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接過藥盒看了一會兒,嶽洺楊遞給冷冰霜。
看過之後,冷冰霜問:“晚禾,怎麼了?感覺不舒服麼?”
林晚禾打了個嗝說:“沒感覺咋的,就是……”
說著話,她又打了個嗝:“總打嗝……”
林晚禾的媽媽接過來說:“沒吃啥特彆的東西,雪蓮來看過了,針灸和按摩穴位都不管用。
雪蓮著急上班,說先觀察觀察,晚上她回來找園子裡的醫生來會診。”
赫銘的媽媽接過去說:“銘銘說他以前有過這個毛病,說這藥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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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銘媽媽指著冷冰霜手裡的藥盒繼續說:“隻是他不記得藥名,還好有當時推薦這個藥的朋友的電話。
這不,他朋友剛剛送來的,給錢人家沒要。
我們不敢給晚禾亂吃藥,就請幾位老中醫過來看看。”
看著藥盒,冷冰霜點著頭說:“這藥倒是沒問題,正規藥廠出品,而且這幾味藥對晚禾沒啥影響。”
等胡靈芝她們都給林晚禾號過脈,冷冰霜看著她們,常豔華說:“沒大事,有點氣瘀。
也難怪,晚禾這身子沒辦法運動,小問題,不必吃藥。”
說著話,常豔華給林晚禾的幾個穴位紮了幾針,林晚禾真的不打嗝了。
胡靈芝笑了:“雪蓮這丫頭,針灸這方麵確實不到位,豔華姐,你還得帶帶她。”
見林晚禾沒事了,冷冰霜假裝隨口問了一句:“這藥給的挺專業的,赫銘,你朋友是醫生?”
赫銘搖了搖頭:“也……也不算是朋友,是我的一個乘客。”
那是赫銘發病兩周前,正開著車,突然開始打嗝,不僅頻繁,還特彆頑固。
林晚禾做好了飯等他回來吃,見赫銘進屋就打嗝,還笑著逗他:“看這意思是背著我偷偷吃好吃的了?”
赫銘紅著臉說:“沒吃,早上就喝了你給我切的半碗豆腐腦,不到中午就打嗝,中午飯也沒吃。”
後來赫銘連著打嗝,林晚禾要帶他去醫院,赫銘不肯。
那天一位女乘客給他推薦了一個藥,赫銘也是敷衍著答應了。沒想到女乘客特彆熱心腸,硬是拉著赫銘去買藥。
說到這,赫銘亮著眼睛問冷冰霜:“嫂子,您說怪不怪?這藥神了,吃一次我就不打嗝了。”
冷冰霜卻嚴肅地搖了搖頭:“藥對症了,肯定是藥到病除,沒什麼神藥。
不過赫銘,你當時就該去醫院。
無休止的打嗝也可能是腦梗發作的信號,如果你去醫院,早點檢查,早點拍片子,這一劫你也就躲過去了。”
說著話,冷冰霜又看著赫媽媽說:“當然!我們不能怪那個熱心的女乘客,隻是我們以後要注意兩點:第一,不能隨意給彆人出藥方,很可能好心辦壞事。
第二,有病去正規的醫院檢查後,遵醫囑服藥,千萬彆自作主張,很容易貽誤病情。”
“那要藥店乾啥?”
聽赫銘小聲嘟囔,冷冰霜笑了:“藥店當然有用了,我也不說它過多的用途,就說一樣。
比如降壓藥,一般醫生確定了,你可以服用一段時間。
那這個藥用完了,去醫院又不方便,就可以去藥店買。
還有一些其他的藥也可以這樣,至於藥店其他的功能,咱們也不用討論。”
赫銘拿著藥盒問:“嫂子,那這個藥就白買了唄?”
冷冰霜笑了:“不白買,一會兒我拿到園子裡的藥房,其他人有需要可以用。
另外,把你那個好心的女乘客電話號碼給我……”
“乾嘛?人家可是好心,也沒收錢”
見赫銘緊張,冷冰霜笑了:“對呀,人家沒要你錢,我請她來園子吃頓飯,感謝感謝人家。”
赫銘猶猶豫豫地說:“怕是她不會來。”
許慧瑤笑著說:“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有辦法請她來。”
冷冰霜又問赫銘:“我們在天台上看到你蹲下身子,是不舒服麼?”
許慧瑤暗自佩服冷冰霜的機智,這話問得巧妙,赫銘笑了:“沒有,嫂子,我鞋帶開了,低頭係鞋帶。”
冷冰霜假裝不經意地追問了一句:“可你站起來時,手裡並沒有這個藥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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