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許昌坐在房中,眉頭微皺,似是在思索著什麼,隨後他差人去喚齊珍,說是要她去自己房間有事相商。
齊珍接到消息後,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她怎會不知許昌那點心思,這許昌向來在那方麵的欲望極為強烈。而她,也正打算借許昌之手,讓伊若初嘗嘗她曾經受過的苦楚,以泄心頭之恨。
齊珍不敢違抗許昌的命令,款步盈盈地朝著許昌的房間走去。她身著一襲厚實的淡粉色長裙,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宛如一朵在夜色中盛開的嬌豔花朵,隻是這花朵的內心,卻滿是惡毒的汁液。
她輕輕推開許昌房間的門,剛一踏入屋內,便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猛地拉住。那大手緊緊地鉗住她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緊接著,整個人被抱了起來,穩穩地坐在了桌前。許昌早已按捺不住,眼神中透著貪婪與急切。他三兩下便脫去了齊珍厚實的衣裳,動作粗暴而又急切,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沒有任何溫存的前奏,他便直接開始了行動。齊珍一時愣住,還沒反應過來,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她的眉頭緊緊皺起,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許昌的胳膊。
房間裡,隻有搖曳的燭光在輕輕跳動。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一番雲雨過後,齊珍無力地喘著粗氣,靠在許昌的懷裡,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眼中卻滿是恨意。
許昌此時心滿意足,看著懷中的齊珍。
齊珍微微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閃而過。她緩緩開口說道:“許昌,你想不想要試試伊若初?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自然不會介意你和彆的女人在一起。”她的聲音輕柔。
許昌一聽,那雙原本就透著幾分邪氣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的臉上瞬間露出極度興奮的神情,嘴角不受控製地上揚,那笑容裡滿是邪念。
他伸出一隻粗糙且有力的大手,一把摸上齊珍光滑細膩的下巴,手指輕輕摩挲著,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逗,說道:“好!你有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若是這法子可行,我定不會虧待你。”
齊珍微微側過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淺笑,那笑容裡藏著算計與狠辣。她緩緩湊到許昌耳邊,聲音壓得極低,小聲地嘀嘀咕咕起來。許昌越聽,眼睛裡的光芒越盛,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那興奮的神情仿佛要溢出來一般。他忍不住仰頭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顯得格外張狂。心裡想著,這妮子啊,鬼點子倒是不少,我喜歡,那個伊若初,模樣生得那般絕美,我更喜歡,若是能將她弄到手,那可真是快活似神仙。
想到伊若初那絕美的容顏,白皙如雪的肌膚,靈動如水的雙眸,還有那嬌豔欲滴的紅唇,他心中的欲火就像被潑了油一般,瞬間熊熊燃燒起來。他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眼神也變得愈發迷離而熾熱。突然,他一把將齊珍緊緊摟入懷中。
這一次,他再次狠狠地“折磨”了一番。齊珍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許昌的後背,指甲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她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竟漸漸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她突然想起哥哥嫂子,每晚哥哥嫂子的房間裡都會傳來隱隱約約的動靜,那聲音時而輕柔,時而急促。第二天早上,嫂子總是滿臉笑意,還會給哥哥燉各種補品,那補品的香氣彌漫在整個屋子裡。如今,她也體會到了這種滋味,心中不禁暗自感歎,這感覺好像不錯。
隨後,齊珍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又空洞,可那空洞之中,卻隱隱閃爍著惡毒的光。她的腦海中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伊若初的身影,那窈窕的身姿,絕美的容顏,每一處都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傑作,可在齊珍眼裡,卻成了最刺眼的存在。
她仿佛看到伊若初被許昌折磨得狼狽不堪,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滾落,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原本紅潤的臉頰變得慘白如紙。齊珍的嘴角不受控製地勾起一抹惡毒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從地獄深處爬出來的惡魔,猙獰而又可怕。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指甲因為用力而泛白,心中暗道:伊若初,我要讓你嘗嘗我曾經受過的所有屈辱和痛苦,哈哈哈。那笑聲在她的腦海中回蕩。
第二天,恰逢沐休日,繡坊裡,有家的繡女們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喜悅。她們一邊歡快地收拾著行囊,一邊嘰嘰喳喳地交談著,討論著回家後要吃的美食、要見的人。不一會兒,她們便腳步輕快地離開了繡坊,繡坊裡少了幾分往日的熱鬨,多了幾分靜謐。
齊珍卻因心中藏著那不可告人的算計,並未像其他繡女一樣馬上回家。她靜靜地站在繡坊的角落裡,眼神時不時地飄向伊若初所在的方向,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緊緊地盯著自己的獵物。
伊若初的戒指空間,裡麵存放著她額外辛苦得來的銀錢。那些銀錢,是她日日夜夜辛勤勞作的成果。還有那些背著人偷偷買下又悄悄放進去的吃食,有香甜的糕點、酥脆的餅乾,在她心裡,這空間裡有點吃的,是一份希望的寄托。銀錢放進去,更是覺得安全無比。畢竟,她們所住的住所裡,一間房很小,每個人的空間都十分狹小,實在沒有太多私人的空間,而這戒指空間,就成了她唯一能守護自己小秘密的地方。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若初便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自己的房間,房間雖不大,卻收拾得乾淨整潔,透著一股溫馨的氣息。
她靜靜地坐在床邊,開始專注地繡著手帕。那手帕的布料潔白如雪。她心中盤算著,這手帕繡好後拿出去,賺點外快。畢竟繡坊對於繡女們私下接些繡活賺點小錢,向來是不攔著的,這也算是給繡女們的一點小福利。
就在若初全神貫注地穿針引線時,齊珍端著一盤點心,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
若初看到齊珍,眼中瞬間滿是警惕。她深知齊珍向來與自己不和,平日裡沒少給自己使絆子,此時突然端著點心前來,定是沒什麼好事。她緊緊地盯著齊珍,手中的針線也不自覺地停了下來。
齊珍卻仿佛沒看到若初眼中的警惕,依舊笑著說:“若初啊,這是李管事讓帶來的,說是東家給的,特意分給你和我呢。”說著,她便拿起一塊點心,放進嘴裡,吃得津津有味。她的眼神卻偷偷觀察著若初的反應,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享受美食。
見若初不吃,齊珍又問道:“你怎麼不吃呀?這可是李管事的心意呢,彆辜負了。”
若初看著齊珍吃了點心,心裡雖仍有疑慮。但想著李管事平日裡也算和善,對待繡女們總是客客氣氣的,若是不吃,倒顯得自己小氣了。於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一塊點心,緩緩吃了起來。
齊珍見若初吃了點心,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隨後便說:“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一趟。”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若初吃完點心,繼續低頭繡著手帕。可沒過多久,她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起來。手中的針線也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想要起身,卻發現雙腿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緊接著,眼前一黑,便暈倒了過去,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齊珍其實並未走遠,一直緊緊地躲在房門外。
當看到若初暈倒的那一刻,她臉上瞬間露出了惡毒的笑容,帶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趕忙走上前去,雙手用力地抓住若初的胳膊,用力將若初背起來。若初的身體在她背上顯得那麼沉重,每背動一步,她都要費好大的勁,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她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勁。終於,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若初偷偷帶到了許昌的房裡。
她把若初放到床上,看著若初昏迷不醒的模樣。她的嘴裡惡狠狠地說道:“彆怪我,誰讓你惹了我呢。我毀了,也要你毀了。”說完,她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隨後,她便得意地離開了。原來,她和許昌昨晚就已經商量好了。她負責用藥迷暈若初,再把她帶到許昌房裡,就等著許昌隨後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