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回事,您做的飯很好吃,我吃了兩個窩窩頭呢。”
秦樂吃得不算少,隻是心裡有事,所以吃得快了些。
“有紙,我去給你拿。”
易忠海迅速吃完手裡最後一口窩窩頭,隨即起身從櫃子裡拿出本子和鉛筆,交給秦樂,
“這些東西我好久沒用了,你拿回去用吧,教允兒寫字。”
因為沒有彆的桌子,秦樂把自己麵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就在飯桌上畫了起來。
四合院每個地方他晚上散步時都去過,所以布局都記在腦子裡。
先畫圍牆,再從前院開始,一棟一棟建築畫出來。
易忠海在旁邊看他畫,越看越驚訝,“小樂,你真行啊,這圖紙畫得比我們車間的設計師還漂亮!”
作為一名老師傅,他知道這樣的畫工沒幾年功夫是練不出來的。
可秦樂這麼年輕,又從小在農村長大,這些本事是從哪兒學的呢?
“一大爺,我瞎畫的,您過獎了。”
秦樂打了個馬虎眼。
他前世在工地待了幾十年,這點畫工實在不算什麼。
“我畫好了,您看看。”
短短幾分鐘,秦樂就把四合院的平麵圖畫好了。
線條筆直,畫麵整潔,看起來十分舒服。
易忠海再次讚歎,“你這水平不去做設計工作太可惜了,畫得真棒。”
他想起廠裡那位設計師畫的圖紙,雖然數據精準,可圖麵實在讓人難以看懂。
和秦樂的圖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彆。
易忠海心裡琢磨著,該推薦秦樂去當設計師助理。
那崗位享受實習工程師待遇,比他現在做辦事員強多了。
“一大爺您過獎了,我哪懂廠裡的零件設計,不夠格當工程師。”
秦樂謙虛道。
不過他也清楚,工程師待遇確實比采購員好得多。
這年頭最缺的就是技術人才,國家對每個工程師都很重視。
“單憑你這手繪圖功夫,當設計師助理絕對沒問題。
改天我去找廠裡的設計師說說,幫你引薦一下。”
易忠海說道。
作為廠裡少有的八級鉗工,他經常和設計師交流技術,彼此都很熟悉。
“行,要是能成,我請您喝酒。”
秦樂爽快應道。
人總要往高處走,他自然也向往更好的待遇。
更好的待遇意味著更好的生活,當然,他不想再像前世那樣隻顧工作卻丟了健康和家庭。
“小樂,你這平麵圖畫得真清楚,我都能看明白。
把筆給我,我來標下水道的位置。”
易忠海越看圖紙越覺得滿意。
秦樂遞過筆。
當年大院修排水溝時易忠海也參與了,對管線位置很熟悉,很快就標注完畢。
幸運的是,排水溝正好經過秦樂計劃建廁所的位置。
隻要在地下鋪根排水管,就能接到主排水溝,省了不少工程。
“這張圖我先收著了。”
易忠海仔細疊好圖紙放進衣兜,打算明天拿給設計師老馮看。
晚飯後,允兒和小葉子跟著一大媽去散步,秦樂則回家繼續砌洗碗台和水槽。
前世做施工員時,他親手砌過牆,抹過灰,對這套工序再熟悉不過。
沒有水平儀,他就用注水的水管找平;垂直麵則用細繩加鐵片解決。
這一係列操作讓易忠海看得目瞪口呆。
“小樂,你真是農村來的?我看你比專家還專業啊……”
“都是跟村裡老師傅學的。”
秦樂隨口解釋道。
在易忠海幫忙下,兩個多小時後台麵就砌好了。
接下來隻要安裝下水管和排水管就行了。
今天肯定來不及完成了,不過秦樂並不著急,水泥也需要時間凝固。
第二天上班時,秦樂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
宗師級的八極拳使他的感官異常敏銳。
經過供銷社時剛開門,秦樂進去買了麵鏡子。
沒過多久,他就發現跟蹤自己的是廖城。
這兩天廖城毫無進展,而程大友自從那天上午隨秦樂出城後便再無音訊。
家人焦急萬分,章成業也頻頻施壓。
無奈之下,廖城隻得尾隨秦樂,試圖找到線索。
秦樂明白對方沒有實證才出此下策,於是裝作不知情,照常工作。
但他清楚這種局麵不會持續太久。
一旦廖城失去耐心,必然會采取非常手段。
現在還差四千多靈氣,必須抓緊時間了。
……
“老馮,給你看個東西。”
易忠海在車間遇見設計師馮九山,遞過昨天秦樂繪製的圖紙。
“什麼寶貝這麼神秘?”
馮九山推了推眼鏡,接過圖紙仔細端詳,“這是建築平麵圖?線條流暢,比例精準,畫得相當出色。
光看圖紙,我腦海裡就能浮現出這座四合院的樣貌。”
“你讓我看這個做什麼?”
馮九山不解。
“你也覺得畫得好吧?這是我們院秦樂畫的。
讓他給你當設計師助理怎麼樣?就當幫個忙。”
易忠海難得開口求人。
“就是采購組那個獨自獵了四頭野豬的秦樂?”
馮九山對表彰大會的事記憶猶新。
“對,就是他。”
易忠海連忙點頭,從對方眼中捕捉到讚許,以為事情能成。
誰知馮九山卻搖頭婉拒:“畫工確實出色,但這是建築圖紙,與機械製造圖紙截然不同。
想做設計師助理,光會畫圖不夠,必須懂機械設計,否則很多專業內容他根本無法繪製。”
這不是不給麵子,實在是隔行如隔山。
“他還年輕,你可以慢慢教嘛。
秦樂很聰明,一定能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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