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說的話,很可能影響自己的心境,引導著事情往那個不希望的方向發展。
而我說的是摔死總比摔出臥床不起要好很多。”
他又看著路遠問:“阿遠,我們怕的不是失去生命,最怕的是半身不遂,臥床不起,甚至於言語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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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檑看著遠處的‘香格裡’注視了十幾秒又看著路遠問:“阿遠,你想想,臥床不起,四肢無力,有說不出話恐怖不?”
劉好趕緊說:“樾檑哥,求求你彆說了,我們家阿遠就怕這個!”
林樾檑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怕?我看他不怕,你也不怕!”
說著話,林樾檑走到桌前,端起一杯酒:“怕你還讓他正常走路?還讓他強撐沒病的人?”
他又非常嚴肅的看著路遠:“你更不怕,怕你還頓頓喝酒?
酒是啥?直接攻擊你的肝臟和胃。
肝臟造血,我們的血液和血管本就不如普通人了,你還去傷害肝臟?
酒還會直接進入血管,直接傷害血管。
還有……”
林樾檑突然扔掉酒杯,大家嚇了一跳,以為他的左手突然麻木,林樾檑卻笑了:“為了說重點,它犧牲了!”
他又轉而嚴肅的說:“酒傷肝腎,煙酒都傷胃。
阿遠,胃受傷了,很可能胃氣不足,消化不良。
不怕食欲減退,怕胃失去了幫我們消化藥物的能力,到那個時候,就算有神藥我們也無福消受了。”
林樾檑又走到天台的欄杆邊上,指著欄杆外麵說:“阿遠,你可能會說大不了一死了之!
可你動不了了,想從這裡跳下去,你還有那個能耐麼?”
他緩步走到路遠身邊,有點語重心長的說:“阿遠,麵子沒那麼重要,跟麵子比起來,安全才重要,麵子連垃圾都算不上。”
他拉起老友路遠的手,看著劉好說:“放下麵子,保住身子,才能一輩子有麵子!”
劉好低下了頭,路遠也不說話了。林樾檑繼續說:“不隻是走路,還有飲食。
阿遠。知道為啥天台喝酒我從來不叫你麼?知道為啥我們天天在晚上在這又吃又喝,兩位大院長,園子裡的醫生媽媽們不管我們麼?”
他拍了拍路遠的臂膀:“不急,慢慢來,先學會走路,然後想想我剛才的問題,想通了,這天台始終有你的位置。”
林樾檑招呼大家坐下,天台上的正常與否的爭論也畫了句號。
大家都坐下,路遠卻拖著左腿走來走去。
赫銘笑著站起來拉住路遠:“哥,高抬腳!
你沒看見麼?剛才樾檑哥走的那麼快,鞋卻一點都不拖地。
我們是左腿和腦子不協調,一定要時刻高抬左腳才能不被絆倒!”
赫銘在前,一步一步的給路遠示範,路遠在後麵跟著學,連劉好都站起來跟著學。
林樾檑笑了:“劉好,你不用……”
劉好回頭笑了:“我監督他!”
天台的風吹過餐桌,吹的杯子裡的酒蕩起漣漪,沒一個人去看那杯中的酒,每個人都在思考著林樾檑的那句話:“保住身子才有麵子……”
就在這時,天台的樓梯傳來腳步聲,常豔華趕緊起身,看著林樾檑:“死小子,非得讓我難堪!”
林樾檑看了看表笑了:“華姑姑,不是我剛才聯係的胡阿姨她們,早就安排好時間了,您要是晚回來一天才尷尬呢!”
林樾檑話音未落,胡靈芝、嶽洺楊、冷媽媽、劉媽媽、金媽媽走了上來,常豔華趕緊迎了上去,老姐妹們抱在一起。
冷媽媽說:“都怪我們家小雷子,給我們安排的出場時間太晚了,有幾個老姐妹熬不住,都睡下了。”
林樾檑笑了:“媽,明天天台給你們老姐妹,我們伺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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