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歹是十裡八鄉的一枝花,怎麼就配不上你秦樂了?
不過她畢竟是從農村來的,心裡有些自卑,不敢衝出去當麵質問。
“沒彆的事就請回吧,我要準備晚飯了。”
秦樂直接下了逐客令。
“允兒,去叫一奶奶和一爺爺來。”
“嗯嗯!”
允兒邁著小步子跑到一大爺家,把他們請了過來。
“怎麼了小樂?”
易忠海以為秦樂有什麼事要他幫忙,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一大媽也跟在後麵。
“嗬嗬,今天買了條大草魚,打算做水煮魚。
魚太大了我們吃不完,您和一大媽彆做飯了,就在我這兒吃點吧。”
秦樂笑著說道。
人多吃飯熱鬨,更有氛圍。
“就這事?”
易忠海鬆了口氣。
秦樂好奇地問:“怎麼了,一大爺,您有事?”
他看出易忠海似乎有些擔心他。
“小樂,我今天去了趟廠裡,聽到一些風聲。”
易忠海壓低聲音說道。
“您今天去廠裡了?什麼風聲?”
秦樂不解地問。
今天是休息日,易忠海怎麼會去廠裡呢。
“有些活兒比較緊急,昨天沒趕完,今天帶著徒弟們去加了個班。
聽他們說,保衛科的程大友、劉建偉和林姚都不見了,說是失蹤了。
他們還說這事兒和你有關。”
易忠海的聲音越來越低,時不時往門外瞥幾眼,像是生怕被彆人聽見。
廠裡人都知道,秦樂和程大友之間有過節。
所以程大友一失蹤,秦樂自然成了首要懷疑對象。
這事秦樂早就想到了,他一點不慌,手裡收拾著魚,反問道:“失蹤了?不是昨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還見到他們嗎?”
“跟你真沒關係吧?”
易忠海不關心那幾個人去了哪兒,隻關心秦樂有沒有牽扯進去。
秦樂回頭看了看他,笑著說:“跟我有什麼關係?幾個大活人,我還能把他們藏起來不成?”
“那就好。”
易忠海鬆了口氣。
秦樂說的話,他還是信的。
“小樂,回來啦。”
這時,一大媽也走進屋。
見秦樂在處理魚,她趕緊上前說:“我來弄吧,你們爺倆坐著說說話去。”
她也聽說了那事,正替秦樂擔心。
“沒事兒,一大媽,您身體不好,我來就行。”
秦樂笑了笑,沒讓她接手。
他以前不太會處理魚,總拿剪刀剪魚肚。
但現在有了宗師級的廚藝,一條魚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隻見刀在他手中像是活了一樣,沒幾下就把魚處理乾淨了。
一大媽非要幫忙,秦樂隻好讓她幫忙洗魚雜。
這條草魚有四斤多重,魚雜能炒出一大盤。
至於魚肉,秦樂手腕輕動,片出厚薄均勻的魚片。
因為允兒要吃,他還特意片了些沒刺的肉下來。
這邊忙著做飯,氣氛溫馨得像一家人。
隔壁屋裡卻一片沉悶,誰也沒心情說話。
“姐,你說他憑什麼看不上我啊?我還沒嫌棄他帶個拖油瓶呢。
這年頭有哪個女人願意幫彆人養女兒?”
秦京茹對著堂姐埋怨道。
“我早說過,那丫頭不是省油的燈,活該他一輩子沒兒子送終。”
賈張氏在一旁恨恨地接話。
秦淮茹也不甘心。
要是這樁親事成了,她家和秦樂就是親戚,親戚間互相幫襯也理所當然。
“你彆急著抱怨,待會兒姐再帶你去找他說說。
說不定他見了你,就改變主意了呢。”
“嗯嗯。”
秦京茹連忙點頭。
她對秦樂是越看越喜歡——年輕、英俊、有錢、還會做飯。
這樣的男人,上哪兒找去?
而且堂姐說他家頓頓有肉確實不假,此刻鍋裡正燉著魚呢。
沒一會兒,秦樂屋裡就飄出了香氣。
特彆是最後那一勺熱油澆上去,濃鬱的香味瞬間彌漫了整個四合院,前院的閻埠貴和後院的劉海忠都忍不住直咽口水。
"開飯了。
"
秦樂把滿滿一盆水煮魚端上桌,又配了幾道炒菜,這一桌可謂相當豐盛。
平常人家過年都未必能吃上這麼好。
在他做飯的空當,允兒已經去把小葉子喊了過來,兩人正一起逗著小蘿卜頭玩。
聽說飯好了,兩人趕緊跑到桌邊。
"哇,爸爸,好香呀。
"
"秦叔叔,您做的魚真香,一點腥氣都沒有。
"
還沒動筷子,兩個小家夥就已經不停吞口水了。
"小樂,說真的,你這手藝確實好,比傻柱強多了。
"易忠海說道。
他吃過幾次秦樂做的飯菜,現在覺得自己家的飯都不香了。
"哈哈,那你們就多吃點。
"
秦樂笑了笑,"你們兩個小家夥,快去洗手。
"
在美食的下,兩個孩子飛快跑出去洗手了。
不一會兒,兩人洗好回來,規規矩矩地在桌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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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爺、一大媽,今天這頓飯沒彆的意思,就是感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