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檑紅著臉,根本不去理會赫露的追問,而是又把話題轉移到趙老爺子身上:“我說的郎才女貌是園子裡的姑娘貌美,趙總有才華。
劉麗,你是熱心腸,而且這事非你莫屬,你不管行麼?”
林樾檑喝了口茶繼續說:“我覺得吧,與其讓趙老爺子成天這麼攪和,倒不如給他孫子介紹個對象……”
沒等林樾檑說完,劉麗又急了,站起來瞪著他說:“彆以為我們家劉海濱不會揍你……”
林樾檑卻笑了:“彆急,急啥眼啊?我想起來一個人,不是你。
雨虹,欒雨虹。
趙立強條件不錯,人也可以,我覺得雨虹比較適合。”
“你咋不去說?”
聽林樾檑這麼說,劉麗也不好意思了,嘴卻沒軟,反問林樾檑道。
林樾檑笑了笑:“你是她親師姐……”
“你還是她親舅舅呢,小霜是她親舅媽,也是她師姐,你們咋不去說?”
林樾檑拿起之前的靠枕扔到劉麗身上,劉麗接過靠枕瞪著林樾檑問:“誰給你的底氣?你敢惹我?”
林樾檑輕輕一笑:“雨虹那個脾氣,劉麗,我問你,你我誰能跟她提婚嫁的事?”
聽林樾檑這麼說,劉麗更糊塗了:“那你找我乾啥?”
林樾檑拿起雷士光的靠枕又扔到劉麗身上,劉麗剛要瞪眼睛,林樾檑說了句:“不孝之徒,我有能耐非打死你不可!”
聽了這話。劉麗眼睛忽然亮了:“你說我師父?”
林樾檑點了點頭:“常師姑年近八十了,就讓她這麼帶著徒弟到處巡診?
你給她打電話,就說給你師妹物色了個男朋友。一個是請他老人家回來勸勸雨虹,另外,悅喬身體不好,總要有人幫雨虹帶孩子呀?”
劉麗有點猶豫:“可是悅和園裡這麼多媽媽……”
林樾檑拿起徐雲清的靠枕剛要扔過去,突然笑了:“不欺負你了,留著你還有用?
笨蛋,他老人家沒在悅和園,不了解這裡。你就說沒人幫忙帶孩子,把師姑她老人家騙回來,她也該歇歇了!這事隻有你能辦……”
跟著林樾檑神神秘秘的對一屋子的兄弟姐妹小聲說:“來,你們過來,我給你們講個故事,保證好笑。”
說著話,林樾檑坐起來,把麵前的被挪到身後。
看到愛人這架勢,冷冰霜笑了:“這又大功一件,想要慶功唄?
等著,黃酒溫上!”
見冷冰霜去溫酒,其他幾個女人也去準備小菜。
林樾檑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喊著劉麗:“劉麗,彆出養身堂!”
“為啥呀?”
劉麗隨口問了一句,腳步卻沒停,開門出去了。
聽到劉麗關門的聲音,林樾檑笑了,拿起手機:“大大姐,來喝酒,在一樓的大廳……”
聽說大大姐許欣怡要來,兄弟們都放下酒杯,這時候,酒菜也陸續擺上。
看酒菜差不多了,林樾檑又看了看園子裡,見許慧瑤還在園子裡溜達,小聲對大家說:“說起這事兒,是我小時候的事兒。”
說到這兒,林樾檑的臉有些紅了。
林樾檑小時候得過一種怪病,十幾歲了,有時候還尿炕。
知道自己有這個毛病,小林樾檑再也不敢在彆人家睡覺了。
那時許慧瑤家、林樾檑家,還有薑雪蓮家,每年春節都會聚到一起。
這一年是在許慧瑤家過春節,林樾檑整宿沒睡。
“嗬嗬嗬,最搞笑的是許慧瑤,第二天一大早……”
許慧瑤不知道哥哥一宿沒睡,以為哥哥又尿炕了,端來一大缸子溫水,直接就往炕上的褥子上倒。
三個孩子睡一個炕,林樾檑一宿沒睡,也沒鋪褥子。
薑雪蓮最小,心眼兒也最多,見姐姐拿來一大缸子水,迅速的抱起自己的被褥躲在一邊。
結果,許慧瑤的水全倒在她自己的被褥上。
屋裡人都笑了起來。
突然,門口有人敲戒尺,大家都不笑了。許慧瑤掀開門簾進來說:“小雷子,我看你是找揍,這點破事沒完沒了。”
林樾檑看了她一眼沒理會,繼續講:“哈哈哈,還沒完呢,被褥都濕了,大娘拿出去晾。
你們說許慧瑤虎不虎?居然在被上掏了個洞,從裡麵掏出來棉花滾雪球玩。
薑小杏兒小,倆人一起玩兒。
我也管不了她倆,晚上大人們回來,這倆家夥居然誣陷我。
沒想到,大娘和我娘把她倆一頓打,嗬嗬……”
“小雷子,我看你是想翻天,當我麵編排我!”
許慧瑤剛舉起戒尺,戒尺被許欣怡抓住。許慧瑤回頭見到姐姐才知道,剛才自己進屋了林樾檑還敢講,是姐姐給他撐腰。
許慧瑤近乎撒嬌的對姐姐說:“姐,你看他呀,都多少年的事了,這不鹹不淡的講這些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