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那椅子被他坐得“嘎吱”一聲響,他翹起二郎腿,不緊不慢地說道:“幫了你我有什麼好處?這李管事向來嚴厲得很,我爹為了這事兒,也得費不少力氣去說說情呢。”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麵,那敲擊聲就像敲在齊珍的心上,讓她的心也跟著“砰砰”直跳,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算計,仿佛在等著齊珍主動送上他想要的東西。
齊珍見狀,心裡“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她隻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似乎都有些發黑,雙腿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起來。但她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慌亂。她咬了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得泛白了,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可那聲音還是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顫抖:“許小管事,隻要您能幫我留下來,要……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那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許昌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光芒。他站起身來,動作帶著幾分刻意的大搖大擺,大步走到齊珍身邊。他伸手按著齊珍的肩膀,那手上的力氣大得驚人,將她按在椅子上,
笑著說道,藏著幾分不懷好意:“來來來,喝杯酒,慢慢說。這事情嘛,咱們得好好商量商量。”
齊珍心裡一陣厭惡。她隻覺許昌身上那股刺鼻的酒味撲麵而來,熏得她腦袋都有些發暈。但為了能留下來,為了那可能的一線生機,她還是強忍著,緊閉著雙眼,眉頭皺得緊緊的,硬著頭皮將酒端了起來。她深吸一口氣,將酒湊到嘴邊,酒入喉嚨,火辣辣的感覺讓她差點吐出來。她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但她還是強忍著,喉嚨裡發出“咕咚”一聲,將酒咽了下去。
許昌看著齊珍喝了酒,臉上的得意如同肆意綻放的惡之花,更加濃烈起來。他端起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輕輕晃動,酒液在杯中泛起層層漣漪。他自顧自地喝了一口,酒液順著他的喉嚨滑下,隨後他吧唧了一下嘴,然後說道:
“我一個人喝酒孤單得很呢,你就陪我在這裡聊聊天。”那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回蕩,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強勢。
齊珍心裡害怕極了,但她還是緊緊地握著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裡,那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她的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但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道:“好,我陪您聊天。”
許昌見齊珍答應,臉上露出一抹邪笑,那笑容就像一條陰冷的蛇。他站在齊珍背後,那高大的身影將齊珍籠罩其中,他的呼吸噴在齊珍的脖子上,那溫熱而又帶著酒味的呼吸讓齊珍感到一陣惡心,胃裡翻江倒海。他湊近齊珍的耳邊,那嘴唇幾乎要貼到齊珍的耳朵上,輕聲說道,那聲音低沉而又曖昧,仿佛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齊珍,我把你當自己人,你也幫我好不好。”那聲音就像一根羽毛,輕輕撓著齊珍的心,讓齊珍的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雞皮疙瘩瞬間布滿了全身。
許昌那雙帶著幾分醉意和貪婪的眼睛,緊緊盯著齊珍,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他的聲音裡滿是誘惑,又透著幾分威脅:“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在這繡坊裡,我雖說不上一手遮天,可也是能說得上話的,管著不少人呢。你隻要跟了我,還怕什麼李管事?以後有我護著你,在這繡坊裡,誰敢動你一根汗毛?我許昌說話,那可是有一定分量的!”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砰砰”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說著,他慢慢伸出那雙肥厚的手,帶著令人不適的油膩感,輕輕環住了齊珍。齊珍隻覺一股濃烈的酒氣和令人作嘔的體味撲麵而來,瞬間鑽進了她的鼻腔。她的渾身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每一根神經都在抗拒著許昌的觸碰,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止著許昌的靠近。
她心裡清楚許昌在繡坊裡有些權力,可她打心底裡看不上這個長相醜陋、舉止猥瑣的男人。那肥頭大耳的模樣,就像一個圓滾滾的肉球,滿臉的橫肉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仿佛是無數條小蟲子在蠕動。還有那雙總是帶著不懷好意的小眼睛,就像兩顆渾濁的玻璃珠,透著算計和淫邪,都讓她覺得無比惡心,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就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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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她深陷困境,弄壞了伊若初的繡品,若不解決,等待她的將是被趕出繡坊和巨額賠償,那巨額的賠償對於她來說,她根本無力承擔這樣的後果。想到這兒,她的心仿佛墜入了無儘的深淵,周圍是一片黑暗和寒冷,絕望和無奈如潮水般將她淹沒,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許昌見齊珍沒有開口反抗,那原本就微微上揚的嘴角,此刻更是咧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心裡暗道:“這妮子,看來是聽進去了,哼,還不是得乖乖順從我。”想到這兒,他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那雙肥厚且粗糙的大手,那粗暴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之意。
