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處境不同_天雪童戰後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32章 處境不同(1 / 1)

降雪在後麵聽到掌聲與歡呼聲排山倒海般湧來,那熱烈的氛圍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點燃。她微微垂眸,心中緊繃的那根弦終於放鬆下來,她清楚地知曉,自己邁出了至關重要的第一步,已然成功了。

然而,在剛剛跳舞之時,她隱隱感覺小腹傳來絲絲縷縷的疼痛,心想肯定是長久未曾有過這般大幅度的運動的原因,身體有些吃不消了。

一旁的丫鬟春兒,眼中滿是激動與崇敬,連忙恭敬地欠身說道:“降雪姑娘,恭喜您!請隨我這邊走。”

春兒剛剛全程目睹了降雪姑娘那驚為天人的表演,內心久久無法平靜。那曼妙的舞姿,如夢如幻,讓她完全沉浸其中。

即便降雪姑娘戴著麵紗,那遮掩不住的絕世風華依舊讓她美得動人心魄。春兒忍不住在心底暗自思忖:要是那些客人有幸見到降雪姑娘的真容,怕是都要被迷得神魂顛倒,沉醉不知歸路了。

春兒滿心歡喜,畢竟她可是被分配到降雪姑娘身邊伺候的丫鬟。

降雪微微頷首,抬眸望去,發現這條路並非是回東風小樓的路,而是通向一棟更為宏偉壯麗的樓閣——華苑閣。她心中頓時了然,靜靜地跟在春兒身後,直至被引至三樓右邊的一間房前。一個寬敞明亮、布置得極為奢華的房間映入眼簾。

一進門,一張巨大的圓桌子便映入眼簾,搭配著精致的椅子,皆是上好的楠木所製,散發著淡淡的木香。正前方,一張柔軟的軟榻擺放其中。

左邊,一座巨大的屏風矗立著,上麵繡著精美的圖案。靠裡麵,一個大大的浴桶安靜地待在那裡,旁邊便是換洗的地方,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

右邊,一張寬大的床占據了不小的空間,床邊是一張梳妝台,上麵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首飾和化妝用品,無一不是精品。床的左邊,一排高大的衣櫃整齊排列,裡麵隱隱可見掛著的衣物。床邊,一扇圓圓的窗戶透進柔和的光線,為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溫馨。

降雪緩緩走進房間,坐了下來。春兒見狀,趕忙倒了一杯香氣四溢的茶,雙手恭敬地遞到降雪姑娘麵前,然後再次行禮道:“降雪姑娘,這裡就是您以後的房間了。我是春兒,以後負責照顧您的一切生活起居。”

降雪溫柔地看著春兒,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嗯,以後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春兒聽到吩咐,連忙再次行禮,恭敬地應道:“是。”隨後,她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間,輕輕關好房門。

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降雪一人。她靜靜地坐在那裡,許久許久,眼神有些迷離,思緒飄向了遠方,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起身,慢慢走到洗漱的地方。她輕輕取下麵紗,露出那張絕美無瑕的臉龐,精致的五官。接著,她開始卸下精致的妝容,用清水洗淨臉龐,感受著水流劃過肌膚的清爽。洗漱乾淨後,她走到床邊,緩緩躺下。

此時,她隻覺身心俱疲,困意襲來。剛剛她仔細聽了聽房間裡的動靜,又聞了聞,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後,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著了。

醉心樓裡,向來是熱鬨非凡、紙醉金迷之地,笙歌豔舞,晝夜不停。自董卿兒與錢淩兒踏入這風月場所後,命運便急轉直下。董卿兒搖身一變,成了映琴姑娘;錢淩兒則改名淺霓姑娘。

初來乍到的幾日,兩人整日哭哭啼啼,那悲戚的模樣,仿佛這世間最苦之人便是她們。

麗娘本就性子潑辣,哪能容得下這般哭哭啼啼擾了生意,頓時怒從心頭起,當下便發怒,強硬地讓兩人坐在彆的姑娘房裡,一整晚都不許離開,逼著她們親眼去看、親耳去聽那些顧客對待姑娘的狠勁。

那一晚,淺霓與映琴皆是嚇得麵色慘白,渾身顫抖。淺霓本就什麼都不會,此前在家中窮,一直待家裡,哪經曆過這般陣仗。被調養了幾天後,倒也勉強學會烹茶之道,雖手法尚顯生疏,但端出來也算勉強拿得出手。這般新鮮模樣,倒也吸引了幾位喜歡嘗鮮的客人,為淺霓砸下幾十兩銀子。然而,這新鮮勁兒不過維持了三天,便消失殆儘。

麗娘見狀,便催促淺霓接客。淺霓心中一萬個不願意,可在這醉心樓裡,她的意願又算得了什麼?麗娘一不做二不休,當晚便安排了拍賣淺霓的初夜,還強行喂她吃下一顆藥。那藥效發作,淺霓隻覺渾身無力,意識模糊,任由他人擺布。

之後的幾天,淺霓死活都不願意再接客。麗娘見狀,頓時惱羞成怒,直接將淺霓丟進打手群裡。那些打手本就是粗野之人,哪懂得憐香惜玉,一番折磨下來,淺霓終於被磨去了棱角,變得聽話起來。

再看映琴,她麵容姣好,又自幼學過些舞蹈,身姿婀娜,舞步輕盈。這般獨特的氣質,很快便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有人為了博她一笑,竟不惜砸下百兩銀子。隻是,映琴心中明白,這醉心樓並非她的久留之地,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逃離這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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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映琴在醉心樓中竟看到了一個熟人——池州。池州是她的五哥的朋友,她遠遠見過幾次。映琴心中頓時燃起希望,她精心策劃了一場逃離計劃。

