲也就跟著停了下來。
到底是誰?魏明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對這邊的路況還算比較熟悉,穿過這條走廊,前方是一個拐彎處,是個視野盲區。
屆時他隻要躲在拐彎處,等那跟蹤的人靠近後,他再直接閃身出來給他來個電擊,就能知道這個尾隨者到底是何方神聖。
魏明申按照計劃進行,他按照正常的步伐走到拐角處,確定這裡不會被發現後,他便貼著牆,等待著身後的那人出現。
果然,腳步聲正朝著他所在的方向慢慢靠近,就在魏明申捕捉到一抹白色的衣角時,他一個健步衝上去,將電擊棒朝著那人攻擊而去。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那人似乎早有防備,他閃身到一邊,魏明申撲了個空,腳下踉蹌了幾步,還差點摔倒在地。
“魏明申,你怎麼笨手笨腳的?”身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魏明申心裡一驚,回頭看去,竟然看見白南就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正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你怎麼在這裡?”魏明申站直了身體,驚訝地問道。
“當然是來找你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不過這裡不太方便。”白南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先跟我走,我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再跟你細講。”
魏明申猶豫了片刻才點頭同意:“好啊,去哪裡?”
“你跟我走就行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白南的聲音裡染上了一絲抱怨,魏明申沒有多問,他拉了拉肩膀上裝著筆記本電腦的書包袋子,亦步亦趨地跟著白南朝著前方走去。
因為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所以魏明申也根本看不見白南此刻的表情。
白南陰沉著臉,嘴角劃開一抹從未有過的陰沉笑容。
……
另一邊,荒廢的雕塑工廠內。
不知為什麼,白南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而且莫名心慌,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你怎麼了?”顧青斜睨了他一眼。
“沒怎麼。”白南揉了揉鼻子,儘量將那不知名的情緒剔除出腦海,隨後他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砦碧在半個小時之前給他發來了一條消息,說她已經找到了時弈的藏身之處,正在某處潛伏,並等待時機將人帶出來,讓白南等她消息。
可如今又已經過了快一個小時了,砦碧那裡卻毫無音訊。
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那種不祥的預感又衝到了白南的心裡,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傅燕飛好像已經不哭了。”顧青提醒白南,後者便朝著白南的方向看了過去。
傅燕飛一直是背對著兩人坐著的,一開始她的哭聲很大,後來逐漸轉為小聲的抽泣,現在她的肩膀一動不動,而且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她的情緒應該已經平複了,我們過去看看。”白南說著,就和顧青一起朝著傅燕飛的方向靠近。
果然她已經不再哭泣,但雙眼紅腫,眼神也有些怔愣。
在她看見白南的一瞬,眼裡似閃過一絲光亮和失神,像是在透過白南看某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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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燕飛一把拽住白南的衣擺問:“你既然知道這麼多,是不是已經知道時弈的下落了?”
白南點頭:“有點頭緒。”
傅燕飛的眼底又快速閃過一絲驚喜:“那我是不是可以見到他?”
“我不想騙你,現在我沒辦法給你確切答案,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時弈還活著,而且我的人已經知道了他的藏身處,也許不久之後你們就能再次見麵。”
白南說完,傅燕飛像是重重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放鬆了不少。
白南盤腿坐在了她的對麵:“能跟我說說關於你的事情嗎?那些你在禮堂裡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或許對我了解事情的真相,救出時弈有所幫助。”
傅燕飛斟酌了一會兒才點點頭:“可以告訴你,其實這個真相對我而言已經沒這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在乎的人可以平安地出現在我的麵前,那就夠了。”
傅燕飛告訴白南,她在禮堂裡說的話半真半假,真的是的確是時弈的父親偶然聽見了貴人的說話,知道尋浪號的出海遊學有貓膩,所以強烈要求傅燕飛和時弈當時放棄遊學;假的是,時弈和傅燕飛其實並沒有聽取時父的意見,她們的確是因為早戀才被取消遊學資格的。
“如果我當時可以提高警惕,認真聽聽時叔叔說的話,那我的好朋友說不定就不會死在尋浪號上。”傅燕飛懊悔萬分,可這一切畢竟都已經發生,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這個既定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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