齊珍隻覺一陣劇痛襲來,她忍不住驚呼出聲。這聲驚呼在許昌聽來,讓他更加興奮,就像一頭被激起了野性的野獸。
他的膽子愈發大了起來,手順著齊珍厚實的衣衫就要伸進去。那衣衫在許昌粗暴的動作下,被揉得皺巴巴的。齊珍的眼睛裡滿是屈辱和憤怒的淚水,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滾落下來。她死死地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嘴唇被咬得泛白,甚至能看到一絲血跡。
她在心裡瘋狂地呐喊著:“伊若初,我不會放過你。都是你害我這樣。如果不是你來了之後奪走了我在繡芳院的一切,我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可此時,她隻能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和憤怒,她卻隻能任由許昌在她身上肆意妄為。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
齊珍眼神中帶著一絲決絕,又隱隱透著無奈與哀怨,那哀怨就像一層淡淡的霧氣,籠罩在她的眼眸中。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地說道:“你說的,你一定要對我好。”說出這話時,她的內心五味雜陳,各種滋味湧上心頭。曾經,她也懷揣著對美好愛情的憧憬,渴望能遇到一個真心待她、溫柔嗬護她的人,與她攜手走過一生。可如今,卻被現實逼到了這步田地,隻能將希望寄托在這個她打心底裡厭惡的許昌身上。
許昌此刻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那雙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聽到齊珍這話,隻是敷衍地“嗯”了一聲,那聲音就像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毫無感情可言。
他迫不及待地低下頭,那腦袋就像一顆沉重的鉛球,狠狠吻住了齊珍。那粗暴的動作,沒有絲毫溫柔可言,就像一陣狂風暴雨,席卷著齊珍。齊珍的被吻得生疼。她想掙紮,想推開許昌,可身體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隻能任人宰割。
許昌心裡想著:“一個繡女而已,玩玩就好,在我眼裡,她不過就是個可以隨意消遣的玩物,等玩膩了,就一腳踢開。”他的眼神裡滿是輕蔑和不屑,仿佛齊珍在他眼中連一隻螞蟻都不如。
齊珍的腦海中,那原本被屈辱和無奈填滿的角落,此刻漸漸被一股強烈的欲望所取代。這欲望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瘋狂,那就是要取代伊若初在繡坊的地位。她仿佛看到自己站在繡坊的中央,眾人都用敬仰和羨慕的目光看著她,她成為了繡坊裡當之無愧的第一,那榮耀和光環都緊緊環繞在她身邊。她要在繡坊院一直第一,一直待下去,這成了她此刻心中唯一的執念,仿佛隻要達成這個目標,她所遭受的一切屈辱都能被洗刷。
許昌吻得瘋狂,雙手也更加肆無忌憚地在齊珍身上遊走,在她光滑的肌膚上爬行,讓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齊珍隻覺一陣惡心湧上心頭,一波接著一波。她緊緊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令人作嘔的一切,仿佛隻要閉上眼睛,就能進入一個沒有許昌、沒有屈辱的世界。可身體的觸感卻無比清晰地傳進她的腦海,讓她無法忽視。那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一把把小錘子,敲打著她的神經。
不一會兒,齊珍的衣服便被他粗暴地扯了下來。那潔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卻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淒涼。齊珍感到一陣寒意襲來,她下意識地蜷縮起身體,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無助:“我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隻能任由他擺布。以後的我,該怎麼辦呢?我還能找回曾經的自己嗎?”她在心裡不停地問著自己,那聲音帶著一絲絕望。
許昌一把抱起齊珍,那動作十分粗暴,就像抱起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幾步便走到了床邊,將她狠狠地扔在床上。那床“砰”的一聲響,仿佛是齊珍破碎的心發出的聲音。緊接著,他便如餓狼撲食一般,壓在了齊珍的身上。齊珍隻覺一陣沉重的壓力襲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壓在她的胸口。她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脫離了身體,隻剩下這具被欲望和屈辱填滿的軀殼。
很快,房間裡便傳出了重重的床擺聲,“嘎吱嘎吱”地響著,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欲望的狂歡。那聲音就像一首扭曲的樂章,充滿了淫邪和墮落。女人那壓抑而又帶著一絲痛苦的哼唧聲,斷斷續續地傳了出來。
齊珍的眼淚順著眼角默默地流了下來,打濕了枕頭。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帶著她的屈辱、不甘和仇恨。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伊若初,還有許昌,我齊珍不會一直這樣任人欺淩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我要讓你們知道,我齊珍不是好惹的。”
而男人那爽快的低吼聲,則如同野獸的咆哮,充滿了原始的欲望和征服的快感。他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世界裡,絲毫沒有察覺到身下女人那顆破碎而又充滿仇恨的心。那低吼聲就像一陣狂風,在房間裡回蕩,卻吹不散齊珍心中的陰霾。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汙濁的氣息,那氣息就像一層厚厚的霧氣,籠罩著一切,讓人感到壓抑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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