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你看見沒有,這小……秦樂太不把長輩放在眼裡了,我好歹是院裡的二大爺,他說動手就動手。
這不僅僅是打我的臉,也是在打咱們三位大爺的臉啊。
你要不好好管管他,以後咱們幾個在院裡還有什麼威信!”
劉海忠捂著臉,向易忠海訴苦。
易忠海卻冷冷看他一眼,“現在想起我是院裡的一大爺了?剛才坐在那位子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想的。”
劉海忠心虛,辯解道:“這不是你不在嘛,我就想著替你主持一下。”
“虧你還是院裡的二大爺,不保護自己院的人,反而乾那種蠢事!換做是我,也得給你兩耳光!”
一向溫和的易忠海,此時也動了氣。
他們竟然想背著他奪權,還要把他最看重的養老對象趕走?
打得好!
易忠海冷哼一聲,轉身回屋去了。
院子裡隻剩下尷尬的住戶們,和劉海忠。
之前跟著劉海忠起哄的閻埠貴,現在也坐立不安。
“那什麼,散會吧。”
閻埠貴趕緊叫兒子把桌椅搬走。
秦樂都回來了,這會還開什麼。
眾人陸續散去。
賈家。
“姐,我明天不走了,想在你這多住幾天。”
秦京茹一邊鋪床,一邊對秦淮茹說。
之前秦樂被抓走,她還以為他犯了事,立刻打消了和他處對象的念頭,還告訴秦淮茹明天一早就回村。
畢竟住在秦淮茹家雖然不用付住宿費,但夥食費得自己出,她舍不得。
可現在秦樂平安回來了,說明他沒事啊。
秦京茹的心思又活絡起來。
她到現在還記得秦樂做的那鍋水煮魚的香味。
光是聞一下就流口水,要是嘗一口,那該多美。
所以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秦樂拿下!
“這是姐家,你想住多久都行。”
秦淮茹笑著應道,她早看穿了秦京茹的心思。
她們不知道,閻家也在打同樣的主意。
“於莉,你堂妹那邊忙完了嗎?我可聽說秦淮茹的堂妹來和秦樂相親了,要是他們成了,就沒你堂妹什麼事了。”
閻埠貴催促道。
“我問過了,她明天有空過來。”
於莉回答。
她又何嘗不惦記秦樂的接濟呢。
沒見這幾天,劉寡婦家天天有肉吃,香得很!
而且母女倆氣色比以前好太多,她也想過那樣的日子。
……
後院,劉海忠家。
劉海忠用冷毛巾敷著臉,三個兒子跪在麵前。
他手裡握著雞毛撣子,怒氣衝衝。
“你們幾個小畜生,老子白養你們這麼多年!三個兒子,看著我挨打都不上來幫忙?是不是非要等我被打死才高興?”
劉海忠對著兒子們大發雷霆。
鄰居們早已習慣這家人的動靜,紛紛關緊門窗,隻當沒聽見。
誰不知道劉海忠家一向“父慈子孝”
?他堅信棍棒底下出孝子,對孩子們格外嚴厲,動輒打罵。
就連煎個雞蛋,也要自己吃一半,留一半下頓吃,絕不會分給兒子一口。
在這樣的高壓之下,他的兒子們也是一個比一個“孝順”
。
當然,他們現在都還沒工作,全靠劉海忠養著,即便被罰跪、被雞毛撣子抽,也不敢反抗。
隻能在心裡暗暗抱怨:“你怎麼沒被秦樂打死。”
“光齊,你們也真是的,怎麼能眼睜睜看著爸爸挨打。”
二大媽和劉海忠一個鼻孔出氣,也埋怨起兒子。
“媽,我們本來是要幫忙的,可您沒看見秦樂那眼神多凶,連傻柱都被他按著打,我們哪是他對手?要是衝上去,事情隻會更糟,爸說不定還要多挨幾下。”
劉光齊辯解道。
他不敢頂撞父親,但對母親卻沒那麼多顧忌。
“大哥說得對,您沒看見嗎?秦樂一隻手就把爸提起來了,那力氣得多大啊,我們上去也是白挨打。”
老二劉光天也順著話頭給自己找理由。
老三年紀還小,自然不用說什麼。
劉海忠摸著還在發痛的臉,聽著這些不孝之言,怒火中燒:“照你們這麼說,不幫我還是為我好?”
“我看你們就是巴不得我早點死!”
說完他倒握雞毛撣子,狠狠抽向老大劉光齊,接著是劉光天。
輪到劉光福時,他也沒手軟,同樣是一棍子下去。
劉家屋裡頓時響起一片哀嚎。
……
哄睡允兒後,秦樂躺在床上回想今天的事。
警察這麼快找上門,肯定和章成業有關。
章成業和程大友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他這麼維護程大友?
不論如何,他和章成業這梁子是結下了。
對方明明沒有證據,卻非要針對他,這說明他們絕不會輕易罷休。
隻要章成業這個麻煩不解決,後續肯定還有更多事。
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讓秦樂很不自在。
還有那個廖城,身份特殊,也是個棘手的問題。
雖說有王德發在,他們不敢明著來,但暗地裡使絆子防不勝防。
以廖城的身份,想給秦樂栽贓陷害,簡直易如反掌。
經過一番思索,秦樂認定當前最大的對手是章成業和廖城。
至於他們背後是否還有人指使,眼下尚不可知,但無論如何,先解決這兩人再說。
院裡那些禽獸雖然惹人厭,倒不至於威脅到他的安全。
但如何對付章成業與廖城,秦樂尚未理清頭緒,於是進入靈域尋找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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