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點點頭,放下飯票轉身走了。
傻柱愣在原地:你懂?你懂什麼啊?
秦樂剛走,秦淮茹就走上來打飯。
她看到秦樂飯盒裡裝得滿滿的,一臉納悶:“傻柱,你今天怎麼回事?給他打那麼多?”
她一邊和傻柱說話,一邊瞄著秦樂走回座位的身影。
“嘿嘿,”
傻柱露出狡黠的笑容,湊到秦淮茹耳邊小聲說:“秦姐,你等著瞧吧。
他今天不是出儘風頭嗎?我讓他現在多風光,下班就多丟人!”
“你這是嫉妒人家。”
秦淮茹雖然不明白傻柱的計劃,卻也沒多問。
轉過頭,她盯著那盤香噴噴的野豬肉,偷偷咽了咽口水。
傻柱注意到了:“秦姐,來一份?”
他舀了滿滿一大勺,就等秦淮茹點頭。
可秦淮茹再饞也知道家裡困難,哪有錢買肉。
她輕聲說:“給我一份紅燒豆腐就行。”
“行。”
傻柱也不勉強,把肉倒回盆裡,迅速舀了一勺紅燒豆腐。
誰也沒留意,勺裡還藏著兩塊肉,混在豆腐裡一起倒進了秦淮茹的飯盒。
這一勺豆腐也比彆人多得多。
秦淮茹看到肉,愣了一下,隨即眼波流轉,嬌聲喊了句:“傻柱。”
這一聲叫得傻柱渾身發軟。
兩人膩膩歪歪,後麵排隊的工人不耐煩了:“能不能快點?打個菜磨磨唧唧的,這兒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嗎?”
好事被打斷,傻柱臉色一沉。
秦淮茹卻不慌不忙,回頭甩了個白眼:“催什麼催?餓死鬼投胎啊!”
她用饅頭巧妙地遮住了豆腐底下的肉,生怕被彆人瞧見後又惹來閒言碎語。
說完,她一扭腰,就朝人少的角落快步走去。
輪到後麵的工人打飯時,免不了又被傻柱顛勺。
“我說傻柱,你手抖成這樣,是不是又犯毛病了?”
那人不滿意傻柱顛勺,想學秦樂的辦法對付他。
但這一次,他顯然沒挑對時候。
傻柱用力敲了敲貼在窗口的健康證明,哼了一聲,“眼睛不好使就去治,沒看見這是市醫院開的健康證明?睜大眼睛看清楚!”
說完,又狠狠顛了兩下勺子。
原本還有四五片肉,這下隻剩下三片,其餘全是薑蒜和配菜。
“傻柱,你……”
“怎麼,想挨揍?”
傻柱揚起拳頭,那人嚇得趕緊端起飯菜走了。
雖說都是乾力氣活的工人,但每天油水沒傻柱足,真動起手來也占不到便宜。
更何況傻柱是個出了名的混不吝,連一些領導都拿他沒辦法,普通工人哪敢和他硬碰硬。
“看來經過上回那事,傻柱是有點怕你了。”
看著秦樂碗裡堆得滿滿的菜,陳玲忍不住笑了。
秦樂聳聳肩,“也許吧。”
他坐下來,並沒有馬上動筷子,而是朝四周看了看。
“找誰呢?”
陳玲好奇地問。
“怎麼沒看見倉管王叔?”
秦樂看了一圈沒找到人,便問道。
“他打完飯就回倉庫了,比我們都早,所以在食堂基本見不著他。”
陳玲解釋完,夾起一片肉嘗了嘗,濃鬱的肉香在嘴裡化開,讓她整個人都舒暢無比。
“你還彆說,這野豬肉真香!”
“以前總聽人說野豬肉腥味重、不好吃,今天嘗了你打的這份,才知道以前是被騙了。”
秦樂微微一笑。
一階靈畜的肉,能不好吃嗎?
不過,好像讓大家對普通野豬產生了誤解。
算了,反正也吃不了幾回野豬肉。
“玲姐,你先吃,我給王叔帶了瓶酒,去找他一趟。”
秦樂沒忘記楊有為的叮囑,要多和王德發走動走動。
昨天路過合作社時,他特意多買了幾瓶茅子。
他的靈域貨架上,現在還放著十瓶。
他還記得,買酒時供銷員看他的眼神,就像見到國家領導似的,充滿了敬佩和羨慕。
也難怪,一次買十瓶茅子,得多闊氣啊。
關鍵是他還能拿出那麼多酒票……
後來秦樂解釋說這是廠裡統一采購,對方的表情才自然了些。
倉庫就在食堂旁邊,秦樂提著茅子走過去,老遠就看見王德發一個人坐在小桌前,正獨自喝著酒。
“王叔。”
秦樂走上前打了個招呼。
“是你小子,今天怎麼想到來我這兒了?”
王德發一眼認出秦樂。
畢竟這是個打過四頭野豬的猛人,在他眼裡,簡直不輸武鬆打虎。
“昨兒得了瓶好酒,特意給您送來。”
秦樂伸手進背包,從靈域空間取出一瓶茅子,擺在王德發桌上。
“這……是茅子啊!”
王德發眼睛一亮,欣喜地拿起酒瓶,“還是你夠意思,還惦記著我這老瘸子,帶這麼好的酒。”
“昨天賺了點錢,順道就想著您。”
秦樂搬來凳子坐到王德發對麵,擺上飯盒,“王叔,我陪您喝兩杯?”
“那太好了!”
王德發一瘸一拐地拿來乾淨酒杯,打開茅子先給秦樂倒上。
“楊有為沒看錯人,你確實有情有義。”
王德發抿了一口,目光裡滿是讚許。
整個廠裡,知道他的人不少,但願意陪他吃飯喝酒的,卻沒幾個。
畢竟榮譽都成了過去,如今在彆人看來,他隻是個看倉庫的瘸子。
“王叔,我敬您。”
秦樂舉起酒杯,“要不是有你們這樣的前輩趕走侵略者,我們哪來今天的安穩日子。”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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