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瞧賈張氏那臉,下手也太重了吧。
真是個狠角色!
“這一巴掌是賞給你那張臭嘴的,以後再敢罵我,聽見一次打一次!”
秦樂才不管她年紀大不大,那張嘴就是欠收拾!
賈張氏臉上火燒似的疼,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卻一聲不敢吭,隻能默默忍著。
“秦樂兄弟,現在能讓我把棒梗帶出來了吧?”
剛才秦淮茹從門縫裡瞧見棒梗流了不少血,人已經虛得不行了。
“不急,你們把我家門弄壞了,這筆賬還沒算呢。”
秦樂依舊堵在門口。
他今天,非得好好教教賈張氏和棒梗怎麼做人!
叫他們知道,他家不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
今天要不讓棒梗長足記性,往後這位“盜聖”
肯定還會把他家當自己家。
如今他到傻柱家,比回自己家還要隨意,這就是明證。
“這……”
秦淮茹心下一沉,頓時緊張起來。
她明白,秦樂這是又要借機索要錢財了。
可為了兒子的安危,她隻能忍氣吞聲。
“要……多少?”
秦淮茹眼中含淚,低聲問道。
上次那什麼“精神損失費”
就討去了五塊錢,這回是一整扇門,還不知要開多高的價。
“門、門框,再加上旁邊鬆動的磚塊,加起來怎麼也得十塊錢吧。”
秦樂盤算了一下,語氣平靜。
“多……多少!”
賈張氏一聽,臉都嚇白了!
“十塊錢?你不如直接去搶!”
她一時大怒,可臉上肉一抽又疼得直咧嘴,也讓她想起秦樂方才的警告。
嚇得她連忙後退幾步,縮到聾老太太身後,
“一大爺,老太太,你們給評評理。
做一扇門最多兩塊錢,他竟敢開口十塊,這不是明搶是什麼?”
“誰不知道我們家困難,這簡直是要逼死我們啊。”
聾老太太也覺得十塊錢實在太多,
便幫著賈張氏說話:“秦樂,十塊確實過分了,她們也拿不出來啊。”
可秦樂不為所動,
“老太太,那您是要替她們出這個錢嗎?”
一句話把聾老太太堵了回去。
“你說什麼?”
“我耳朵不好,沒聽清。”
聾老太太不愧是老戲骨,這麼大年紀還能演得自然。
秦樂並不想為難她。
不管她是好人還是禽獸,欺負一位十歲的老人,他做不出來。
“毀壞彆人的東西就得賠,這是天經地義。”
“你們要是不賠,那就報警。
等警察來了,照樣得賠錢。”
秦樂一點也不急,反正疼的不是他。
至於棒梗會不會死?一個老鼠夾而已,死不了。
最多,也就是落個殘疾。
而對他來說,殘疾未必是壞事,至少以後不會再偷東西。
“秦樂,能不能少點?我們家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
“我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七塊五,一個人的定量,卻要養五口人,現在連鍋都揭不開了。
你就算殺了我,也拿不出十塊錢啊。”
“算姐求你了,以後我幫你洗衣服、做家務。”
秦淮茹幾乎要跪下來。
她確實拿不出十塊錢。
“沒有你可以去借啊,你不是挺會借的嘛。”
秦樂依舊不為所動,淡淡說道。
他要做一扇新門窗,少說也得四塊錢,這錢不可能自己出。
更何況,他身上也已經沒錢了。
見秦樂這般鐵石心腸,半點不肯通融,秦淮茹麵色慘白,如墜冰窟。
她慌忙環顧四周,想找到傻柱的身影。
然而尋了半晌仍不見人。
傻柱家房門緊閉,無聲無息。
"方才砸門他們幾個都有份,憑什麼隻讓我們一家賠錢?"
眼見兒媳的招數毫無用處,賈張氏猛地竄出來,指著閻埠貴和另外幾個幫忙推門的鄰居嚷道。
眾人頓時火冒三丈。
"賈張氏你胡說什麼?我們不是在幫你嗎?"
"剛才要不是你苦苦哀求,誰會去推門?"
"好個狼心狗肺的老虔婆!"
"幫了忙反倒要拖我們下水,你還有沒有良心?"
在閻埠貴帶頭下,眾人紛紛指責賈張氏。
他們本就不情願幫忙,現在竟被反咬一口。
要知道各家日子都緊巴巴的,尤其是閻埠貴家,全靠他一人工資養活七口人,比賈家還要拮據。
哪怕出一兩毛錢,他都心疼。
賈張氏向來欺軟怕硬,不敢頂撞秦樂,麵對眾人指責卻理直氣壯。
"門是大家一起推壞的,賠錢當然要平攤,哪有讓我獨自承擔的道理。
"
"秦樂你都看見了,他們都有份。
賠償必須各家平分。
"
剛才推門的共有五人,若是平攤,她隻需出兩塊錢,心裡頓時舒坦不少。
看著他們互相撕咬,秦樂隻是冷笑,"這件事你是主謀,我隻找你賠償。
他們給不給,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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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卸責任誰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