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沒有明顯傷痕後,她繼續詢問:“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差一點。”
秦樂露出一絲苦笑。
難道這位親切的王主任,竟是曾經的團長?
“他們敢!”
一道熟悉而威嚴的聲音自牆後傳來。
“王叔?”
秦樂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那位團長。
可平日裡共飲時,他總說自己不過是個普通士兵……
藏得真深,也太不夠朋友了。
“團長,人已帶到。
但他仍未完全擺脫嫌疑,期間不得離開四九城。
我們需要問話時,他必須配合。”
方才氣勢十足的陳秋實在王德發麵前立刻收斂了許多。
不過,他並未因私交而忽略公事。
“我確信他不會做違法之事。
你們可以問話,但在確鑿證據出現前,絕不可動他分毫!”
王德發一改往日的溫和,目光銳利如刀!
那股威嚴令在場眾人無不心生敬畏!
“一定照辦!”
陳秋實連忙應聲。
走出分局,
秦樂好奇地問道:“王叔,您們怎麼會來?”
除了王德發,還有楊有為、王主任以及易忠海。
從他們焦急的神情可以看出,他們是真心為他擔憂。
秦樂心中湧起一陣暖意。
在危難時刻,有這樣一群人願意為他挺身而出,讓他感到無比踏實。
“小子,你若真做了違法的事,我能把你接出來,就能把你送回去!”
王德發嚴肅地說道。
秦樂笑了笑,“王叔,您也認為是我做的?”
王德發沉思片刻,緩緩道:“雖然我也瞧不上程大友那幾個混混,但如今是和平年代。
他們若犯錯,自有國家審判。
現在不提倡個人英雄主義,你必須牢記這一點!”
“否則,即便你有理,法律也不會偏袒你。”
作為一名軍人,他比誰都清楚紀律的重要性。
儘管平日與秦樂交好,但在這件事上,他絲毫不放鬆。
秦樂點頭,“我明白,一定謹記您的教誨。”
“行了,回去吧。
要是念著我的好,過兩天帶瓶好酒來找我。”
王德發揮揮手,騎上車離去。
他雖然一條腿殘疾,但騎自行車仍不成問題。
“謝謝您,王叔。”
秦樂朝他喊道。
王德發擺了擺手。
一一謝過楊有為和王主任後,秦樂與易忠海一同踏上歸途。
然而兩人隻有一輛自行車。
易忠海讓秦樂坐在自行車後座,帶著他往回走。
秦樂覺得一大爺年紀大了,便提出自己來騎。
易忠海笑問:“你覺得一大爺老了?”
秦樂忙笑著說:“哪會,您還年輕著呢。”
說完便坐到了後座上。
易忠海說道:“說來也怪,這幾天我真感覺自己年輕不少。
以前睡覺時胳膊總酸痛,這些天好多了。
尤其上次喝了你的雞湯,效果最明顯。”
他早就想和秦樂提這事。
那胳膊酸痛是鉗工的毛病,平時不明顯,一到晚上就酸脹難受,之前吃中藥也沒用。
沒想到喝了秦樂燉的湯,竟好轉許多。
連一大媽似乎也硬朗了些,夜裡不怎麼咳嗽了。
易忠海覺得,這都是托秦樂的福,也更確定自己對秦樂好是值得的。
至於傻柱?隻會惹他生氣。
秦樂笑著應道:“改天我再給你們燉。”
其實,易忠海和一大媽身體好轉,不隻是一碗雞湯的功勞,而是秦樂經常送來的飯菜起了作用。
那些食物營養豐富,還能調理身體、軟化血管、強心潤肺。
常吃雖不能保證長命百歲,但能少生病痛。
易忠海的問題不算大病,隻是需要調養,因此很快見效。
而一大媽雖有改善,卻除不了病根,得靠藥物才行。
兩人聊著天,沒多久就回到了四合院。
時間尚早,院裡人應該還沒睡。
剛進門,就聽見劉海忠的聲音傳來:
“各位,今天開會就一個主題,那就是……”
話沒說完,劉素珍就打斷他:“我說二大爺,您這是趁一大爺不在,想奪權嗎?”
眾人一陣哄笑。
劉海忠怒道:“什麼奪權,你會不會說話?院裡出了這麼大的事,一大爺不在,我這個二大爺不得站出來擔責任嗎?”
他說得義正詞嚴,可院裡誰都清楚他那點心思——劉海忠就是個官迷,連院裡管事大爺這點位置都眼紅。
今天易忠海不在,他自覺坐到了主位。
要放在從前,傻柱肯定早就跳出來反對了。
可如今易忠海對傻柱態度變了,傻柱的怨氣也漸深,再沒那個心思管這些。
以前易忠海對他多好,事事都向著他。
可如今呢,隻要他和秦樂起了爭執,道理就全在秦樂那邊。
他反倒成了那個不講道理、必須低頭認錯的人。
所以這回他不僅沒反對劉海忠,反而站在他那邊,“二大爺說得對,咱們院確實得有個頭腦清醒的人來主事。”
這話不露聲色地抬了劉海忠一把,對方聽得眉開眼笑。
不過劉海忠哪知道,這其實是傻柱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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