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擺了擺手說:“老林,你這話說的好。
不瞞你說,昨晚的酒沒喝好,回去還想喝。
一個是想起你昨晚的狀態,再一個想起你這句話。”
風聲也接過去說:“樾檑哥這句話太到位了。
我覺得咱們身邊能有這樣一位直言不諱的大哥,是咱們的幸運。”
被大家誇著,林樾檑反倒有些靦腆。
雷士光接過去說:“我剛得病那會兒,前院的張姐和六嫂就在背後議論我,說什麼看見沒?就他,生活方式有問題,完了吧?”
聽雷士光說起這個話題,赫銘也說:“我剛得病那會兒也有人議論,說什麼抽煙喝酒,年輕輕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赫銘端起徐雲清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接著說:“我就不明白了,他又沒跟我在一起生活,他咋就給我扣上那樣的標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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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檑擺了擺手:“彆人愛說啥說啥,病長到了咱們的身上,咋辦?有病治病,改變生活習慣,督促身邊的人注意生活習慣。
當然,他們的馬後炮不可取,我們也沒必要生氣。”
穆高舉起手問:“哥哥們,赫銘,我是真心請教,你們發病前都有啥不同往日得感覺?”
“我是半個身子,主要是左手和左臂容易發麻。”
林樾檑首先說話了。
雷士光接過去說:“不瞞你們說,我睡覺時經常流口水,醒來時枕頭是濕的,怕婉晴笑話我,我偷偷把枕頭藏起來了。
唉!不如早點告訴婉晴了。”
徐雲清接過來說:“我也跟樾檑哥差不多,不過我是眼睛先出問題了,視力突然下降,有時候會不自主的流淚,早上起來眼睛沙痛,洗洗臉就好了。
再後來發展到眼睛看東西有黑影,就像眼前始終有黑色物體擋著,也可以說是看東西不全……”
“對對對對對……”
赫銘接過來說:“我那時開網約車,以為是晚班時對方車輛大燈晃的……”
“對,就那個感覺……”
雷士光也有同感:“我以前是開出租車的,夜間有些司機不會使用燈光,在市區開遠光燈,一不留神看到那個刺眼的燈光眼前就會有黑影。
我也出現過雲清說的情況,一直以為是燈光晃的。”
徐雲清笑著說:“我那時還有時候說話不太清楚,偶爾的。當時前妻說我,我還不服!”
赫銘皺著眉問:“你們出現過頭痛沒有?我是右眼睛特彆疼,從外麵往腦子裡疼。
那個感覺……那個感覺就像吃急了冰淇淋一樣,疼的忍受不了!”
他又舉起雙手:“還有就是這雙手,那時不知道什麼神經串線,反正我開車時覺得右手換擋時,左手跟著使勁”
於飛又平舉雙手右手反複握拳,同時觀察著自己的左手:“還好,我沒啥……”
“你們聊的這個動作,是個簡單的篩查方向,但要論原因,每個人的賬得分開算。”
不知什麼時候,冷冰霜出現在他們身後。
她先看向林樾檑的方向,語氣緩了些:“大笨熊,你不是一天兩天熬出來的。
以前一門心思顧著家裡,自己血壓高了、頭疼了都當小事,後來心裡那股鬱氣沒處散,肝氣鬱結影響氣血運行,腦血管長期處於緊繃狀態,可不就容易出問題?”
她轉頭又點到雷士光:“士光,你也是,常年黑白顛倒跑車,身體早虧空了,心裡還揣著老爺爺的事兒,那根弦繃得比誰都緊。情緒一緊張,血管就容易痙攣,加上疲勞讓血液黏稠度高,雙重夾擊,不出事才怪。”
說到路遠,冷冰霜難得帶了點嚴肅:“遠哥,你以為年輕身體就扛造。從年輕時就天天熬夜喝酒吧?酒精直接刺激血管壁,加上熬夜,作息亂了讓身體代謝徹底亂套,你那不是交朋友,是拿命換熱鬨。”
最後目光落在赫銘身上,語氣軟了些:“赫銘的情況特殊點——上次複查片子,能看出腦血管有點先天發育上的小問題,就像水管子本身有個薄弱處。他獨居那陣子情緒低落,睡眠不好,又整宿的抽煙喝酒,等於給這處薄弱點加了壓,才讓問題提前暴露了。”
她又掃了圈眾人,聲音抬高幾分:“你們看,有的是累出來的,有的是憋出來的,有的是作出來的,還有的是天生帶點風險的——但不管哪一種,都躲不過‘早發現’這三個字。
彆總說怕體檢,怕查出病。”
冷冰霜拿起劉玉華手裡的小本子,翻了兩頁:“昨天還有個病人,說自己頭疼半年了不敢查,結果一來就是大麵積梗塞。病這東西,你怕它,它才更囂張;你主動找它,它反倒沒那麼嚇人。咱們園子離醫院近,我跟檢驗科打好招呼了,這禮拜誰想去做個腦部ct、查個血,直接找我開單子,不用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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