映琴先是在醉心樓裡裝作一副逆來順受、漸漸習慣這裡生活的模樣,讓麗娘和其他人放鬆對她的警惕。

她每日依舊按照安排去表演才藝,表麵上看起來對醉心樓的生活不再抗拒,實則暗中觀察著醉心樓的布局、守衛的換班時間以及各個出口的情況。

她發現,醉心樓後院有一處偏僻的小門,平時很少有人走動,隻有負責倒泔水的夥計偶爾會從那裡進出,而且守衛對這個小門的看管相對鬆懈。

於是,映琴趁著一次為客人表演舞蹈的機會,悄悄將一張寫有求救信息和逃離計劃的紙條藏在了自己的衣服裡。表演結束後,她假裝撞在池州懷裡,將紙條給了池州。

池州收到紙條後,按照計劃,在約定的夜晚,他提前買通了那個負責倒泔水的夥計,讓他在特定的時間裝作身體不適,無法按時去倒泔水。然後,池州扮作倒泔水的夥計,推著泔水車來到醉心樓後院的小門。

此時,映琴在房間裡故意弄出一些響動,引來了一個打手的注意。她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向打手求救,打手便跟著她進了房間。映琴趁打手不注意,用事先準備好的迷藥將他迷暈。

接著,映琴換上樸素的衣服,悄悄從房間的後窗溜出,沿著早已觀察好的路線,避開了其他守衛,來到了後院的小門。池州早已在那裡等候,董卿兒迅速上了泔水車,用準備好的破布和雜物掩蓋住身形,然後池州推著車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醉心樓。

等麗娘發現映琴不見,派人四處尋找時,他們早已騎著提前準備好的馬匹,一路狂奔出了城,向著董卿兒家的方向奔去啦。

而麗娘得知映琴逃走的消息後,氣得暴跳如雷。她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死丫頭,可害我損失了兩萬五千兩銀子啊!”那模樣,仿佛要將映琴生吞活剝了一般。

雨蘭樓宛如一座被陰霾籠罩的魔窟。原本叫王寧兒的姑娘,如今被歡娘強行改名為凝兒;而吳蘭,也被迫成了瀾兒。她們倆被歡娘生拉硬拽地帶回了這雨蘭樓,一進樓裡,那刺鼻的脂粉味混合著各種汙濁的氣息撲麵而來,眼前的一幕幕,讓她們害怕得渾身顫抖。

隻見那一個個麵容猥瑣、渾身散發著惡臭的男子,隨時隨地就撲在那些柔弱的姑娘身上,肆意地發泄著欲望。

姑娘們的哭聲、求饒聲回蕩在樓裡,卻無人理會。凝兒和瀾兒緊緊地靠在一起,眼睛裡滿是驚恐,她們想逃,卻發現雙腿像是被釘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分毫。

歡娘看著她們這副害怕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尖著嗓子說道:“喲,還裝什麼清高呢,到了這兒,就得乖乖聽話。趕緊去好好打扮一番,晚上可就有客人了。”說完,便有人上來,粗暴地將她們推進了各自的房間。

凝兒和瀾兒坐在鏡子前,看著鏡中自己那原本清純姣好的麵容,如今卻滿是絕望。她們機械地任由那些人往自己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脂粉,穿上那暴露的衣裳。

很快,夜幕降臨,雨蘭樓裡燈火通明,熱鬨非凡。客人們陸陸續續地來了,當他們看到凝兒和瀾兒時,眼睛裡都閃過一絲貪婪的光。有個五十歲的男子,挺著個肥碩的肚子,一進來就盯著凝兒不放,他大手一揮,砸下了八十兩銀子,大聲喊道:“這個凝兒姑娘,今晚歸我了!”

與此同時,一個三十歲的男子,也看上了瀾兒,他砸了五十兩銀子,得意洋洋地說:“這瀾兒姑娘,是我的了。”

凝兒和瀾兒聽到這話,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她們拚命地搖頭,想要掙脫這可怕的命運,可是卻無濟於事。

歡娘在一旁冷冷地看著,說道:“彆白費力氣了,到了這兒,就彆想著逃。”

當晚,凝兒和瀾兒被分彆帶進了房間。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壓抑的氣息,那個五十歲的男子一臉淫笑地朝著凝兒走來,凝兒害怕得大聲尖叫起來,可是那聲音在這雨蘭樓裡,顯得那麼微弱。男子一把將她按在床上,凝兒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卻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而瀾兒那邊,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那個三十歲的男子,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瀾兒拚命地反抗,卻換來男子的一頓打罵。房間裡,撕心裂肺的哭聲和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可是沒有人會來救她們。

第二天,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們身上,可是她們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凝兒和瀾兒躺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她們想死,可是歡娘早就給她們下了藥,讓她們連死的力氣都沒有。

就這樣,一日又一日,她們麻木地接待著一個個客人,每天都在痛苦和絕望中度過。她們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空洞,笑容也越來越牽強。曾經那個充滿夢想和希望的自己,已經徹底消失了。

她們開始死心了,不再奢望能逃出這雨蘭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們就會想起自己的家,想起曾經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可是現在,她們覺得自己已經臟了,臟得配不上那些美好的回憶。淚水,常常在不經意間就滑落下來,打濕了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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